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驾驶员小心翼翼的询问着,而楚清却并没有理会他,只见他从一个小盒子中拿出一个望远镜,然后对着那名动员兵命令道:“注意注意,在三秒钟之后,他将会攻击你的左臂,注意躲闪,接着用剑挑掉他的狼牙棒,明白了吗?”
那名士兵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果不其然,就在三秒之后,那大汉真的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朝着动员兵猛砸过来,只见狼牙棒刚举起,那名动员兵像是预知未来一样,朝着他的腰间便是猛刺,而那大汉的腰间便出现了一个鲜血淋漓的血洞。
大汉怒喝一声,举起了他那足有沙包大小的拳头便捶打了动员兵身上,而动员兵只觉得喉咙一痒,一股鲜血便被硬生生的咳了出来,然后还没反应过来狼牙棒便硬生生的朝着他脑袋砸了过来,他也不敢多做停留,扭身光剑一挑,倒也是没有想到,这狼牙棒倒也是如此坚硬,倒是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
“住手,三弟!不得无礼!”这个时候来了一个身材修长手握长剑一柄的男子,屹立在山巅之上朝着正在厮杀正酣的大汉骂了一声,而那大汉却早已是杀红了眼,哪里还听得见他的话,依然呼呼的抡着那狼牙棒。
“老大,这……”身材修长的男子有些难堪的朝后面的人说了一声,而那人缓缓而起,像是走在台阶上没有显出丝毫异样,而正在记东西的楚清也抬起了头,开了一眼那个男子说道:“皇级?”
而那男子也是开口说道:“老三,还没玩够吗?”而那名壮汉也是浑身一震,赶忙收住了动作,像是被雷劈到了一般竟是傻傻的呆立在了那里,一时竟然不知所措,然而名男子缓缓的抬起头说道:“鄙人康桥,不知兄弟叫什么?”
“楚清。”楚清一抱拳,翻身一跳直接跃了下来,而那固定在鞋子上的喷气机也是使楚清能够从容的落到了地上,尔康桥倒也是显得有些惊讶,但还是冷静的说道:“没想到兄弟倒也是有点本事啊。这次算是小弟的错,求大哥放我们一马。”
康桥说话显得有些低三下四,这让壮汉倒是显得格外惊讶,要知道可能自己这个王级斗师没什么,但这不是还有个自己大法师的二哥吗?就算这人是什么豪门贵族,但也不用不着这么低三下四吧?
“好……既让康兄说了,那我自然是要答应了,但这些东西我可要带走了。”楚清也是陪笑着说道,而康桥赶忙说道:“自然自然,倒是楚兄能放兄弟一马自然是感激不尽。”说着,一挥手便赶忙带着手下离开了这里。
而那三弟都也是有些奇怪地问道:“老大咱们为什么要撤啊?那可是好多财宝呢。”而康桥则是狠狠地给了他一个爆栗,低声骂道:“钱钱钱,就知道钱,你的小命刚刚差点保不住了你知道吗!”
而那壮汉则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憨憨的问道:“又……又怎么了?”
而康桥则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的小傻子,你的眼睛是瞎的吗?你也不仔细看看,他们装的是什么?那可都是成堆成堆秘银,金精和纳物石,这是一般的土老肥能用得起的?这要是惹到了哪个大势力,就怕你哥哥我也保不住你喽。”
而那汉子竟是不知所谓的的傻笑着说:“大哥,你和二哥这么厉害,是斗得过你们啊。”
而那康桥倒是有些无奈的说道:“三弟啊,这世界大得很,广的很,有太多太多厉害的能人奇士,也有我们打不过的人,也有我们做不到的事。”然后用很小的声音说道:“但愿这永远不要发生吧……”
而楚清呢,则是在收拢了被打散的部队后,重新回到了红警基地,要知道凭着那些残兵败将,楚清可没有信心不会再出差错,要知道他可不是什么时候都回来,但显然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了。
只见楚清走进了基地只能,要了一杯咖啡之后,轻按了一下座椅上的按钮,休闲室内的书架竟然缓缓动了起来,而在这之后的尽然是一座电梯,楚清走进电梯,电梯之中只有一个按键,楚清按了下去之后,大约一杯咖啡的功夫电梯才到底,而出现的是犹如电影《生化危机》的保护伞实验室的建筑,说真的楚清挺喜欢那部电影的,尤其是那在地下的庞大实验室,倒是在异世界完成了他的梦想。
楚清走过了长长的走廊,来到门前,门口很大,足足有五六名解放军士兵在那里守卫,更不用说那隐藏在墙壁之中的恐怖机器人和哨戒炮了。
“谁!”那些士兵看到了楚清,立即举起了手中的步枪,他们都是从坟地中走出来的士兵,警觉性比一般的士兵要好上很多。
而楚清掏出了自己的军官证后,在一些列的识别之后才终于放行,士兵们给他敬了个礼,带他走到了一个空空荡荡的房间,紧接着就从墙壁底部传来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这股味道楚清知道,是用来消毒的。
又过了将近二十分钟后,消毒终于结束了,但这并不算完,楚清还需要在接受一段时间的紫外线照射,以确保彻底的消灭身上的细菌,但这种紫外线已经经过了调和,并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但楚清还是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在十分钟之后,所有的消毒都已经结束,但楚清还是不得不带上防毒面具以及防化服,而他身边的两名解放军战士则是自觉地回到了门口,等到一切全都完毕之后前前后后足足用了两个小时,但没办法,这时楚清自己定的规矩,所以自己就只能受这份罪了。
实验室内,灯光是房间内有如白昼一样,一个个身着防化服的人在那忙里忙外的,而在四周的墙壁内则有好几十个巨大的培养皿,里面装着各色各样的奇怪液体,而楚清穿过了人群过后走到了最里面的房间,几十个人手里拿着拼版在记录着病床上这名‘患者’的情况。
而这名躺在床上,身上插这笔血管还多的导管的人,就是肯尼,而这里也就是在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坟地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