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第100章 成全(1 / 1)

却说南宫墨正在水浪里,半个脑袋倚着一块斜石泡搓得舒适,却被什么踩了一下,整个身躯便顺着那股倒势滚入了深水中,并且在刹那间,自己的命根竟被人牢牢地钳制在了手中。

许凤轻和南宫墨在水底以无以伦比的暧昧姿势,翻了个滚后,方才浮出水面。当相视看到彼此那放大在脸前的容颜时,都脑中一片空白,睁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

南宫墨盯着许氏似象牙雕出的水润桃子,撑开淡绿的抹胸,真是惹火极了。

他的眼睛花了,喉咙紧了。才蓦然发觉原来在她的手里抓着。

许凤轻也感到手中之物有异动,还没来得及撒手,就听南宫墨哑着嗓子道:“你把我的东西宠爱坏了。”

许凤轻慌忙松开,,赫然立在相挨很近的两人中间。

南宫墨的俊脸涨成了酱紫色,结巴咳道“这个,这个,我没碰你……”,忙把自己的龙头往水下按去,谁知那不听话的家伙立刻又弹了上来。强按了几次,反倒更加斗志昂扬了。

许凤轻啐了一口,恨道“连根割掉就老实了”,转身上岸,匆匆穿了衣服离去。

徒留南宫墨尴尬地立在那儿,抚着因无处泄火而分外躁动疼痛的小弟,可怜地想:“你这玩意儿,如此不争气,再折腾几次,非急成太监不可!”

自从这事之后,南宫墨与许氏两人,偶尔再单独相处时,气氛开始变得更加微妙窒息起来。

特别是南宫墨,每次来到密室或地宫花苑,虽尽量和许凤轻站开很远,但那袭纯白的华服,时常被他在腹下顶起一个凸起,似隆了个丘垒似的,显得分外怪异。

许凤轻提醒自己如同医生,不与得了亢奋症的病人一般见识。心里却在思忖,如此下去可如何是好?看来还是得离开。

南宫墨似察觉了她的心意,总是慌道:“我那是在练金刚不坏之身……你可别乱想什么,我又没有食言,没有碰你,你不要冤枉我。”

许凤轻发作不得,只不睬他。

如此暗波汹涌地相处数日,妙薇公主的庆生大宴已是来临。

许凤轻换穿一身玄色素领的装束,对着挑眉毛横眼睛的南宫墨问道:“这下总行了吧?”

南宫墨从未像今天这么吹毛求疵过,其实看着许凤轻把最寻常不过的衣服,都能穿出那份简约孤傲的气息来,他暗中早赞叹了个千折百回了。但他绝对不能让她这般赴宴,太出众不是好事,说不定被哪位看上,岂不成就了别人的洞房花烛?

南宫墨可没那么大方——他只有这一个砰然心动的女子,怎会容人窥觊了去?于是摇头道:“不好不好,还是本王来为你打理吧。”

许凤轻闻言,抓紧衣襟下意识退了半步。南宫墨难得平静的龙弟又蠢蠢欲动起来,却也知道轻重,只心猿意马了片刻,便拿出一套太监公公的衣服道:“为了保险,穿这个吧。”

许凤轻淡瞟一眼,无言接过,转身回屋换上。心中却在忖着:“登徒子,你打量我真不知道,这些天来你身体上的那点异变吗?既然你的雄风如此旺盛,那你就慢慢消磨去吧。”

整理衣服边角时,却又想起:“但我答应过他,他若不碰我,我便不离开他。可现在他那标枪直挺的状态,又与抱着我啃啃咬咬有什么区别?不过是由肉体上的折磨,换成精神上的折磨罢了……我不主动离开,还不能借助外力被动离开吗?”

南宫墨并不知她的心思,看她扮成公公后,越显莹白的小脸,不禁狠下心肠,把那脸庞涂上褐色泥粉,直到比自己的麦肤都要黯上许多。还不放心,又在上面点缀了几颗斑块麻子,方才满意地停了下来。

