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大少无聊的问道:“你们今天去军工厂了?没想到里面的东西还有这么些存货,我以为都没有了,不过也是,这个地方最先被放弃,还放弃的不明不白,连假仁假义的过来找寻民众都没有,毕竟来的时候就没看见往里面开的车,看来这里有问题,不过不关我的事。”
如果有熟知这些的人在一定会惊讶于宫大少的聪慧,两三句之间竟把那些隐藏东西猜了个通透,但是架不住宫大少********没用在正途上。
叶笑把玩着手上的东西,他道:“事实上并没有,这是封老板取出来的,虽然认识时间不长,封老板一看就不像什么热心的人,不过为了能过更好的活下去,做出这样的事也不是难以理解。”
叶笑看见过他们之前,所以没有直说是让他自己过的更好,毕竟到了他们这一步,有没有这些军需武器都是一样。
宫大少点头,哦,如此看来封秋又动用他的空间了,也是,他两惫懒程度不相上下。
叶笑笑着,一双温柔的眼却仿佛能看破世情,他道:“萧景去军工厂带那些回来了。”
原来他又猜错了,然而宫大少向来就是个不知道怎么写礼义廉耻的人,宫大少只是微微颌首。
叶笑极少给人带去难堪,大抵是因为自己这辈子经历的难堪已经够多,所以不想带给别人同样的感受吧。
叶笑道:“你们今天去博物馆怎么样。”
宫大少道:“除了觉得封无存有些叼外,就是现在这人真叫人琢磨不透。”
“怎么了。”
于是宫大少如此这般一说,他语言生动幽默风趣,倒也引得听的两个人发笑。
“如此说来,这些人还真有意思,我想他们修建这样格局的博物馆怕是为了温养那珠子,而知道这件事的人恐怕也是高级。”
说这话的时候,博物馆内一男子呸的吐了一口浓痰,身旁不断聚集了六个队员。
“作者,你怎么看。”
作者是写网络小说的作者,脑洞奇大,不知道为什么入伍,在逃过一劫后,和眼前的人组成小队,在小队中的位置大概属于狗头军师。
作者推推眼镜,一本正经道:“我想是有人来过,不然那么多东西的玻璃没被破坏,就这一个。”
说话间,山炮,江河上来报道,证实了这一点,宫大少杀怪留下的尸体还在,毕竟不是游戏,可以一键清除尸体。
作者道:“我们回吧。”
男子道:“失败了这次行动。”
作者道:“你不用不甘心,回去实话实说,剩下的就是他们的事,如果不是情报处一直压着。”
意犹未尽的话,男子闻言恶狠狠道:“就让他们去吧,真是烦。”
作者低声道:“再忍忍。”
男子赤红着眼,不说话,带人离开博物馆。
作者知道眼前的人脾气暴躁,属于不服就干,如今让他忍耐也是心烦,他迟早会忍不下去的,不过在那之前,身为作者的他可以轻易的将那些人给抹杀,只不过需要再等等。
作者笑了笑,说不尽的邪气。
曾欺我负我辱我者,终有一日会十倍奉还。
另一边浑然不知的人还在聊天,宫大少道:“不管怎么说,反正到手了,要是后来出事了。就让他们两口子自己想办法吧。”
叶笑仔细的打量着他的每一抹神态,感叹道:“其实宫大少思维挺开放的。”
宫大少纳闷道:“这有什么?男女之间,同性之间,只要自己觉得可以,管别人怎么想。”
叶笑笑道:“宫少自在任性霸气。”
宫大少靠着沙发,霸气侧漏道:“有什么好夸赞的,你不是自己也是这样的人吗。”
叶笑道:“宫少,问一句,你这样男女通吃,生冷不忌,难道也是为让世人家人好接受自己喜欢的人。”
宫大少垂目道:“那又怎么样。”
“是为了哥哥吧。”
宫大少起身,看着屋外,不咸不淡道:“就算是又如何,他回不回得来都是一回事。”
他离开了一楼。
叶笑笑着,喃喃道:“还真是个傲娇的人呐。”
他其实明白,像华国这样传统观念浓厚的国家迟迟不通过《同性恋婚姻法》就是民意不通过,后来通过,迫于社会压力,很多人还是走上传统道路,在宫家这样的传统家庭,想要做出这样的事太过不易。
他知道,对于宫家这样的家庭,玩男人是可以忍受的,甚至所谓的上流社会就是这样,但是娶男人却不可以,就跟古代一样。
玩儿男人是风雅,是情趣,是上流社会的玩乐。
娶男人却意味着前路凶残,得同这个世界作斗争,想一想就足够大多数人失去反抗的勇气。
说实在的,他已经触摸到宫大少这些年所作所为的边。
在二楼的宫大少没有想到有人在这么短时间内的接触已经将自己看透,当然就算知道他也无所谓,因为这不是盛世,如果是,叶笑会活不过今天晚上,不论宫大少怎么放荡不羁,他都是宫家的人,宫家人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内心,多可悲,越是高位,越要隐藏自己。
迎面走过来的封无存看着他道:“师弟,陪我去顶楼。”
“他在睡。”
封无存点头。
行呗,就虐单身狗呗,说这些做什么。
两人上了顶楼,皎月下,两个男人看着楼下。
宫大少问:“你前段时间不是说要观察世界么,观察的如何。”
“我看见了漫天黑气。”
宫大少道:“别闹,我看了好几次,阳光明媚的,哪儿来的黑气。”
“那黑气只有有修为的人才能看见,修道者、妖怪,你上辈子能看出来,这辈子不是修道者,怎么能看出来。”
“这黑气是什么?”
“黑气是这个世界的所有阴暗面汇聚,那些不甘、痛苦以及恐惧,这黑气已经形成很久了,大概有千年。”
宫大少嘴角抽搐道:“这你也能看出来。”
封无存自矜的点头:“望气是基本的。”
“所以这些黑气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