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等王陆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然后笑了笑应道:“我是特意来此等你的,如今鬼界比你想象中的还乱,所以八殿阎君都主王黄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我皱起了眉头,问道:“王陆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等王陆也是一脸的凝重,只听他冷生的说道:“都主王黄一心想要夺取五殿包子天阎王之位,为了达到目的他不惜堕入了魔道,现如今人界的这一场浩劫也正是他合同那阴脉中的魔物所为。“
我取出了建民给我的镇守图,可上面的那一丝灵魂已经不在了……而且这所谓的法器也变成了一片粉尘……
我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难道那十多年的情义只是演戏而已?我顿时是心如刀割……
“他现在在哪里?“
“酆都,鬼城~“
我不禁一愣,他怎么会去鬼城?酆都城的鬼城实乃鬼界的一道门,难道他是想凭借自己的肉身强行进入到鬼界?
不对!就算他再强,在那么多位阎君的面前他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他到底想做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我先走一步,你两继续。“
见我转身离开,大胡子在身后还嚷嚷道:“唉别急着走啊~不做下来喝一杯吗~“
可等他话音落下之际,我已经离开了名山之巅。
鬼城距离名山并不远,不过当我到达了鬼城上空的时候竟被一道紫色的结界给拦了下来。
结界的能量很强大,根本就不是一届阎君能布置出的。如果都主王黄在里面的话,这足以说明他果真是与那魔物有牵连。
我的手触摸着这结界,然后这整个结界都开始颤抖了起来,我连忙收回了手掌,并且迅速隐藏了气息。
强行进入到结界之内肯定会惊动里面的人,现在还不到时候,我得先弄清他们在鬼城到底有什么意图。
又稍等了片刻,待结界颤动所带来的动静平息之后,我同时使出了五行之力。
五行可衍生,4酷匠网¤首2◎发
当我将五行之力注入了身前的结界中时,那结界缓缓的分开了一小道口子,不过也刚好容我进入。
鬼城与名山不同,名山上建的是真仙,鬼城则是在一片山脉之内,建的也就是地藏阎君,鬼使鬼差,以及一方鬼民。
我踏过虚空又缓缓的降落到了地面,如今整片山脉都被阴气所弥漫,我找到了鬼城的入口,然后走入了其中。
鬼城就好比一座地底城市,只不过这里只有一片死气,毫无生气可言。
往日里这里还会有游客来访,可如今人界浩劫,谁还会有心思来这里游玩……
呼~
一阵阴风吹过,在这鬼城的街道上卷起了一片沙尘。
我合上了双眼,心中默念了一遍六目开眼的咒语。当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只见街道的周围密密麻麻的围起了不少的厉鬼……有红衣、有青衣、还有白衣……还有一些我连名字也叫不出的恶鬼,总之它们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这些厉鬼恶鬼应该是鬼界的囚魂,可为什么会出现在鬼城之中……
我心中一凉……莫不是都主王黄想打破鬼界与人界的这道门?!
如果真如我想的这般,那对等王陆所说的那句鬼界比我想象的还乱我应该是理解了……
这么多厉鬼恶鬼的,要是全放到了人界,恐怕这次人界肯定是得经受灭顶之灾。
心中一定,一道金色结界迅速以我为中心蔓延开。
我将整座鬼城都封了起来,就算那魔物所布置的结界被它撤去,那这些厉鬼恶鬼也别想逃脱一只!
鬼界的大门在鬼城的城中心,那里有一座祭台一样的东西,乃十殿阎君合力打通的一处通道。原本是用来鬼界办差所用,而且除了有阎王的令谕之外谁也无法开启。
只是都主王黄有那魔物的帮助,眼下那通道的禁制恐怕是已经被破坏了吧……
果然,当我到达了那处祭台的时候,那里早已是一片废墟……
现在都主王黄和那魔物都没在鬼城之中,而这通往鬼界的通道禁制又已经被破坏了。眼下人鬼两界简直就是合为了一界,人界可以只有进入鬼界,相反鬼界的也可以自由进入人界,这样的变故也不知会是怎样的一番结果……
对等王陆给我消息的时候说都主王黄在鬼城,而如今鬼城并没有他的身影,而且那道紫色的结界也没被撤去,那只有一种可能性!
都主王黄和那魔物都去了鬼界!
仅仅只是一个都主王黄的话我还不用担心,主要是那魔物,它的实力就算是全盛时期的我恐怕也不是它的对手,而那不善战斗的鬼界……恐怕又将是一场浩劫……
也不管那么多了,我直接就冲进了那通道之中。
鬼界没有日夜之分,它的天永远都是灰蒙蒙的一片。这里没有空气,死气就像人界的空气一般充裕。
几只提灯鬼在到处游逛,它们手中的幽灯并不是照明用的,而是特意为那些在鬼界之中迷失了方向的游魂引路的。
我的出现顿时引起了一只提灯鬼的注意,那只提灯鬼是一张女子的娇容,虽然脸色煞白,可仍旧遮不住她生前的俊俏。
我也没理会那只提灯鬼,因为提灯鬼永远不会多管闲事,它只会提灯引路。
一股强烈的能量波动从远处传来,我眉头一皱,然后迅速的朝着那个方向赶了去。
十大冥帅,鬼王、日游、夜游、无常(白)、牛头、马面、豹尾、鸟嘴、鱼鳃、黄蜂,他们各带其兵,正镇压着密密麻麻看不见尽头的一片游魂厉鬼。
鬼界果然是已经大乱,再加上从人界不断赶来的游魂,就算这十大冥帅再强,他们迟早也会被魂海淹没。
我迅速赶到了白无常的身旁,毕竟是常二爷的大哥,所以找他应该也会方便点。
因为我们从未见过的缘故,我的突然出现白无常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好在我带着常二爷的关系和他解释了几句之后他这才放下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