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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啃菜叶的,啃菜梗的。(1 / 1)

八月十四的早上,抱着被子松松的亵裤被被子蹭到了根部,白皙纤细的大腿裸露在外,一张粉嫩的小脸微微打着轻鼾,为不可闻。(百度搜索网更新最快最稳定.)

白皎皎似乎越来越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左右回去找娘亲也不缺这一年半载,等还清了银子再离开也不迟,所以最近她也不再提离开的事,她一不提,鹤子谦就高兴,走路都生了愉悦之风。

鹤子谦研了磨画画,望着外头日光正好,她还没醒。

是,姑娘还睡着。清川回。

鹤子谦收了笔,走到白皎皎的房间,心知她昨晚又去了池子折腾了大半夜,推开门看见了小猪拱被子的模样,忍不住摇了摇头,轻笑,坐在**边抚着她的耳边,轻声唤着,皎皎。

嗯…白皎皎迷迷糊糊,鹤子谦轻轻推了推。

起来了,今日我带你上街逛逛。

一听上街逛逛。长睫轻颤,潋着光的微微睁开,上街?

醒了醒神又坐起来,鹤子谦,今日你不会再带我去听你跟江舟乔栩他们叽叽歪歪了吧。

怎么?你听腻了?鹤子谦朗声笑道,前些日子可是你自己要跟我走的。

白皎皎撇撇嘴,推开鹤子谦,我哪儿知道你们聊些我压根儿听不懂的话。

今日带你上街,不见他们。鹤子谦也知道她无聊了。

一听是真的上街逛逛,白皎皎立马就打了鸡血似的起了身,很快就穿戴洗漱完毕,跟着鹤子谦出了门。

鹤子谦只觉得牵着白皎皎像是牵小狗似的,一路她都忍不住东闻闻西蹭蹭,还得拉着她防止她跟着糖葫芦的人跑掉。

鹤子谦你要买什么呀。逛了一会儿白皎皎才发现鹤子谦是有目的的出门。

明日我让家里做月饼。鹤子谦一边与人商讨价钱。

白皎皎睁大了眼睛,做月饼?

鹤子谦点头,难不成你以为所有吃食都是凭空出现的?食材的妇人送上了两块包好的月饼到白皎皎手中。

夫人,这是我们家一大早刚做出来的月饼,你尝尝。妇人笑着看着二人,很少看到有公子愿意带夫人出来一起买东西了,这事儿一般都是妇人做的。对鹤子谦那是极为的赞扬。

鹤子谦笑而不语,白皎皎看着那橙黄的皮儿,泛着淡淡的幽香,果真是之前没吃过的。

口中甜咸交错,白色包裹着黄色在内,捂嘴道好,鹤子谦,这是什么啊!真好吃。白皎皎称赞,口感像是细碎的小沙,却立马又化。

这是莲蓉包着蛋黄的。鹤子谦看了一眼,面前突然就出现了一个大月饼。

你尝尝?白皎皎看有两个,将另一个递给了鹤子谦,眨巴着大眼睛,鹤子谦笑着轻咬了一口,露出里面紫红色的心。

白皎皎好奇了,这个又是什么啊。就着鹤子谦咬过的,又再咬了一口。甜而不腻,口感甚佳。

这是豆沙的。鹤子谦眯着眼睛,笑着又咬了一口白皎皎下意识递过来的蛋黄口味的月饼。

不远处的一辆马车内翻起了扯脸,一张精致冷冽的脸看着在街道边的白皎皎,冷声开口,快些。

随着女子话出,驾车的车夫,狠狠的一个鞭子挥向马匹。

嗒嗒的马匹带着车高高举起了前蹄,发出嘶吼,立马向前冲,周遭顿时发出惊吓声,这马惊了!

