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阿无喝的灵芝汤里加了催.情粉,因为催.情的发作需要一段时间,所以她暂时避开阿无,等到时机成熟了才过来。
“滚出去!”阿无却想也不想便怒吼道,声音里盛满了怒意,仿佛只要秦月小擅自闯进去,下一刻便要葬身于此。
秦月小愣了愣,不可思议地小心问道,“阿无,你怎么了?”
“叫你滚出去听不懂人话吗?!”又一粗暴的声音传出,伴着巨大的拳头撞击床板的沉闷声响,“嘭——”
秦月小吓得不敢妄动,急忙道,“好,我这就走……”
她没想到被下了药的阿无脾气会这么火爆,就像是要杀人一样,如果真要她硬闯,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
秦月小迈着有些僵硬的双腿,一步三回头地转身走了。
昏暗的屋里,若轻禾的手指紧攥着身下已经褶皱的床单,美目里泛着泪光,泪眼朦胧地和阿无对视着。
阿无还伏在她身上,只是没有再动作下去,他身上的温度依旧高的吓人,喘息还是那么粗重压抑,仿佛下一秒有什么要从他体内彻底喷薄而出。
若轻禾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反常的变化,这个时候她根本不敢乱动,生怕他真的捅破最后一层关卡,那样,他们两个都会万劫不复。
终于,良久的静默对峙后,阿无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散开的上衣滑落至肩头,他背对着她,垂落在身侧青筋暴起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极力平复着身上难耐的火气。
若轻禾见状,急忙捂上已经被撕扯的凌乱衣衫从床上爬起来,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她只想立刻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彻底逃离他的魔掌,再也不想回头。
走出屋子时,身后却有谁的目光凌厉而阴狠,让她的身体不由得轻颤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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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注定焦躁难眠,若轻禾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傍晚时分在阿无屋子里经历的不堪场面。
她和秦不二成婚三年,纵然秦不二会有冲动的时候,却从不曾有过阿无那般的越矩,如果不是秦月小的突然介入,若轻禾真的不知道事态还会怎样恶化下去。
第二天的阿无表现很正常,丝毫看不出昨日有过的冲动,但是若轻禾再也没有勇气面对他,她一看到他深邃如许的双眸,就会情不自禁地陷下去,无端陷入昨夜的噩梦。
正常情况下的阿无不论脾气多暴躁,都没有多可怕,只是那个夜里的噩梦,像是黑暗中的一双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无力呼吸。
也许,那晚的阿无只是被什么东西给迷惑了,比如,药物……
若轻禾猛然想起那次和秦万氏的对话,以及表现同样有些反常的秦月小,这以后秦月小莫名其妙地话少了些,并没有特意地黏着阿无,但是她的目光,也似乎有意无意地流转在了若轻禾身上。
带着点发狂的嫉妒以及从未有过的阴狠。
是她!她给阿无下了药,她想和他生米煮成熟饭!只是不该让若轻禾无意中破坏了她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