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才得来一个因心爱之人逝去而痛苦的痴人!
但是还听过一个最离奇,最让人接受不了的传说。
据说——只是据说。
据说,那位天澈王爷是天界万年以来修仙资质最难得的一位,天资聪颖,年仅十四岁就飞升上神。只是,人间历劫,未能渡过,便未能再进一步,莫名其妙反而成了上仙。
是的,你没听错,没进反退!
不过,具体是发生了什么,才让一个资质卓越的上神变成如此,未得知。再说这本就是一个道听途说的故事,真真假假,假错真时真亦假,就看你信不信了。
不过,这肯定是假的,怎么会有人莫名其妙地从上神一下就降为资质平平的上仙,那在天界也太丢人了,总而言之,越是众说纷纭,越是迷雾重重。
听闻这位上仙曾受各路仙家忌惮,有人说是因他性情阴晴不定,时而残忍嗜杀,时而又有诡异的笑声。但他还是很受年轻一辈的弟子所喜欢。
是的,每个上神都会有许多追随者,仰慕者。可是那位上仙注定与常人不同,区区一介上仙,竟然有超越上神的追随者,甚至每一仙家弟子对他都是敬佩。
也许是因他在人世界历劫之后,便成了这般模样。
有仙家弟子可知,他历劫过来,不惜代价去找司命神君,差点将司命神君的府邸给拆了,就连姻缘石都不曾给放过。
司命神君回府之后,看到府邸一片狼藉,惨不忍睹,一时被气急攻心,一连两日才醒来。
得知是他做的,彻底被激怒了,便急忙上报帝君。
帝君得知,发怒,便派天兵天将捉拿他。
谁知,他在司命神君昏迷不醒的日子里,还不忘闲着,跑到魔界又是一场大动干戈。
弄得魔界惶惶不安。早在一千年来,魔界就没落了,被他这样再一搅和,几乎差点来了个全员覆没。
帝君得知,以为他是清除魔界残存势力,便召回天兵天将。
谁知,去了魔界不够,还去了人家妖界,又将人家妖界搞得鸡犬不宁。
人家妖界秘密期待妖神降临,被他这样一搅和,搞得魔界,天界众得知,天帝派天兵天将前来消灭妖神。
因此那妖神终究不得知,自个是做错了什么,才会引得这么多天兵天将来收拾他。
可巧,在他元神被封印的那一刻,他终究还是不得知。便启动秘术,想要和这位破坏他归来的男子来个同归于尽,可他忽而又想起了什么,又狡黠而笑。
因此最后的结果是他消灭了妖神,那位天澈上仙又一战成名。
大胜,他便吩咐所有妖聚集一起,天兵天将以为他要杀光他们,谁知,他望着眼前全部的妖,神色一暗,似没有了力气,瘫软在地,当着众妖却落泪,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众妖何时见过如此哭的稀里哗啦的一个大男人,纷纷待在原地,不敢上前也不敢说话。
他们怕要是让那嗜血成性的上仙知道他的样子如何丢人,杀了他们灭口。于是他们装作不知道,没看见,心照不宣,都装作没这回事。
果然,他们不提,那位天澈上仙也当做没这事,失魂落魄地走掉了。天兵天将看着他落寞的背影,纷纷摇了摇头,才回过神来看着众妖,这才解散了他们。
所谓上天自古有好生之德,没有必要赶尽杀绝。
原本整个天界都以为他会安生几天,可是谁也没有料到,他又去人界。
原本人界的秩序被他这样一搞,乌烟瘴气,事事不顺。
再说天界的神仙都不能随意地插手人界的事,他非要来一下,这可不,他这一做,便搞得天界仙界皆知。
司命神君看他把人间有关他的神庙,道馆全给毁了,就连人们供奉的姻缘树,姻缘庙都没有了,不免又气的吐血。
司命神君的供奉没了,何来的香火呢?一连几天没有收到凡人的供奉以及香火。
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毁了,元气大伤,重新再来,估计还要一百年,也不知道能不能达到如今的程度。
简直是丧心病狂。是个疯子,也不知道好端端为何要来破坏他司命的东西。
司命神君无奈,只能来到帝君面前告他的罪,可是,帝君也很好奇?那位天澈上仙干嘛去破坏人家的工作呢?
但还是请来天澈上仙的师傅,希望他能好好教导徒儿,不要胡作非为。
事了,司命神君只得如此,这位天澈上仙虽然只是一介上仙,但他可是平复了整个妖界,魔界的人,令整个妖魔两界都惧怕的男人,这种人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可是话又说回来,他也没得罪他啊,他怎么能这么做?
也不知道自己要花费多长时间才可把这些事给处理好。司命神君无奈摇了摇头,想要把他挫骨扬灰的心都有。
自从,天界许多神仙只要听闻“天澈上仙”的名字不免又是胆战心惊,毛骨悚然。有的甚至一见他纷纷绕道而行,就是怕一不小心冲撞了他,虽说他可能不是记仇的主,可是只要一想到司命神君如此惨样,还是纷纷远离。
长此以往下去,那位上仙就是处于某种诡异心理一般。对他闭口不谈,见他绕道而行,这已经成了整个天界的一种习惯。
李依芷听得专注,问道:“那公子,你可知不易的娘亲现在在哪里?”
这语气,听上去分明更像是在害怕有人和她抢她怀里的不易一般。
许长情道:“不知,关于不易的娘亲,无从可知……”
说到这里,他竟是有些心疼,缓了一会继续着:“不过,想比也是很喜欢在人间的天澈王爷吧。”
李依芷在心里嘀咕道:“也许吧,要不然怎么会生下如此可爱又粘人的不易。”
沉吟片刻,半晌继续道:“上仙,还有什么奇闻异事可否说来听听,正好用来解闷。”
许长情纳闷,这女子果真异于常人,因此才会这般听到不易的前世,竟然不为所动,也不害怕。
着实太过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