车内的女子死死的稳住身子。目光清冷理智的看着窗帘翻飞时,那两张浅笑幸福的让人心都忍不住揪起来的脸。

白皎皎还笑着道谢过那妇人,只觉得周遭一喧扰声起,鹤子谦警惕回头,看着那马车分明是有意识的向着他们二人而来。

伸手揽着白皎皎的腰身,跃上了路边的平台,那马在车夫精湛的技术下,停在了被惊吓坐到在地的妇人面前。

吁。马儿停下。

马车的帘子被撩起,一身着粉色衣裙的丫鬟出来,拿着一个钱袋递给那妇人,进退有礼道,我家的马儿惊了,扰了您的摊子,这是我家小姐让我赔给您的。

那沉甸甸的一袋,赔这小摊搓搓有余。

丫鬟亦是对鹤子谦遥遥一礼,鹤公子,白姑娘,我家小姐说想跟二位叙叙,不知可否。

鹤子谦看着那马车帘子内的半张脸,沉着脸并未答话。

白皎皎还在茫然中,突然从那马车内蹿出一个雪白的身影,直直扑向白皎皎的怀中,那毛茸茸的一片让白皎皎措手不及,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

鹤子谦看着一只小猫对着白皎皎的手腕又舔又咬又啃,那小猫也可爱,只是跟白皎皎现在的手足无措一配合,真是感觉有些好笑,但立马又反应过来,要拉着白皎皎起身,但那猫儿不肯下去,粘着白皎皎不放,死死地不肯离去。

白皎皎只能将那猫儿用手捧在怀中。

想不到,我这调皮捣蛋的猫儿竟如此喜欢白姑娘,看来你们颇有缘分呢。清冷的声音从马车上传来,带着翠玉手镯的纤细手腕捞开帘子,一张清冷傲然的脸出现在二人面前。

司徒姑娘。面前的人正是司徒清羽,鹤子谦施礼。

司徒清羽拍了拍手,鹤公子好身手。那眼神中复杂之色一眼可见。

白皎皎看着司徒清羽,那张脸熟悉极了,倒是第一个反应惊呼出声,哦,我们见过,但是不熟吧,你要叙什么啊。

这话打脸的,让鹤子谦心生愉悦,看着白皎皎微微上前的步伐,小丫头懂得护食了。

那一次司徒清羽着男装撞上她们白皎皎还记得清楚,当时鹤子谦可是不认识她的。

司徒清羽笑的极为平易近人,看着白皎皎,是啊,我们是第二次见面,白姑娘记性真好。

白皎皎怀中的猫咪在此时轻叫了一声,一边舔着白皎皎的手。

鹤公子,白姑娘,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司徒清羽望了望四周。

可我觉得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毕竟是第二次见面不是吗?鹤子谦说着,对白皎皎道,把司徒姑娘的猫还给她。

白皎皎只觉得手中毛茸茸的感觉极好,有些恋恋不舍,小女儿家的喜好除了吃之外,显露无疑。

抱着猫到司徒清羽面前。

司徒清羽低下头看了看那只忘了谁是主人的猫,抬头看着鹤子谦冷哼,鹤公子当真厌恶我如此?

姑娘此话做的何解?我们不熟,又何来厌恶。鹤子谦彬彬有礼的回道。

这番做派倒是让司徒清羽忍不住怒火中烧,她已经腆下脸子不惜找皇上做媒,鹤子谦不愿娶她就罢了,那一日还设计,让她现在不得不与一个庶子定亲。

高傲如她,怎能受的了,如何说她也是司徒家唯一的嫡女,母亲还是先皇的妹妹。也算身有皇家血脉,下嫁给一个不受**,被人利用的庶子是什么意思。

司徒家一家都是鹤建中的人,但是乔松可不是,他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说了名字也让人想不起来的人。

脸色几变,最终隐忍了下来,勾唇一笑,鹤公子不仅好功夫,还有好胆识。

说着伸手抱着那猫儿,那猫儿死死的抱住白皎皎的手不肯离开,最后竟伸出利爪。死死的勾住白皎皎,白皎皎痛呼出声,但白皙的手上还是被划了几道血痕,闻见了那血腥味儿,那猫更是狂躁,司徒清羽见状更是毫不客气的抱着猫一抽。

