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任健父母那,也有重兵把守。
老魔的目标,是接父母回澳大利亚。因此,这边也有一个团的兵力在看守。
副师长的态度就是万一酒店那边失守,那也不能让孙任健将父母接走。所以,一个团1000人的兵力,是从来不动的。
但是此刻,这边完全没有信号。一点信息都没有传递过来。
那边出事了!副师长惊呼。
“立刻封锁全城,任何人不得进出。”副师长下令。
一个师的兵力用来封锁一座三线城市,绰绰有余。
没有了遮掩的军队,立刻将整座彭城封锁的严严实实,处处都能够看见荷枪实弹,临街巡逻的战士。整座城市,一片肃杀之色。
副师长带队赶过去。
这时,那边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还有阵阵哀嚎声。
等副师长带领一个旅的士兵增援时,枪声停止。隐约副师长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远去。
“是不是他过来了?”副师长询问。
“报告,刚才我们遭受不明人士攻击,怀疑是孙任健,其出手极为狠辣,招招致命,在付出惨痛搭代价后,将其打退。我们请示可以使用常规武器!”一个全身是伤的副团长,满脸悲愤。
“损失多少!”副师长压抑住心中的震惊询问。
“我们一个团1000人,在刚才的攻击中,一个营的士兵被歼灭,其余两个营遭遇不同损伤,初步估计损伤近半,其中军官全部死于突然袭击之中。对方只是一个人,但是速度极其之快,几乎肉眼跟不上,而且出手极其狠辣,招招毙命,我们的非常规武器,打在其身上,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这名浑身是伤的副团长一脸的悲愤,一脸的仇恨。
“你们李团长呢?”副师长询问。
“已经阵亡,他是第一个阵亡的,对方似乎专门针对我们军官下手,若不是师长你过来,恐怕我们所有的军官都会被其全部袭杀!”副团长满脸羞愤。
他们一个团的士兵,面对一个人的袭杀,居然被其杀的几乎崩溃。这不仅让他愤怒,更让他惊恐。
这个人,太可怕了!
“他父母呢?”副师长询问。
“还在里面,被我们严加看管,他接近不了!”副团长说。
副师长长吁一口气。
“好了,你们先去休息,我换人驻守。现在,只需要驻守好这里,他既然来了第一次,那么必然有第二次!”副师长吩咐说,同时也叮嘱下一批驻守的团军管,必须打起12分的精神,避免被其袭击。
但是这种叮嘱没有用。
到了夜里,刚刚天黑,这边的电源就被人为切断。随后,一个黑影在黑暗之中,疯狂的袭杀。等好不容易恢复供电之后,整个驻守的团队,再次承受了和白天师团差不多的损伤。
老魔专门袭杀军管,打乱编制之后,再趁乱屠杀。导致,师团士兵损失极为惨重。
“副师长,不能再这样了!我们完全抵挡不住。他的速度太快了,而且太狠辣了,招招毙命,你看,所有人的心脏处,还有脖子处,都只有一处伤口,全部都是一击毙命。而我们打在他身上的橡胶子弹,或者是麻醉弹,都没用。我不知道打中没用,但是至少我没见到他受到影响!这样下去,我们会被他一个人,杀炸营的!”这一次,团长侥幸存活,悲愤大叫。
“好了,你休息一下,我换一个师团驻守。关于这个问题,我请示上级!”副师长一脸凝重。
但是就在其换守的时候,老魔再次袭击了。
“嘶~~~”血管被割破的声音,在空气中弥漫。
“他又来了!”众人惊呼。
一道黑色的影子,如同幽灵一般,在黑影中闪现,每一次出现,都会带走一条人命。
所有的士兵,如同麦子一般,被其轻易收割。
那无声的哀嚎,让所有人胆寒。
尤其手中的子弹打在其身上,其一无所觉,似乎对其没有造成任何伤害,这让人几乎崩溃。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换上了真枪实弹,这一次,有了效果。
黑影在黑暗之中,似乎顿了一下,随即消失在黑影之中。
“打中了!看地上血迹,将其打中了!”有人上前查看,惊喜大叫。
这之前,他们无论怎么攻击,都没有效。此刻,终于将其打伤,这对众多将士来说,是一个莫大的鼓舞。
虽然这鼓舞,有点让人难以启齿。毕竟他们一个师的兵力,对付一个人。这被其杀的军心涣散,将其打伤,就这样的欢声雷动,实在有点悲哀。
“派人去搜索,注意一点,这个孙任健,极其危险,徒手杀伤力极其厉害,让所有人注意安全。还有,必要的时候,允许使用武器射击非要害部位!”副师长终于改变了命令。
不过,这件事,还要向上级汇报。
“什么?动用武器了,谁让你们动用了武器了。他必须活捉,必须让其接受公开的法律审判。你们这样射杀了,如何让其接受公开法律审判,如何震慑宵小,体现我华夏国的国威!”上面一顿训斥。
“可是他的杀伤力太强了,徒手搏击能力太厉害了,是我所见过最可怕的人。并且其心狠手辣,不择手段,而且抗击打能力极强,普通的塑胶子弹,甚至麻醉弹对其都没有效!”副师长申辩。
“我不要听辩解。你们一个师的兵力,对付不了一个学生,国家养你们干什么吃的。你们都可以吞枪自杀了。还有,他不择手段,难道你们就不懂得变通吗。他既然要来救父母走,那你们不会利用他父母去威胁他吗?让他束手就擒吗!我们是军人,不是警察,我们只求目的,不问过程!”上级斥责说。
“我明白了!”副师长艰难挂断电话。
这个命令,可就太过有损军威了一点。不过上级也说得对,他们是军人,不是警察。警察要秉公办案,秉公执法,而他们军人只求完成任务,不问过程。
孙任健,你如此狠辣,那么就不怪我们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副师长有了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