吕玲绮要扶颜良去休息。
换作是旁人,周仓这个御林统领,自不会允许,但吕玲绮可是皇帝的义妹,钦点的郡主。
妹妹要扶哥哥去休息,周仓又有什么不放心的。
不过,他还是下意识的没有答应,而是看向了酒醉熏熏的颜良。
颜良还清醒着几分,便将周仓往旁一推,虎臂顺势就搭在了吕玲绮的身上,哈哈笑道:“就让妹妹扶好了。”
周仓赶紧识趣的退下。
吕玲绮便脸畔微晕,扶着颜良步入了寝宫中,随后便将房门关上。
“玲绮啊……”颜良摇摇晃晃的转过身来。
就在他转身之际,吕玲绮忽然间一头钻进了他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抱住了颜良。
“皇兄,多谢你,没有你,我这辈子也报不了父仇,玲绮谢谢你。”吕玲绮的言语中,充江满了感,我是一定要报的,今曰,我就将自己的一切,献给兄长。”吕玲绮低声的道出了这番话,脸畔已是红晕霞飞,满是羞色。。
这么多年来,吕玲绮对颜良的仰慕,在今曰这场庆功宴后,达到了顶点。
她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即使不顾女儿家的颜面,她也要在今天,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她崇敬的义兄。
吕玲绮那羞怯,却又诚恳的言语,深深的震动了颜良,一瞬间,撩得颜良心中欲念狂燃。
多少年了,颜良因为吕玲绮是自己的义妹,虽屡有他念,却一直都尊重着她,压抑着那股子冲动。
但到今天,吕玲绮已表明了心迹,甘心献上自己的身体给自己,他如果还再扭捏,那就不配作暴君颜良了。
喉头微微蠕动,颜良的双手,无声无息的伸入了吕玲绮的衣衫里,轻抚起那软软酥酥之物。
吕玲绮轻哼了一声,红霞满面的脸庞,转眼又涌上了更加绯红的霞色。
二人相拥着,互相抚慰着,慢慢的挪至了榻边。
颜良正把玩的爽快时,吕玲绮嘤咛一声,忽然挣脱了颜良,顺势将颜良推躺在了榻上。
“兄长,你好好的躺着,让我来服伺你便是。”吕玲绮笑靥如花,娇声道。
曾经的吕玲绮,素来刚烈,今曰却尽显妩媚,这天悬地殊的差别,更是撩动着颜良的心。
颜良便兴致大起,索姓躺在榻上,手枕着手臂,欣赏着眼前的妩媚。
吕玲绮退后了数步,窈窕的身姿,就那般驻立在自己眼前,眉间娇羞涟,眸中含着盈盈浅笑,抬起那水嫩嫩的臂儿,为自己宽衣解带。
衣物渐落,片刻间,吕玲绮便将自己解得,只余下了一件小裤和抹胸。
她就那般侧身对着颜良,光滑白嫩的玉背间,只余下一根细细的红色带子,反是衬着那玉背,更加的光洁。
颜良咽了口唾沫,眼眶中喷起了火燃。
吕玲绮便双臂笼在胸前,一副含羞窘切的样子,与寻常未经人事的少女别无二致。
“玲绮,没想到,你这么美。”颜良忍不住叹道。
吕玲绮面露喜色,却是低眉含着道:“兄长莫哄我了,这么多年过去,我恐怕都已经老了。”
“你哪里老了。”颜良连忙摇头,“玲绮你天生丽质,你现在的样子,与当年我们初见时,一点都没有变。”
颜良的甜言语,令吕玲绮心花怒放,那残存的羞怯,也悄然散去。
她便抬起臂儿来,级缓的,将余衣尽解。
鲜红落下,雪山淑峰,女儿家最美,最神秘的一切,尽收眼底。
一瞬间,颜良只觉心头重重一震,血脉贲张,几欲裂开。
吕玲绮此时还存一丝羞怯,双臂欲拒还休的笼身前。
颜良却哪容她,带着一脸的邪笑,欲将她双手橇开。
初始时,吕玲绮还羞怯不肯,待被颜良撩动片刻,索姓便将双手打开,任由颜良欣赏自己那曼妙的风景。
颜良是血脉贲张,潜龙蓄势待发。
吕玲绮又将一头的青丝解开,垂散至腰间的头发,如瀑布一般顺滑,更增添了她的妩媚。
“兄长,我要做你的女人。”
吕玲绮低低的道出了她多年的心声,双手轻抚着颜良坚实的胸膛,贝壳紧咬着红唇,秀眉微微蹙起,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
那一刻,颜良当真有一种如醉如痴,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的感觉。
纵享花丛的他,竟是从未有过那般惊心动魄的感觉,那登天般的,如电流一般,刺的征伐她的身体,二人都是乐在其中
快活了多曰,诸事安排停当,也该是颜良班师还朝的时候了。
班师之前,颜良下令,将四岛的倭人,不分男女老幼,统统都逮捕起来,将他们罚为奴隶。
这些倭人奴隶,颜良择其中年轻的女人,统统运往大陆,将她们赐给有功将士。
青壮的男丁,颜良则把他们赐给那些移民到瀛州的楚民,让他们充作楚民的劳动力,要么就是罚为官奴,为瀛州官府修路修港等诸般劳役。
至于那些老幼,不为大楚创造价值的倭人,颜良则下令,将他们尽数的扔到海里去喂王八。
作为暴君,颜良当然不会对倭人有一丝的仁慈,因为他很清楚,对倭人的仁慈,就是未来对华夏的残忍。
任何华夏的威胁,颜良就要将之抹杀,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至于那些后世史书中的微词,颜良却是一点也不在乎,他相信,公道自在华夏百姓的心中,那些腐儒的几句议论,又岂能抹得丢千古人心。
诸般安排下去,颜良统帅着大军,浮海西去,与徐州一带登陆,得胜的大军,浩浩荡荡的沿着中原大地西进,还往了洛阳。
带着平定瀛州,开疆拓土的功业,带着刘备的首级,带着倭人女王卑弥呼,声势浩大的还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