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琪女士给自己的哥哥佳康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哥哥佳康对于她说的事沉默了一会的时间,有些心疼,“当初是你自己的选择,没有任何人逼你,你现在知道后果了,就回家吧。“
家是佳琪女士最好的港湾。
“我要让他身败名裂。”佳琪女士一脸的不甘心,凭什么她付出了这么多,却得到了这样一个回报。
“好好好,只要你回来。”哥哥佳康一脸的纵容。
家里就只有一个小妹,他们不对她好,就没有人可以对她好了。
佳琪女士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
“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佳琪女士有两个哥哥,两个哥哥都还没有结婚,每天都忙于工作。但只要妹妹肯开口,无论是什么要求,只要不过分,两个哥哥都同意。
“你知道就好,直接把东西带回来吧,家里面房间多的是,又不是没有地方睡。没必要去人家那受委屈,孩子也是,能带回来就带回来吧。”
“好了好了哥哥,你不要再说。”佳琪女士觉得自己这么大了,还被哥哥这么说,佯装恼怒。
但在心中。
她享受这种被哥哥疼爱的感受。
“我跟你讲,我会去教育局举报他,顺便安排个侦探收集一点证据,不要我到时候把一切都安排好,你又傻乎乎的回到他的怀抱。”
女士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哥哥,虽然我当了一段时间的家庭主妇,但我的脑子又不是白长的。”她的哥哥总是喜欢把她的脑子当做摆设。
在哥哥的眼中,妹妹就是个小笨蛋。
需要人去疼爱去宠着。
……
佳康坐在办公室里面,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的资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当时他就觉得这个男人心怀鬼胎,有点不适合自己的妹妹。
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岂止是不适合。
佳康打电话给陈驰上级,学校的校长,自己的好朋友说了一下这件事情。
对方沉默,过了好久才说,“桑露那个学生当时在我们这边,作风就有点问题,那时候因为涉及的人太多,我们也就没有追究。”
佳康就更生气了。
陈驰要是跟一个正常的女孩子交往,或者找一个情人,那还不至于影响到妹妹。现在佳琪回家来,他还要让私人医生检查一下。看看陈驰有没有影响到自家妹妹身体上会不会出现了什么疾病?
校长让佳康提交举报信外,还要给教育局和纪检委发邮件以及提供真实的照片,证明这件事情所属真实性。
佳康果断派了一个私家侦探去调查这件事情。
唐小喵这边通过各种小路回家。
现在晚上8点左右,路灯全都亮了起来。
陆弥知道唐小喵肯定会回来,所以就没有把门关住。
唐小喵才一天没有回到他身边,他就特别的担心,目光一直看着门口的方向,眉毛都是皱着的。
唐小喵一溜烟跑进来。
看到他的目光,瞬间吓得举起两个短短的手,猛的一下站起来。
“去哪里了?弄的一身都是泥巴。”陆弥看着她身上脏兮兮的模样,去厨房拿了一点水。
唐小喵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包着她身体的黄色裙子到处都是泥巴。
她歪着头想了想今天一整天的活动,可能是在大树底下沾了一些草和泥,那个时候没怎么注意。
陆弥在厨房拿了一杯水,把门关上,蹲下来用棉签处理唐小喵衣裙上的脏东西,温和的询问,“你今天出去到底去干嘛了?”
唐小喵眨了眨眼睛,“我出去玩了。”
因为事情还没有完成,唐小喵就没有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给陆弥。
陆弥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淡淡的有点失落,“你说这话是真是假,我都有点不敢相信。”
唐小喵低着头对手手。
陆弥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只奶灰色的仓鼠,对着唐小喵说,“你不是喜欢玩,我给你找一个玩伴,你和他玩个够。”
奶灰色的仓鼠,同样有着黑豆大的眼睛,耳朵是红色的。可惜不同人一样,他只会唧唧唧的。
唐小喵,“……”
脑袋中想着措辞。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
唐小喵扁了扁嘴唇,一副很头疼的模样,“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们仓鼠和仓鼠之间不一样的,成精的和没成精的不一样的,而且每个地方都有方言,我需要一个翻译,你如果能够当我的翻译,我就跟他玩。”
奶灰色的仓鼠吱吱吱了几声。
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陆弥冷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说他要和你交朋友,你以后不要到处乱跑了,你的好朋友陆弥会很担心的。”
唐小喵震惊的看了看仓鼠,又抬头看了看陆弥。
这还真的能翻译过来吗?
二伯看到了这个场景撇了撇嘴,【这个家伙在逗你玩的呢,你要相信他,你就是个傻蛋。我的数据都分析不出来仓鼠究竟在说什么东西,他怎么可能听得懂仓鼠在说什么东西。】
二伯是数据组成的。
但陆弥是人,人不是数据组成的。唐小喵有点相信陆弥,有点不相信二伯。
“他说想要和你握握手。”由于撒谎,陆弥脸颊不由得红了起来,他不怎么擅长说谎话。
唐小喵半信半疑地握了握仓鼠的手。
这只仓鼠耳朵耷拉下来,突然间咬了唐小喵一大口,发出愤怒的吱吱声。
唐小喵疼的眼泪含住,手在一瞬间收回来的时候,但小手手还是被咬红了。
陆弥把这只奶灰仓鼠放到另外一边。
目光担心焦急的看着唐小喵,“怎么样,有没有事情。我我去给你拿消毒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陆弥连忙去了厨房。
二伯就说,【你看吧,我就知道他肯定听不懂鼠言鼠语。】
唐小喵目光冰冷冷地盯着那只仓鼠,她虽然看起来很弱,但并不是真的弱。
仓鼠似乎感觉到来自上级的威压,连说话声都不敢发出来,两只手紧紧地握着,耳朵耷拉着似乎放弃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