鹤子谦面色一变,马上上前,看着白皎皎鲜血直流的手,责备的等着司徒清羽,一边从怀中取出伤药,但是又想到伤口还未清洗,不宜用药。

想不到鹤公子对白姑娘,紧张的很呢?司徒清羽轻笑,她嫁给鹤子谦,难道委屈他了吗?竟喜欢一个身世不明,空有江家义女头衔的小丫头。

鹤子谦没说话,那食材的妇人见三人之间氛围不对,但白皎皎受伤,亦是主动开口,我家离此地不愿,公子姑娘随我去清理清理伤口吧。

鹤子谦点点头,再也没看司徒清羽一眼,半搂着白皎皎去了那老妇家中。

司徒清羽看着鹤子谦紧张的神情,忍不住笑了。这也好,有紧张的人就有了软肋,他鹤子谦也不是孤身一人无坚不摧。

老妇的家里的不远,走了半条街就到了,用水清洗了伤口,一边给白皎皎撒着药。

鹤子谦,你说那毛茸茸的那么可爱,怎么就能这么厉害呢。白皎皎吃疼,药撒上去的一瞬间有些疼,但之后就好了。

鹤子谦抬头,看着白皎皎,你觉得它可爱?

白皎皎眨巴着大眼睛,丝毫没怪那只猫划伤了她,是啊,很可爱!我手里面就觉得它毛茸茸的,你知道吗,我从来没碰过这样的,因为在水里的都是滑不溜秋的。可是那只猫入手的感觉,绒绒一片,一小团,脆弱的好像她一个手指头就能弄死它,却没想到最后反而是那个小东西伤了她。

白色的绷带又缠上了她的手,鹤子谦笑了笑,想到可能是因为白皎皎是一条鱼,所以那只猫才特别的粘她,甚至不愿离开。

那妇人见二人要走了的时候,送来了一些食材,刚才的食材都打翻了,我重新给你们配了一份。

老妇眼中善意明了,鹤子谦再掏银子出去,却被拒绝。

老妇摇摇头拒绝,感激道,刚才那马来的时候,公子下意识的抱着姑娘,但是姑娘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拉住老身,只是扯住了老身的袖子。只是老身反应慢,身子不灵活,被那一扯坐在了地上,但也逃过一劫,真是谢谢了。

鹤子谦一听,只得收回了银子,白皎皎笑了,她无意间又做了好事呢。

道别后鹤子谦无心再逛,终觉得心头突突的跳着,司徒清羽的模样看起来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夜里,一封加急信从冀州快马加鞭赶向京城。

十五当天,白皎皎起的早的不得了。一大早就欢腾的去厨房等着,问厨房大娘,什么时候才开始做月饼。

鹤子谦起来的时候难的没有看到白皎皎在房内,听到清川说她在厨房就放下了心来,出去了一趟。

白皎皎在厨房玩的不亦乐乎,东摸摸西捏捏,一边做月饼,一边吃月饼,午膳也没有用了,一直到鹤子谦回来到厨房找她,看她被灰蹭的脏兮兮的脸,不由得有些好笑。

皎皎。你午膳也没用,晚膳可不能不吃。鹤子谦径直走进来。

白皎皎抬起头,眯着眼睛,从盘子里拿出一块小小的月饼,凑到鹤子谦面前一股脑的塞进他的嘴里,巴巴的看着他,好吃吗好吃吗?

鹤子谦顺势咬了一口,拿下一大半,馅儿都是好的,想必都是厨娘拌的馅儿的,但是这月饼的模样,怎么就是一条鱼呢?

