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来,若轻禾去厨房里做饭,秦月小居然破天荒的早起,然后开始勤快地在一旁的小锅里生火煎起了草药。
浓浓的草药味熏得若轻禾想吐,只得捏着鼻子去赶人,“秦月小你有病吧,大清早煎什么药?搞得整个厨房都臭死了,还不快把火灭了!”
秦月小自己都捏着鼻子,“我不得给阿无煎药啊!大夫说了,一天三服。”
“你就不会晚点煎?晚一点喝药你家阿无会死啊!到底是我们家里人的早饭重要还是他重要?”简直是不可理喻!
秦月小无言以对,只愤恨的说了句,“阿无比你重要就行了!”
若轻禾懒得再和秦月小废话,索性一瓢水泼进灶膛,“滋……”
灶膛里生得正旺的火便被无情浇灭了。
秦月小努着嘴,一双眼睛跟要冒火似的盯着若轻禾,就差发作了,若轻禾显然不惧。
秦月小气得扭头就走,若轻禾便心安理得地做起了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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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厢房里。
秦月小换了一张笑脸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来,床上那个俊朗的男子还在熟睡。
一室静谧。
秦月小的脚步变得轻轻的,蹑手蹑脚地挪过去,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阿无妖孽的脸庞,顿时郁闷心情一扫而光,心神也有些荡漾起来。
她只是想触摸到如此不可方物的美,一只手便情不自禁的伸了过去,想要覆在他光洁的脸上。
阿无那双狭长的凤眼猛然睁开,乌黑的眸子清明晶亮,嘴角却冷冷的勾起,“做什么!”
不是问话的语气,而是笃定的质疑。
秦月小吓得手一哆嗦,立即缩了回去,“我……我看看你醒了没有……”
“滚出去!”没有任何温度的回话。
可是这样的男人个性魅力十足,分分钟迷死人。
秦月小已经不可抑制地倾心于他,哪怕他是妖娆的罂粟,无法近距离地靠近。
秦月小没有走,而是斟酌着词汇提议,“我去打水给你洗脸?”
阿无没有说话,秦月小只当他默认了,“那我去了?”
还是没有回音,秦月小已经满足地出门去了。
此时若轻禾已经炒好了几个小菜,秦月小又来打水,若轻禾阿忍不住在边上嘲讽她,“秦月小,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没出息,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就算你嫁不出去,也犯不着为了那种男人鞍前马后吧,他是给你钱了还是给答应娶你了?”
秦月小忿忿地瞪她,“当年我二哥不就是这样对你的,二哥还不照样把你搞到手了。”
若轻禾暗暗磨牙,“这性质能一样吗?阿无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你俩搭得上边吗?”
“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不也来历不明……。”
“大清早的怎么就吵起来了,你俩就不能消停点?”从地里干活回来的秦三白突然打断了他们的话题。
若轻禾不想谈及自己的身世问题,于是也选择掐断了话茬,“得,我没工夫跟你闹。”
若轻禾又去忙自己的事了,秦月小则端着一盆水作势离开,末了,又回过头来厚脸皮地叮嘱,“记得单独把阿无的饭盛出来,我待会要送过去。”
“你想的倒美,自己来!”
“小妹对那阿无真好!”秦三白羡慕地感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