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落到囚犯这个位置上在他的预料之中,毕竟再怎样也要给后来的人让路。但是之后的事情却不受控制。
出去找手下接应,也不能够代表什么。毕竟还有一大堆的不确定性,他不能够保证自己最近实施的计划能够完成,能够准确无误的没有一丝偏差。
摄政王还是摸了摸唐小喵的脑袋,表示安抚后,走到一个边缘的位置,弄开稻草堆,身形一滑轻轻的滑了下去。
唐小喵大大的狮子脑袋,虎头虎脑的看着他掉到隧道下面的身影,这一溜烟下去整个人就没了,不知道究竟到哪里去了。
她的眼神有一些短暂的郁闷。
这人现在到底是去哪里了?
她自己圆滚滚的身体一脚踩在隧道上,可是腿还没有下去呢,整个狮子就卡在了洞口里面。
好家伙,现在这样子就下不去了。
唐小喵撇了撇嘴,默默的把自己的狮子腿弄上来,摇着自己有些肥大的身体,就站在监狱门口的位置挡着门。
这样无论是谁来,都看不到里面的场景。
她就坐在门口的位置,整个狮子的身体挡住了视线。
摄政王离开之后没有多久,果然来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上次在河水边差点淹死的男人,唐小喵还记得这个男人上次腰间位置是血的模样,依稀记得是她自己把这个男人给咬了的,更具体的情况就记不得了。
唐小喵一直挡在监狱门口的位置,不允许这个男人进来,金灿灿的狮子毛发懒洋洋的趴在门口的位置,浑身上下带着一种慵懒的狮子气息。
这个男人就是上次倒在河水旁边,腰间位置带着血的男人,谁知道这次他还会来。
唐小喵还记得上一次来这里之前,这个男人把她的腰间扎了一个窟窿。虽然后来也被人治疗了伤口,但是这件事情她绝对能够记一辈子。
唐小喵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龇牙咧嘴,瞪大眼睛,一副凶残大狮子的表现。
男人上上下下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狮子。
或许是隔着门栏,他一点都不太怕的。
不但不怕,还有一些想要挑衅。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打量,以及轻微的不屑。
“我就说你这狮子怎么会在这里,上次我扎了你的腰间,你早就应该死了才对。原来是这样子,小皇帝对你感兴趣!要不然怎么会把你留在这里?我估计小皇帝是想要把你留在这里,让他一个人玩,不过你的主人应该不会被你挡着了吧?”
门栏被打得严严实实,看不到里面的一点点的视线。男人的心情有点不太愉快,这叫怎么回事?他想进来,门打不开就算了,毕竟被狮子堵住了。
可是现在连视线都被挡住了,看不到里面的一举一动。这狮子该不会是担心他对她的主人下手。
他不知道。
摄政王现在压根就没在里面,摄政王通过地下道的位置,直接去到了监狱外面联系亲信,亲信都是一些十分正直的人,虽然是摄政王的属下,但他们也有着自己的底线,帮不帮忙还不一定。
唐小喵因为是一个很正直的狮子,再加上两人这么多年的感情建立起来的默契,所以就一直挡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不会让这个男人发现监狱里面的事情。
本来,男人就不是来找摄政王谈话的,他的眼神默默的看着面前的狮子,昔日的痛楚还记在脑袋里面,他还记得狮子咬到他腰上位置的时候,那种莫名其妙的痛苦,让他感觉整个人都快发疯了。
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浑身的经脉似乎在一寸寸的断裂,浑身上下有一种难受的感觉。
男人的眼神看着狮子腰间的位置,现在狮子也是跟他一样的痛苦吧。狮子的腰间绑着一个超级大的白色腰带,这让狮子原本有些威风凛凛的模样,变得不再那么高高在上。
这全部都是男人的手笔。
是他为了把狮子弄进来,亲自拿刀扎进狮子的腰间。
可是现在狮子脸上的神情还是不屑,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一宛如当初咬他腰部的样子。
男人恨的咬牙切齿。
有两个士兵走过来,想要告知男人,这只狮子有多么严重的危害性,可是却被他举起手按了暂停的手势。
“我知道这个狮子有多么的厉害,我的腰间就是被它咬到的。”他默默的摸着自己腰间的位置。
那边有一个好大的伤口,就是被狮子咬到的,虽然现在已经感觉好了很多,但是每次脱衣服时看着伤口,他还是会时不时的感觉疼。
狮子咬人下去的力度又快又狠,咬下去的那一瞬间,他是没有痛觉的,但是过后撕心裂肺的疼痛就不停的牵扯上来。
直到现在,他每次脱完衣服还是不能够看自己腰间的伤疤,要不然就会感觉痛彻心扉的痛苦。
而且那次被咬的时候他还没怎么感觉到,就整个人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腰部特别疼,甚至影响了他某方面的能力。
他现在对这个狮子就是咬牙切齿的。
“你们去给我拉一些烙铁过来。”
他对底下的士兵们吩咐。
士兵们看着他眼神有些抗拒,他们并不想要听他的话,尤其面前的这个大狮子平常对他们还不错,还时不时的把脑袋低下头来给他们蹭,不得不说狮子的毛发还是挺舒服的。
但是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一副明显就报复心强的样子,他们有些想要拒绝。
“这个大狮子这么可爱,阁下就不要想着虐待他了吧?先前的那些事情肯定是误会,我们来了这么久的时间,从来没有看到这个狮子吃过人。”
唐小喵也配合士兵们低下头嗷嗷嗷呜的叫着,眼神格外的无辜。对啊,她从来就没有吃过人,她每次都是把人咬一口,然后丢掉。毕竟人的味道压根就不好吃,她吃起来浑身难受极了。
男人狠狠的看了一眼狮子,随后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就离开了。
唐小喵慢慢的站起来,眼神看着男人离开的方向,更加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如果不是这个男人老是来接近她,她都已经快去忘了这个男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