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若青是个泼辣的女人,更何况现在在牧云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她肯定不会饶了牧云。
只不过,此时她脸部疼痛剧烈,但是摸来摸去,却怎么都没有摸到什么差错来。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中了牧云什么圈套,并急切的质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疼!”
说话间,她捂着自己的小脸,却是在那里疼的死去活来,整个人的面部表情都变得格外的扭曲,甚至看上去,都显得格外狰狞可怕。
“我刚才打了九十九个耳光,全部针对你的三叉交感神经,我已经破坏了你的神经结构,现在就算是世界级别的高级医生,都未必能给你治好。”
牧云淡淡的解释,似乎还想到了什么,他补充道:“这三叉交感神经除了差错之后,这人的面部会出现抽搐,时间久了,就会成为面瘫,整张脸都会变得格外恐怖,你是一个女人,我给你一百万,买了你的容貌,我觉得,还算挺值得的。”
听到牧云说的话,马若青当场跪坐地上,女人凭什么骄傲?
美貌!脸蛋,这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为之自豪的东西,但是,就在刚才牧云的一顿鞭打之后,这美貌的面容就喝自己没有了任何的关联,这怎么让她能放松心情?
三叉交感神经痛,凡是在医院工作过的人,都明白其中的痛苦,如不能及时医治,这整张脸就算是毁了,同样这个人的一生也就毁了。
面部的阵痛,能让人无法入睡,时间久了,更是让整个人的精神萎靡。
虽然在现代国际上存在神经切断手术,但是这样子在脸上横切一刀,这面部,就算是真的瘫痪了,而且,刀疤难以愈合,这对女人来说了,就算是天大的打击了。
更何况,马若青还是处于一个年轻貌美的阶段,她自己的追求,以及对上层社会的向往,便是没一时每一刻,都存在于自己的内心之中,她怎么甘心如此被人捉弄?
马若青现在真的怕了,她看着牧云,就像是看到一尊魔鬼一般,若是牧云收回这一百万,不要让自己变成现在的这般模样,她愿意交出自己的任何东西,哪怕是自己最珍贵的红丸。
但是,自己得罪了这个恶魔,自己这一辈子,就要做一个任何男人都提不起兴趣的丑陋女人了,这一点,就算是马若青经历了大风大浪的心情,也无法释怀。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和你无冤无仇……”
她忍着面部的疼痛,整个人都萎靡的跪倒在地上,祈求似得看着牧云,没一时每一刻,其心中都存在无数的奢望,但是,这样的病痛,他牧云,相比也只能创造病魔,却无法医治把?
想到这里,她还不断的嘲讽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会想着这个男人,能够有能力医治自己现在的神经坏死。
正想着,面部瞬间传来火辣辣的针扎疼痛感,整个人的身心都处于一个极度痉挛之中,她匍匐在地上,极尽的扭曲,双手抱头,那里还有一个美女的姿态,身上很快沾满了尘埃,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中了剧毒边淋死亡的人偶一般。
见到马若青此时的状态,良方深深咽了一口唾沫。
他原本还想接着马若青的事情,然后叫来警察,将这家伙抓起来,然后狠狠的教训他一番。
但是,现在就算叫来警察,若是牧云给自己也来这么一手,这一辈子,也就在病床上过了。
不过,正当他注视牧云之时,牧云朝着他的命根部位看了一眼,他瞬间感觉浑身冰凉。
“良少,听说你最近过的挺不错,而且换了好几个女朋友了,我觉得,作为男人,似乎你有些地方,能力可能会有所下降,要不要我帮你……”
牧云饶有兴趣的看着良方,吓得这家伙在那里浑身冒冷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马若青的面部疼痛这时候稍微缓解了一点,不过她却害怕的卷缩在一旁,惊恐的看着牧云,不敢动作,并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颊。
见到马若青如同视鬼神一般的模样,良方只觉得命根处凉飕飕的,而且有一股暖流顺着裤腿缓缓流出,惹得旁边几个人赶紧捂着鼻子离他远远的。
牧云见了,诧异的问道:“良少,最近操劳过度,难道你肾虚道这个地步了?”
说道操劳过度,牧云还可以强调了这第一个字来。
在场的人,哪个不明白牧云意有所指。
“要不我给你治治?”牧云不怀好意的看着良方。
医者父母心,虽然是从医者的本心,但是在面对良方这种无良之人时,牧云觉得,给他最应该,最直接的教训,便是对社会的最大回报。
良方亲眼看到牧云将马若青处置成了如此模样,他现在可是害怕的要命,生怕牧云打坏了自己的神经,然后从今以后,都没法和女人做那种事情。
于是他赔笑道:“牧少说笑了,我这病,哪敢让牧少出手,我自己回家吃点六味地黄丸就行了。”
说着,那一脸的谄媚之味,瞬间弥漫,夹杂着他洒在地上的尿液,让人觉得恶心。
张院长皱着眉头,看了看良方,觉得这小子,从今以后,都不可能在人前抬得起头了,于是无奈只能摇头叹息。
虽说和良院长有仇,但是良方自身在医院,还算是有些能耐,此时被牧云吓破了胆,也算是一附院这些年来,第一次被人欺上门来。
可是,这样子欺上门来,张院长却做不出什么决定来。
牧云什么样的人,他不知道么?那赤子之心,便是自己,都不得不赞叹他敢作敢当。
这样的人做事,若是能做到这个份上,那是对方如此欺压了他才会有如此结果?
不过,医者父母心,张院长看着一旁的马若青,还是有些怜悯,便求道:“牧云啊,这马护士,虽然有得罪你,但是罪不至你给她如此大的伤害。要不,你救救她?我知道你医术了得,肯定办法,毕竟一个小姑娘,要是的了这个病,今后的人生,可就是毁了。”
听了张院长的话,马若青现在哪里还不知道结果。这牧云必然有办法救自己,于是她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便跪在地上,求饶道:“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什么,我都肯答应你……”
但是牧云却始终无动于衷,这让马若青的哀求,都变成了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