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二章 口红印(1 / 1)

在拍吻戏之前,女演员为了表现自己的矜持,总是要嘱咐与她对戏的男艺人刷刷牙啊,含一块口香糖之类的,导演和摄影师、灯光师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场景又从天台回到了小屋,安逸赤、身走回来,翁诗筠正坐在榻上拨弄着一把上了年纪的吉他。悠扬的旋律在小屋里响了起来,但是安逸却不为所动。

“我说天黑了要不老婆我们睡吧。”安逸坏笑着,弯下腰去,作势就要抱起翁诗筠。

翁诗筠吓得跳起来,手中的吉他已然摔在地上。

“你去死吧。”翁诗筠笑骂一句,“还不赶紧穿起外衣来,真以为性、感就不会感冒呀!”

“哟,咱们绫子今天是怎么了,好象一下变成个小姑娘似的?”安逸似笑非笑地看着翁诗筠,说道。

如果只是自己在演独角戏,时间久了,也会感到无聊。

如今翁诗筠的情绪上来了,已经完全投入剧中。这时,只要不被人打扰,在两人眼里,导演,灯光师,摄影师已经不存在了。

曹达生也是不迭地点头,他都感觉自己站在这里是多余的了。两人的演出将不是情侣,感情却又急剧升温的那种感觉表达的淋漓尽致。

听到安逸的话,翁诗筠嚯地立直身子,盯着他,也是嫣然一笑:“怎么,你真想知道?”

安逸转过身去慢条斯理的撕方便面盒的盖,头也不回地说道:“是啊。有点儿奇怪呀。从我第一天见到你,就真的没把你当成好女孩。”

贱贱地口吻彻底惹怒了翁诗筠。只见她脸上一寒,随手抓起一张碟片就向安逸头上砸来。

一直专注着工作的摄影师和灯光师着实有些刮目相看。安逸的神态太过神似了,即使放在现实当中,见到安逸这般姿态,女孩子也不会无动于衷吧?毕竟,就是再开、放的女孩子,如果一个男生当面说她开、放,她也绝不会高兴。

贱。此时,安逸给人的感觉就是货真价实的贱。

“唉呀,不要呀,我的明步吉泽!”只见贱贱的安逸伸手一把抓住碟片,摇了摇头,故意很气人地说道:“看吧,就你这凶样还能指望我把你当纯真少女呀?”

翁诗筠并未生气。却是娇媚地笑了起来。“我也不是经常这么凶的,我要是真心喜欢了一个人,对他比对谁都温柔。”

呈现在安逸面前的是雪白如玉的贝齿,微微翘起的俏鼻,脸蛋上两个浅浅的酒窝。不知是真的入戏了,还是被翁诗筠吸引住了。安逸愣愣地看着翁诗筠,忘了回答。

翁诗筠却是望着安逸手中的碟片,嘻嘻笑道:“好可怜哦,看、片解决的男人,要不要我帮帮你?”

即使在戏中。安逸也是心中一荡,脱口而出:“好啊。”

“下流胚。拉倒吧你,第二次见面就想和我上、床。”翁诗筠轻斥一句,但是眼中却不见多少怒色。

眼见两人渐入佳境,曹达生生生摒住呼吸,生怕打扰了二人。

如今的安逸和翁诗筠已经进、入忘我状态,这时候只要摄影师不出纰漏就好了。

塌戏又分很多种,有些是错位,有些又是男女分开拍摄,依靠后期合成。但是也有真、枪实弹地拍摄。由于审核没有那么严格,安逸和翁诗筠的塌戏并没有一点伪装。

听了翁诗筠含嗔带怒的话,安逸瞬间扑了过去,一下子压在翁诗筠身上。

“这可怪不得我,谁让你是我老婆。”安逸有些踹息地说道。

在前世,拍塌戏是需要许多防护的。比如在被子里的女演员会多穿几件衣服。男演员的小弟、弟也需要严防死守。但是这一世,随着尺、度的放宽,又有几个男子还要装成伪君子的样子故意表现。

被安逸压在身下的翁诗筠明显察觉到安逸的某个部位在顶、着她。

“不要这么急好吗?”翁诗筠有些不敢看安逸的眼睛,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这急促却不是装不出来的,而是真的急促。以前她拍戏顶多是点到为止的浅吻,如今已经展到榻上,即便是演员,在导演和摄影师的关注下,还是有些莫名的紧张与刺激。

然而此时的安逸却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捕捉到翁诗筠明艳的小嘴。在吻到翁诗筠的刹那,安逸甚至想,如果剧情到这时候却是戛然而止,他会骂娘的。