这些都是我做的。白皎皎吸了吸鼻子,极为得意的拿出了一碟奇形怪状的月饼。

有捏成蚌状的,鱼状的,水草状的……

鹤子谦勾勾唇角,这小丫头是把棠湖里的都给搬上来了是吧,难怪这馅儿少,亏的没掉出来。

抬起头巡视了一眼,却看到旁边还有一大堆的月饼,全都发黑,皮馅儿一半一半,白皎皎刚刚的得意全部不见,慌张的往前去挡住鹤子谦的眼光,然后推着他转过身。走了走了,我们出去赏月。

厨房里的厨娘丫鬟都笑了,开始白皎皎还能规规矩矩的像她们一样倒模子,但是后来就嫌弃这模子只有一个花样子,就开始随行所欲的揉搓。

戌时未至,天上圆月就已高挂,亮的令人心静。

白皎皎和鹤子谦坐在院子里,鹤子谦对站着的清川道,你也坐下吧。

白皎皎往自己肚子里不停的塞着月饼,其实她已经有些撑了,但是这些月饼都是她做的,怎么能不吃呢!

皎皎,你是不是不想吃?鹤子谦皱着眉头看着白皎皎一手似乎捂着肚子,脸上的表情是难以下咽的感觉。

怎么会!我做的月饼这么好吃,我怎么会不想吃!白皎皎立马辩解,结果刚说完就打了个声调响亮的嗝儿,立马捂嘴鼓着眼睛摇头。

鹤子谦轻轻一笑,把那盘子往自己这边摞,看着盘子里小鱼小虾状的月饼,拿起一个放进自己嘴里,你已经吃了那么多,得跟我和清川留一些吧。

白皎皎眨眨眼,那我全部都留给你们吃?

鹤子谦点点头,然后对清川吩咐道:你去把它们拿出来吧。

清川会意。立马起身回了屋子。

白皎皎不懂,还要拿什么。

送你的中秋节礼物。鹤子谦这样回答。

礼物?

白皎皎眨眨眼,中秋节是要送什么吗?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准备啊,但心里又盼着看鹤子谦送什么给她。

清川提着一个笼子回来,白皎皎只看到那笼子里白白的一片,顿时就连忙起身睁大了眼睛跑过去,接过清川手里的笼子。

两只胖嘟嘟的小兔子正啃着同一根青翠的大白菜,啃的速速作响,倒是一点也不认生。

白皎皎伸了一根手指头进去,眼里的笑意根本就止不住,那毛茸茸的触感已经将她迷的团团转,喜笑颜开。蹲在地上不肯起来,动作极为孩子气。

鹤子谦走到她身边同她一起蹲下。

我想你会喜欢的。鹤子谦看着白皎皎的目光根本来不及,望了这一只要望那一只,小指头伸进笼子里一点一点的安抚它们。

过了一会儿不满足,白皎皎就把笼子打开,一只一只的把两只小兔子放出来,俩小兔子乖乖的凑在一起,窣窣的啃着大白菜。

这样才对嘛,关在笼子里多不好。白皎皎拍拍手。

鹤子谦也望着那两只小白兔,笑道,它们是你的了,你是不是应该给它们取个名字。

鹤子谦。白皎皎轻声开口。鹤子谦疑惑,要跟两只兔子取名叫鹤子谦,正要开口回道另一只小兔子是不是应该叫白皎皎,脸上突然传来温暖柔软的触感似乎将他所有的话语都噤声在内,不敢动弹,过了好一会儿,那柔软才离开。

谢谢你。白皎皎是真的高兴,她什么都没准备,在集市上看见过别的小伙子送姑娘东西,那姑娘都会这样,今天她也试试。

白皎皎一切如常,鹤子谦的眸子转了颜色,转过头看着白皎皎伸手逗弄着两只兔子的小耳朵,主动伸手挑着白皎皎的下巴朝向他。

在白皎皎睁大眼睛的时候,主动覆上那唇瓣,这一次却不是浅尝即止,轻轻的挑开她的牙关,微眯着眼睛看她泛光的眸子,灯火下那张脸越来越红,也越来越幼稚,白皎皎只觉得心跳又不受控制了,噗通噗通起来,但是身子却动弹不得,鹤子谦的表情太陶醉,醉的让她都不敢出声打扰,也不敢拒绝。

