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皇上说,等摄政王离开了南梁,他就会把我爹爹放出来。”
“君无邪要是还不答应放过你父亲,我铁定跟他没完。”
宁夭轻笑,“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你敢这么理直气壮地和摄政王这么叫板了,我们看了他要么就瑟瑟发抖,要么就被他的美色给迷的神魂颠倒了。”
若轻禾无奈,“我哪里想成为那个例外呢,只是君无邪的作为太让我生气了,我真是恨不得一刀子捅死他为民除害算了。”
“人家摄政王威风禀禀这么多年,岂是你说捅刀子就捅的。”宁夭道,忽而惊讶,“咦?你这脖子上挂着的璎珞好漂亮啊!”
宁夭伸过手要去摸那璎珞,只觉得那璎珞又温又滑,触手的感觉特别好,宁夭有些爱不释手。
“这是和田暖玉制成的璎珞吧。”宁夭道,“我听说这暖玉冬天带着身上都不会觉得冷的。”
“是啊。”
“这东西可是举世难得的好东西呢,我们南梁也就只有皇上的宝库里收了它,不过我听说皇上昨日送了很多大礼给摄政王,该不会把这个璎珞也送了过来吧。”宁夭有些殷羡地问道。
若轻禾点了点头,“好像还真是他从宫里带过来的,我本来不要的,他非得挂我脖子上。”
若轻禾越说越觉得郁闷,现在什么事都得听君无邪的,她的半个人生都被他操纵了。
宁夭的眼睛里顿时盛满了小星星,她笑意盈盈地看向若轻禾,意味深长道,“轻禾,摄政王对你真好。”
若轻禾心里咯噔一下,她虎她一眼,“你别胡说。”
宁夭一脸无辜,“我才没胡说,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摄政王看你的眼神和别人从来都是不一样的,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
如果君无邪对她没有好感,哪里会那么在乎她的喜好和脾性呢。
若轻禾却不放在心上,“他那个惹祸精最好别粘着我,你不知道他在我身边给我惹了多少事端,我就差没被他气死了。”
“他害我父亲遭受牢狱之灾,确实是可恨,不过我更在意的是,他原来一直都属意轻禾你的,你不觉得这听起来更像是一件超级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才不。”若轻禾撇撇嘴,满不在乎。
宁夭便伸手捏她的脸,给她扮出一个牵强的笑容,“别这么不开心嘛,我看摄政王对你是真的好,你这次和他回去,我其实挺放心的。”
若轻禾索性给她一个鬼脸,“他非得把我带回家里去,我不介意以牙还牙,让他家鸡犬不宁。”
“那好啊,你把他搅得头痛点,说不定他又放你回来我身边了。”宁夭天真道。
若轻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萧怀瑾来了么?”
“来了,他在外面和摄政王他们说话,你不知道你们回一趟中谡,半个宛阳城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了。”
若轻禾以手扶额叹息,“谁叫君无邪的魅力这么强大。”
“唉……”宁夭故作姿态地以手托腮,“你这一走,我都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说不定我在君无邪身边没呆几天便溜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