匆匆赴往宴席,才发现人早已坐得满当。妙薇公主穿着藕色裁宫装,外面披了一件长可逶地的朱砂薄纱,只在脖颈处微打了个绣结,显得喜庆而又雅丽。

她如精灵一般,紧倚着一位鬓角花白的老太太坐着。那老太太位居正中,满脸福态,穿着打扮雍荣华贵,有着慈祥的面孔。这自然就是当今的魏太后了。

在太后身旁并立而坐的,则是南帝。他身穿一袭滚金龙袍,四十左右的年龄,方正脸型,黑浓的胡须半长,颇有威仪之感。

在他身侧,乃是三皇子虞峥的生身母亲,兼魏太后的姨侄女儿甄德妃。她粉面施脂,眉画叠翠,红唇妖娆,耳环繁复。如堆小山的发髻上,左插喜雀登梅金步摇,右戴童子平安珊瑚碧玉簪。身穿层层金色莲宫裙,剪合有度,把饱满的躯体裹得丰韵惹火。她柔若无骨地把半个身子吊挂在南帝膀上,巨/乳颤巍巍地贴着南帝的手臂,随着每声娇/喘而荡漾,好似要撑破衣服飞挺出来,令人眼花缭乱。

南帝却好整以暇地坐着,那两堆硕大的球团,于他来说,似乎如陀白嫩的猪肉一般,并没什么稀奇。

正案一旁,设一短案,端坐着一铅华淡淡的绝代女子,鹅蛋长脸,柔润典丽,柳眉凤眼,盼顾流情,幽微一笑,若莲绽放。她双肩瘦削,锁骨分明,身披天蓝简纱,绣有大朵大朵的白色牡丹暗花,端的是出落俗套而又淡雅明丽。

看她左边坐着的九皇子虞梵,就能猜知她大约是其母妃孟昭仪了。

南宫墨向太后等人问安,许凤轻却站着不跪。南宫墨忙向她施个眼色,许凤轻看在他的份上,微弯下腰,仿若现在的鞠躬礼节一般,拜了台上四人。

甄德妃当即气得粉脸扭曲,斥道:“大胆奴才,哪儿来的,如此不讲规矩!来人呐,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南宫墨一听要以杖重责罚许凤轻,登时大急:“德妃娘娘息怒。他是妙薇公主请的贵宾,一直居住在我的府上。昨儿个犯了错误,被我罚跪半天,今日膝盖僵硬肿胀,几乎连走路都是本王扶行的。还望娘娘体恤,让本王回去亲自训责。良辰盛宴,不宜大动干戈扫了众兴。”

妙薇公主早已怔怔瞧南宫墨身旁那人许久,只觉得扮相好是怪异,一时竟没反应过来。闻听南宫墨此言,忙嘻嘻道:“婶娘宽宏大量,不与晚辈计较。待会妙薇好好敬您几杯。”

甄德妃被两人唱和一堵,只得吞口闷气,脸都涨成了猪肝颜色。只得稍微放缓声调:“念在墨王、妙薇的份上,本宫且饶你这次。改天若再如此,看我不打断了你的狗腿。”

许凤轻本来想说“白某无父无母,不跪天不跪地,怎能跪旁人?”南宫墨却暗扯了下她的袖子,她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让她且暂忍着。终是没有言语,只是冷瞧南宫墨一眼,又把寒凉的目光逼向甄德妃。

宴上的每人都瞧得真切,不禁倒抽了口气。南帝眼底深藏着震动,孟昭仪和虞梵则沉吟不语。甄德妃心里发毛,虚慌得差点没从椅子上摔倒。

魏太后道:“甄儿,你是母仪之尊,怎可为一小儿毛躁?”

甄德妃掩面哭道:“姨妈,您没看他们都欺负我……皇上,您可要为臣妾作主啊!”

南帝厌烦地地看她一眼。魏太后心里叹了口气,你这恃尊而骄的脾性,不知何时能消停些?若哪日哀家去了,你能得势多久?于是斥道:“他不是连哀家都没跪么?你倒闹起来了。”

孟昭仪早觉那个公公非比寻常,留在南宫墨身边未必是件好事,于是笑道:“母后若是想让他学些礼仪,不如把他托给儿臣吧。”

甄德妃哼了一声,恨恨细看那个太监,却觉得他低垂的眼中,敛着一缕驯桀难训的光芒,,冰冷弱美的外在之下,似带着致命的野性和蛊惑的气息。她的***不禁一窒,呼吸紧促起来:“别看他那般酷傲,说不定在床上还是个会体贴人的处儿呢!”

