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瑾乖乖闭了嘴。
就在这时,诊室的门突然被大力推开。
闯进一个骂骂咧咧的男人。
“姓木的,我妈的腿前天来看的,你说回去热敷就行,为啥都两天了,她还是疼的下不了床?!啊?你是不是给她诊断错了!”
木晚晚还没等开口解释,男人口中的病人,一个五六十岁样子的妇人推着轮椅进了诊室。
“我还是疼的厉害!你说怎么办,我现在天天都下不了床!我怎么去逛街,去跳舞?啊?”
这家人一看就是土大款,一点素质没有,不过能进这个医院的,口袋里的钱肯定少不了,非富即贵。
那男人上前就要去抓木晚晚的领子,看样子想打人。
穆斯瑾坐不住了,见状腾一下从轮椅上站起,就要阻止,另一边李哲翰也同样赶紧上前阻止。
可是男子离木晚晚太近了,眼看着手就要抓住她的衣领。
穆斯瑾着急的不行,这个男人又高又壮,被他打一下,木晚晚怎么可能受得了?!
“晚晚,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木晚晚微微一侧头,一把抓住男子伸过来的手腕,稍一用力,那男子的手腕“咯吱”一声,瞬间提不起力气,疼的他哇哇大叫。
“放开我,放开我!”
木晚晚抿了抿嘴唇,右手用力一推,男子往后退了几步,一个踉跄坐在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捏着手腕疼的呲牙咧嘴。
自始至终,木晚晚都没有离开过椅子,一直保持着端坐的姿势。
“老大,三年不见,功力不减呀。”
李哲翰半开玩笑的说。
木晚晚没有搭理他,从桌子上抽了一张湿巾擦了擦手,然后起身走到地上的男子跟前,捏住他的手腕,轻轻一用力。
“咔嚓。”
脱臼的骨头归位了,男子的表情缓和了不少,只是瞪着木晚晚,一脸的不服气。
“你敢打我,我是来这里看病的病人,你居然对我动手,我要告你!让你们院长处置你!”
男子起身坐在地上,一脸撒泼样。
木晚晚不屑的勾了勾唇角,拍了拍那男子的肩膀。
“院长?呵,他还管不到我头上。”
好霸气!
“拳头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家人的伤无大碍,只是,给她开的药,有认真吃吗?嗯?”
木晚晚扭头看向轮椅上的妇人。
那妇人目光有些躲闪。
“呃,我……我吃了,都是按你说的吃的!”
“哦?那你说说,都是什么样子的药,是胶囊还是药丸,是颗粒还是滴剂?嗯?”
木晚晚语气沉稳,没有一丝慌乱。
“我……我。”
那老妇人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原因不言而喻了。
“哎哟,妈,你这是办的什么事儿啊!给你开的药,你都弄哪里去了?!”
她儿子急了,从地上爬起身走到他妈旁边蹲下,倒是个孝顺的儿子,就是修养差了些。
“我,我不想吃药,太苦了。都扔鱼缸里了。”
“哎哟我的亲娘哎,我说我新买的银龙怎么全死了,娘哎,那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扑哧~”
门口看热闹的人一阵哄笑。
“让老人家按时吃药,三天不见好,再回来揍我也不迟。”
木晚晚说着再次开好药,递给那男子药单。
“去拿药吧。”
“是,是,对不起,医生!”
那男子脸红成了猴屁股,接过药单低头推着母亲在大家的指手画脚中快步离开了。
诊室瞬间恢复了安静,门口看热闹的人也都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