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她在你们那个时代是做什么的?”洛云硕对东湘玉萍的身份起了怀疑。妻子是个冬天能手,她不会那些她说的武器,而东湘玉萍会,这么说来,东湘玉萍的身份就一定跟妻子的不一样。
姜瑜儿想了想,开口道:“那时候的我们,她读的是军校,而且,具了解,她出生军事世家。父母都是军人。”
“难怪。”他开口道。如果真以妻子说的来看,那个时代,女人都撑起半边天,也就能理解,为何东湘玉萍她的军事能力这般强了。
也难怪,她能跟他在战场上,旗鼓相当了,而且,隐隐有超过他的趋势。
“所以,这次如果战争爆发,我担心她会动用这些东西。而且,最近的这些谣言,都是她放出来的吧?为的是,她也忌惮我,忌惮我会她的这些武器。”
“这些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东西,它本不应该出现。比较,这个时代的人,战争,我觉得应该循规蹈矩,真刀真枪的好一点。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分分合合的,才能一代代完善下去,延续下去。最后,得出一个最适合人们的律法。”她看了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从母系到父系,从禅让制到世袭制。一个朝代一个朝代的经历下来,得到了一个她们所生活的时间,完整的律法,安定的生活。
人们不用担心哪一天又会面临战乱,也不用担心,有一天真的会沦落到饿死街头的地步。
听了妻子一番见解,洛云硕把妻子往怀里搂了搂,开口道:“等这次事情过后,咱们辞去官职,找个地方,带着一双儿女隐居吧!”是啊,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他又何须执着于守护一个朝代。
其实,他守护的,也不是那个王朝,也只是一个王朝的百姓而已。
他能做的,也只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护一方百姓,不收战乱之苦罢了。
他本以为姜瑜儿会点头答应了他的话,谁知道姜瑜儿却开口道:“都说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井之中。不管外面如果乱世,我还是觉得,孩子们不应该跟时代脱节。以前的晴儿,要不是有我,外公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出来。这些年来,她看起来已经适应了这个时代,但她刚出来的时候,就是一张白纸,善恶都分不清楚。我不想我的后代人,再跟晴儿这样。当时外公也是为躲避仇家,不想让晴儿跟舅舅他们一样。最终,因为外公太过于庇护,让晴儿变成了一张白纸。”
“虽然我舍不得她们姐弟将来风里来雨里去的,但也要经历了风雨,才能见到彩虹。所以,等孩子长大一些,我会放他们出去,做他们想做的事情,经历些事情后,他们才能真正的成长。”
洛云硕听着她的话,也点了点头。
是的,不经历风雨,哪里能见到彩虹。
他跟她,经历了风风雨雨,本应该是见彩虹的时候。但他们现如今,依然还在风雨中摇曳着。
“瑜儿,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彩虹?”这次风波,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姜瑜儿开口道:“快了,快了!”
谣言越传越劣,姜瑜儿这些日子,连门都不能出。
不是她不敢出去,而是被洛云硕勒令只能在府邸里休息。
还有些百姓,已经开始联名上奏府衙这边,要求刘大人上奏皇帝,让姜瑜儿停雨一事。
刘大人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哪里敢?
那福音郡主现在就在易西城,可他不敢说啊!
之前的时候,他还一心崇拜着姜瑜儿,可现在,他那丁点可怜的崇拜,已经消之殆尽。
从这雨一直下个不停,还有百姓里的流传来看。他也觉得,福音郡主能降雨,那就已经有办法平息这场大雨。
可姜瑜儿没有这么做,他内心也有一种想法,姜瑜儿是不是故意的,亦或者,她真如百姓们口中流传的,是妖怪,前来易西城报复的。
以前,他还觉得姜瑜儿有办法降雨,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现在慢慢回过神来了,如果真是人的话,哪里有这本事降雨?
现在想想,百姓们口中说的事情,还真很有可能发生。还有,想到了姜瑜儿的种种,她一个小小的村姑,到如今的地位。她才用了多长时间。二十来年吧?
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小姑娘,能走大今天这个地步,她凭借的是什么?
不就是这些东西吗?
越想,刘明成也就越发觉得有可能,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如果说这福音郡主真是妖,那大月国是不是离亡国已经不远了?
晚饭后,他让自己的妻儿,收拾细软,尽快逃离这里。
因为,他觉得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妻儿留在这里,迟早也是个死,不如现在,趁福音郡主还没有真正发起疯来的时候,送走妻儿。他无后顾之忧。
可他却不知道,他这一松,却被妻儿送入了虎口。
这一夜,易西城府衙是一个不眠之夜。
刘明成从后门送走了妻儿:“夫人,一路注意安全。”他妻妾成群,可真正在乎的,还是结发妻子。至于其他的小妾,是死是活,他觉得自己能保就保,保不住,他也就只能随它了。
“老爷,你也要注意安全。小心些,要是局面真到了掌控不了的时候,就撤吧!”刘夫人握住丈夫的手,满眼的不舍。
“我会的。”说完,松开了妻子的手,放下了马车的门帘。交代着一种侍卫:“保护好夫人少爷他们。”
“是,老爷!”侍卫应声道。
站在大雨里,看着妻子远去的马车,刘明成一脸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翌日一早:“大人,大人不好了!大人不好了!”一个衙役快速跑了进来,手里握住一个湿漉漉的东西:“大人,大人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本官哪里不好了?看你这慌慌张张的样子,成何体统?平日里是怎么……”他话还么说完,衙役就把手里的东西递了上去。是一个竹筒,再大的雨,也能保证竹筒里的东西是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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