想至此处,心中已打定了主意。还未来得及开口,只听得门外丫鬟拜道:“恭迎峥王。”

一位金光耀眼的年轻男子走入殿来。许凤轻观他品貌举止,与南宫墨虞梵不同。他来的匆匆,内着便装,外披华袍,给人以微不搭调之感,但是蚕眉鹰眼鼻如悬胆,意兴蓬勃,才华风发,无端有一种笼罩万物的凌人压迫气势。

如果说南宫墨是夜空月,皎皎内敛,以平和的清辉洒向大地,虞梵是佛前莲,静泊地从莲瓣上渗出滴滴甘霖,解救黎民百姓于病痛苦难之中,那么虞峥则是炫目明亮的太阳,奔腾不羁,锋芒毕露,带着与生俱来、俯瞰一切的尊贵气态。

“峥儿来啦。”太后、南帝同时起声,甄德妃则扭着蛇腰肥/臀,迎下殿去,抓着虞峥的衣袖左瞧右瞧:“可有几日没见吾儿啦,快把母后想死了。”

虞峥拜道:“峥儿近些日子,忙于处理栾、堑两地的洪灾事宜,没得空闲拜访姨姥太后、父皇母后和诸位婶娘,还望赎峥儿这礼节不周之罪。昨夜忙到辰时,忽然想到今天是妙薇小妹的生日,说什么也得赶来……这不,衣服都没来得及换齐全呢。”

孟昭仪眼带笑意,真切说道:“峥儿为民操劳,乃是万众的福分。有道是‘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却还能想着参加小女的生宴,真是仁王孝子加好兄长啊,呵呵……”

南帝笑道:“昭仪休要夸他过甚,净是长他气焰。”

甄德妃有些得意,心中想着:“本宫生的儿子,由不得你不夸赞。”

虞峥再拜:“谢谢婶娘厚爱。父皇教训得是。”

南帝和孟昭仪不约笑了起来。甄德妃有些被挤入局外的冷落感,转而撒娇:“皇上,你好久没去过臣妾那里了,臣妾好想再怀个公主啊。”

南帝瞪她一眼,邀宠也不看看场合!

峥王刚入座席,门外又有唱和传来:“恭迎太子殿下、倾云长公主。”

话音刚落,一位病容清秀但神情愚呆的男子,穿着破旧脏兮、不伦不类的长袍短褂,兀自拍手重复着宫人们的话“恭迎太子殿下”,跳将入殿。孩童似的动作,配上他颀长的身形,显得分外滑稽。

他抓起几块牛肉塞入嘴巴,滞愣问道:“喂,咦,你们怎么都不吃?……哇哈,怎么这么多人啊?”

妙薇公主笑道:“太子哥哥,你的花猫脸终于洗了一次,这干净起来倒也蛮英俊的。”

太子把油乎的手用衣襟一擦,龇牙咧嘴含混答道:“我这是本舌,本舌……你懂么?”

妙薇公主用手指刮刮小脸淘气道:“太子羞羞,‘本色’二字都说不好!”

众人瞧得暗自皱眉,南帝斥道:“倾云,朕不是派人送过衣物了吗?怎还穿成如此?——谁服侍太子起居穿戴,以杖责罚,遣出宫去!”

“这累及不得旁人,太子泯顽童心,执意若此。”随着清若天籁的声音沉着响起,一道苗条的鹅白身影从门口走向前来,正是倾云公主。她鬓发高挽,素钗无雕,明眉凤目,面如银盆。落落简朴里含着尊威,举手投足尽现稳重的皇室大气。

妙薇公主喜上眉梢,“倾云姐姐来了,”随即悟道,“我说呢,今天太子哥哥的脸如此干净,定是你劝服他的。”

倾云公主展颜一笑,摸向妙薇的头。那姿态充满慈爱而风华绝代,令人心中大舒。

南帝怜惜地看着他的长女,“倾云你这些年来,为照顾太子成长,吃了不少的苦。如今都将近双十年华了,也该许婆家了。如果有意中人,不管他是何方高士,定要告诉父皇啊。父皇舍了脸面也要成全于你。”

倾云公主盈盈一笑:“父皇又再赶倾云走了。不要说我没有看上的郎君,就算真有,我和弟弟相依为命,也不会弃他而嫁的。太子弟弟对我依赖甚深,又没有尽心的人时刻照顾着他,若是哪天闯出祸来,还真令人放心不下。我决定此生守护着他,望父皇成全。”

南帝长叹口气,点了点头。甄德妃想说什么,但想到自己待会还想要求赏赐,就强自把话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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