被安逸压制的翁诗筠免不了一番挣扎,这种挣扎并不是她随着剧本刻意表现出来的,而是女孩子本身的矜持所致。然而就是这种没有一丝做作的演出却让导演曹达生高兴不已。

由于并无隔阂,安逸的欲、火也一步步的点燃。但是见到翁诗筠逐渐迷失,安逸还在保持着最后的一抹理智。如果翁诗筠激动之下忘了台词就太糟了。所以,嘴唇亲吻到翁诗筠的脖颈之时,安逸的手却在她的背后轻轻一扭。

翁诗筠终于有些清醒过来,脸色有些红润地看着安逸。“这么猴急,减分了哦。”

谢天谢地,她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像是奖赏一般,安逸就在翁诗筠的耳垂咬了一下。

“不要,痒。”翁诗筠身子突然颤动。

……

阁楼外面,不少人全都围在剧组的监视器前面。

虽然翁诗筠已经要求拍塌戏的时候清场,但是这并不能避免安逸和她的塌戏被别人围观。此刻,监视器前面的一些主演和工作人员就在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人的激、情持续上演。

屏幕上,安逸放开翁诗筠,一脸笑容地说道:“我考试从来没拿过满分的,无所谓减分啦。所以……”

所以,又张开口含、住翁诗筠的耳垂。而被安逸压在身下的翁诗筠显然受不得这样的刺激,俏脸微红,终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安逸的手就毫不犹豫地伸进了翁诗筠的t恤。

表演还在继续,但是不少人的脸上都是面带微红,他们多多少少也被安逸和翁诗筠两人的表演勾起了欲、火。甚至一两对男女都开始眉目传情,就等着今天收工后来一场友谊赛。

毕竟,在剧组一呆就是少则三月多则半年,临时拼凑个另一半也就理所当然了。

监视器上,安逸的嘴唇对上翁诗筠的嘴唇。一个回合的交战,安逸终于叩开她的牙关,成功侵、入。仿佛任命的翁诗筠微微闭上眼睛,等待着安逸的轻薄。

双手将翁诗筠的上衣褪去一半,安逸的嘴唇侵、袭着翁诗筠的小腹,正要有进一步的举动时,翁诗筠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一幕戏终于落下了帷幕,但是围在剧组监视器前面观看的一些艺人和工作人员居然有些失望。因为他们马上就要憋不住的时候,这场戏却突然结束了,这种滋味实在太难受了。

阁楼内,导演曹达生却是毫不吝啬地给予二人最热烈的掌声。

拍塌戏的时候一遍就ok,即便曹达生拍戏这么多年还是很少看到。

之后,导演和摄影师,灯光师先行一步出了阁楼,将空间留给二人。

就像爱过之后需要有一番温存,拍过塌戏之后,为了缓解尴尬,导演也要给主演留一个独处的空间。再者,脱衣的时候是没办法,穿衣的时候,女艺人无论如何也不想被其他人看到了。

导演出去后,安逸也准备出去了。刚才是拍戏,翁诗筠或许没什么感觉,现在拍完这段戏,两人再独处,却是有些尴尬了。

“喂,你就这么没有绅士风度?”翁诗筠皱眉说道,“我可不想一个人呆在破破烂烂的阁楼里面。”

虽然导演一再重申阁楼是安全的,在开拍前已经找人鉴定过,但是这种破破烂烂的阁楼看起来还是有点吓人的,如果只留自己一个人,翁诗筠多多少少有些害怕。

既然翁诗筠这样说,安逸只好留了下来。

其实,安逸脱去翁诗筠的衣服并不多,只是一件外衣,内、衣脱到一半而已。

但是为了避免翁诗筠的尴尬,安逸还是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刚才你对这阁楼表现的可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这么快就害怕了,也太假了吧?”

“我现在又不是白绫了。”翁诗筠说到这儿,也就不说。

方才生的一切让她感到脸红。她更知道安逸也已经被勾起了欲、火,从他下面的坚、挺就知道了。

翁诗筠默默地穿衣,安逸转过头去并未偷看。他现在憋得难受,如果再偷看翁诗筠只会更加难受而已。

翁诗筠穿好衣服,两人很快相携下楼。

重新站在地面,翁诗筠抬头看了一眼阁楼,舒了一口气,她终于不用再来这里了。

“我们过去吧。”安逸说道。

两人的第一场戏就是塌戏,导演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就是今天下午的拍摄全都放在这场塌戏上面了。好在,两人的配合还算不错。

“嗯,”翁诗筠一笑,正要离开,却现了安逸嘴边的一道风景。

那是一道很清晰的口红印,脸上微红,别人从痕迹很深的口红印就能揣测出刚才的吻有多么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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