或者说,从心里也没有想过要拒绝。

那两只小兔子若有所感,已经不约而同的转过身用俩大屁股朝着二人。

下巴骤然被松开,鹤子谦面色如常的转过头,眯着眼睛看着两只小兔子话也不说,白皎皎忍不住摸了摸唇瓣,只觉得滚烫至极又立马缩回手。

我也谢谢你。鹤子谦声音如常,但真心实意,这是他十三年来,过的第一个中秋节。

原本想让白皎皎懂,可是后来他改变主意了。如果白皎皎懂了,她会变成什么样,那时候的她还会是白皎皎吗?

他喜欢白皎皎的这份纯净,可是他并不想白皎皎真的沾染尘世,而情事却是尘世最大的**始点,想通了才认识道,只要他一直护着白皎皎,这些东西,她可以永远都不必懂,不懂就能无忧无虑,快乐自在。

白皎皎的心脏已经落了好多拍了,每一次跳起来落下去。都感觉滚烫又刺激,像是一颗有意识的,被烧红的跳起来的大石头,下面不停的有碳火烤着,一次又一次被烧的滚烫然后蹦起来。

转移视线般想到鹤子谦说要给它们取名字,一看到两个背对着自己的大绒毛屁股,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然后灵光一现连忙道,一个叫菜叶,一个叫菜梗。

鹤子谦诧异,不够随即想想,白皎皎不是普通女子。再看两只兔子啃着同一个白菜帮子,一个啃叶子,一个啃着梗,叫菜叶菜梗,还真是只有白皎皎能想出来的。

好,那就叫菜叶菜梗。鹤子谦伸手,指了指左边啃菜叶的说,这只叫菜叶,它没有尾巴,它的人说是它被菜梗挤着,把尾巴露在外面,被狗给啃了。

白皎皎噗嗤一笑。戳了戳菜叶的屁股,倒是一点痕迹也无,好像不长尾巴是一件极其正常的事。

随着夜深,月圆的越发透亮,两个人蹲在院子里看兔子看了大半夜,谁也没有说回去睡了或是离开的话,白皎皎挣扎着,最后还是挡不住睡衣来袭,一歪脖子倒在鹤子谦的肩膀上。

本应该是月圆人团圆的日子,却没想到这个时间发生了一件极为重大的事。

几日前冀州城突然来了几位面容枯犒,不停咳嗽前来找大夫求医的人,本以为是小小风寒无伤大碍。也无人阻拦,都是附近的村落民众。

却没想到进了一个医馆经大夫诊断后,却被诊出是疫症。

立马告之官府将他们隔离了起来,接下来的人却是越来越多,疫症散播的快,冀州知州立马就封锁了城门,隔离病人,但是外面的人却是越来越多,这些村落本就是环绕的冀州附近,离冀州最近。

第一时间自是求助于冀州城,但是冀州城的大夫可以诊断,却无法医治。疫症之灾已经有二十八年没有出过了,疫症一直都被称为绝症。

历来处理都是隔离得了疫症的百姓与健康的百姓,为了避免更多的人被传染,那些已经无药可救的人,只能被关在城中。太医院翻看历年来的记录,最后缓缓抬起头,对尉迟容平吐出两个字,等死。

等死……

尉迟容平的手颤了颤,那些都是他的子民,他励志过要让他的南离过上国泰民安的日子,怎么能在这朝夕间,就弃他们于不顾。

咬牙拍桌道,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大夫就是用来治病的,既然是病,怎会没有办法,否则拿大夫何用。

太医院主使康裕沉默许久,然后下跪,若是皇上能找到微臣的师傅,神医欧阳毅,那治疗疫症之事,就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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