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艺玲拿着那只限量版的爱马仕包狠狠的砸在向维的头上,身下那女人早就趁机溜到了一边紧紧裹住自己,白艺玲够不着她,只好把怒气全部发泄在向维身上。:。
那坚硬的爱马仕包砸在头上十分疼痛,向维终于忍受不了,大吼一声:“你够了!”
白艺玲愣了一下,没想到向维不但出了轨还吼她,顿时,只觉得心中那强烈的怒气又盛了几盛。正要怒气冲冲的再去砸向维,突然感觉小腹一阵疼痛,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白艺玲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她尖声惊恐的大叫一声,仿佛再也承受不了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彻底晕了过去。
白艺玲醒过来时已经下午5点了,一睁眼是病房雪白的天花板。病床前只有保姆守在床边,不见向维。
保姆见白艺玲醒过来急忙跑出去叫医生。
没一会儿,医生进来给白艺玲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说:“还好你来得及时,不然孩子就保不住了。这一个月要躺在床上休养,直到身下不再见红。我给你开的药要按时吃,注意情绪控制,孕妇心情好肚子里的宝宝才发育的好。”
然而白艺玲却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那布满红血丝的眼紧紧的盯着某一个点,牙齿咬得咯咯的响。
医生一走,白艺玲立刻拔了输液的针头下地。
保姆上前阻拦道:“小姐,医生说了您不能下地,哎呀您快回床上躺着去。”
白艺玲却是一把推开保姆,苍白着脸,红着眼飞快的跑出了病房。
白艺玲在医院外面拦了一辆出租车开到别墅。她整个人面容苍白,披头散发,身上还穿着白色蓝竖纹的病号服,活像一个孤魂野鬼一般,重重的一脚踢开了家门。
向父向母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见白艺玲这个样子都齐齐愣住了。
白艺玲没有理会他们,噔噔瞪的上了二楼,将房间里向维所有的东西一件一件扔了下来。
向母不知道这位高贵的儿媳妇又犯什么神经了,急忙上了二楼,心里厌恶面上却带笑问道:“这又是怎么了?消消气,你现在可不比平常了。”
白艺玲瞪着血红的眼睛,一张脸如可怖的魔鬼,恶狠狠的看向向母:“滚!你给我滚!带着你们所有的东西,从我家里滚出去!”
向父也跟着上来,一听到白艺玲这话脸上的神情一下子沉了下来。
向母更是气得不行,伸手指着白艺玲:“你,你!你不要太过份!我们作为长辈,每天小心的伺候着你,忍让着你,你发脾气了好心的劝慰你,你不感激就算了,竟然,竟然对我们说滚!”
白艺玲这个时候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她只知道她要让这些跟向维有关的人全部消失!全部消失!她像疯了一般扑向向母,拼命殴打着向母,并使劲儿把向母往楼下推。
“滚蛋!滚蛋!全部给我滚蛋!你们这一家恶心的东西!你们这一家狼心狗肺的东西,给我滚!给我滚!”
向父看到白艺玲与向母竟然打了起来,急忙过去拦架,谁知也挨了白艺玲几巴掌。
向父向母有生之年头一次被晚辈这样恶劣对待,两人气得也失去了理智,三人竟然就这样混打在了一起。
突然,一声惨烈的惊叫声震惊了整个别墅。只见推搡之中,白艺玲不知为何突然向后倒去,她的身后是通向一楼的台阶。白艺玲伸手想抓住旁边的栏杆却是手下一滑没抓住,她狠狠的摔在楼梯的台阶上,咕咚咕咚的滚下了楼。
向父向母完全吓傻了,两个人心中都是咯噔一声,明白一切全完了。
白艺玲彻底的晕了过去,脸上头上全是血。身下更是流出一堆鲜红的血,那片鲜红的血很快倾透了她白底蓝色竖纹的病服,入眼格外的触目惊心。
……
叶晚夏在下午3点多的时候收到白艺玲流产重伤的消息。
向维急急忙忙的走了,神色似乎十分痛心,但叶晚夏明白,他是在假装而已。
看来昨晚的事情进展的十分顺利,没想到竟然还收到了额外的效果,叶晚夏简直在心底痛快的大笑,老天开眼,一报还一报。
失去腹中的胎儿有多么痛,失去最后那点希望有多么痛苦,她相信白艺玲这次能细细的品尝了。
叶晚夏打开手机给那位熟人发了条感谢的信息,很快便收到对方的回复。
“李傲雪那边的事情没办成。李傲雪家破产,一家人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所以我们安排的人没有进去。”
李傲雪一家竟然一夜之间消失了!
叶晚夏简直惊讶住了,第一个念头就是会不会是林昊泽知道了酒吧那件事。
可是,不对。林昊泽不会知道。那么能让李傲雪一家一夜之间消失了个干净,就只有唐谨南了。
可是,唐谨南为什么要帮她报仇呢?他那天已经帮了她了,为什么还要插手后续的事呢?
叶晚夏有些想不明白,难道真的因为她长得像他的妹妹?
叶晚夏想不通,很快也不想了,只发条短信让对方留意打听下李傲雪去了哪里。
……
这天晚上,白一扬在西塘酒吧的老包间与林昊泽汇合。
白一扬一进门就看见林昊泽一个人孤独的坐在宽大的沙发里喝着闷酒。
白一扬挥挥手让方暮白出去,颠颠的坐到一边向林昊泽竖起一个大拇指。
“牛逼!太牛逼了!小叶以一已之力把我堂姐弄得家破人亡,人财两散!知道我最新得的消息是什么吗?向维竟然把我堂姐那几个公司一半的经营权弄到手了。啧啧,你说我这堂姐以前那么精明,遇到爱情怎么就跟个傻子一样。这回呀,她可要亏大发了。”
“还有啊,我听说那晚救小叶的是唐平,这小叶怎么和唐平联系上的。哎呀,还有那个刘正和李傲龙,听说被折磨了好几天,人都废了被扔回了联竹帮。啧啧,这一看就是我谨南哥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