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十足的魔法大师的派头。既有些另类又艳得妖娆。
“你是谁?找我有何事?”森漯淡淡地问道。
再次听到这个声音,紫若兮只是惊异地说不出话来。那个遥远的未来,是他,没错,是他带着自己一起穿越………
“你……你是罗森吗?”紫若兮颤抖的声音。
听到这个称呼,森漯平静的脸上嘴角抿了抿。似乎是一个浅笑。
“我不是他。”森漯回道。接着,淡然道,“我是森漯。”
“那罗森在哪里?你能告诉我吗?”紫若兮悠悠地说道。明明是,为什么他不承认?
“你为什么要找他?”森漯问道。
紫若兮犹豫了一下,但现在还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呢?如果这个世界是这般颠倒黑白,我宁愿……
“我想回去。”紫若兮答道。
“不可能的。”森漯说道。语气淡淡。看到他没作声,也没有继续提问,而是沉默,空气静寂得像死一样。
“嗯……”森漯沉吟了下,顿了会接着解释道,“我是说他已经死了。”
这个人的话很奇怪,露洞百出,是撒谎却又不似存心欺骗。
“好吧,就算你是森漯也好,是罗森也罢,对我来说,已不重要。”紫若兮缓缓地说完,接着语气陡然一转,“我能求你件事吗?”
森漯眼微眯了下。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但还好,总算没有笑出声来。
“你不用开口……因为……我做不到。”森漯淡淡地答道,瞅着他紧闭的双眸,似有些好奇,“你是不是感觉到世界末日要来了,或者说,离开他的保护,你感觉到迷惘……”
没想到他会如此一言。紫若兮有些意外。
“你既然不愿帮我,那么,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紫若兮说完,随即转身准备离开。
“紫若兮……”森漯突地叫了他一声,望着他的背影。那样显得孤单和无助。
听到这声呼唤,紫若兮怔了下。
“不错,我是紫若兮。”紫若兮背对着他,默然地应声,“我和你不一样,我敢于去面对,可是……你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那又如何?”森漯反问道,缓缓从椅上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如果他的死是注定的……神的牺牲品,这何尝不是件美事。”
“混蛋!!”紫若兮忍不住低诅一声,为什么会有这种谬论?
森漯对他的态度不以为然。
“这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适者生存,弱者只会被吞噬掉。”森漯继续娓娓而谈,语速不紧不慢,“而你要学会去适应。紫若兮,你懂吗?”
“适应?笑话,怎么去适应?难道一个黑白不分的世界,谈何适应?我看我永远是适应不了。”紫若兮说罢,竟有些悲悯起来,“我看过不了多久,说不定哪天我也会和弗兰大人一样……”
森漯听完他的这段肺腑感言,幽黑的瞳仁里影出一丝妖冶的火光,有些意外,这个……超出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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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期……
“这真是一个典型的……奴役所说的话。”森漯淡而无味的声音,接着掠过他有些感伤的脸膛,“我想……如果罗森还在的话,他并不想听你说这些……”
“是吗?”紫若兮反问了句,脱口而出,“无所谓了。”
他的意志变得消极,根本没有斗志与信心,那个人真有这么大的魔力?怀疑……
森漯略为思忖了下。
“其实……你可以救他。”森漯说道。
“怎么救?如果真的有方法,我愿意用生命相换。”紫若兮绝对不真实的声音。他哪里还相信这个人说的话。
森漯嘴角一抿,微微地笑了笑。那个笑有些邪恶,更有些轻浮。
“真想不到,你会说出这种愚蠢的话。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自己所说的。”森漯的话刚说完,即被紫若兮给接了过去。
“不,我不会后悔。我和你们这些伪装的圣人不一样,我是有心,一颗滚烫地赤热的人心。而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伪神类………”紫若兮有些激愤地大声道,到最后竟渐渐说不下去。
“你只会用这种微弱得不堪一击的语言来还击吗?”森漯反问道,藐了他一眼,冷冷地道,“如果今天不是我站在这里,换成另外一人,你早已……”话未说完,即被愤愤不平的声音打断。
“是,我早已没命,我是没用。不但保护不了自己。现在更连讫求的资格也没有。但是,森漯……你根本不配这样说我。”紫若兮大声喝道。哪一刻,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激怒与愤慨。自己像是受了莫大的欺骗与耻辱。
森漯听到他所说的,除了有些惊异外,眼神更流露出一种无奈,一种失望。感觉再继续下去,也谈不出个所以然。他人类的定性思维暂时主宰了思想。
“好吧……今天,你的状态不好。你先回去。”森漯淡淡说道。随即,望着他准备离开的身影,那后面的话隔着空气层飘浮了过来,“我会随时去找你。下次见面,我希望你不是这样。”
“………”紫若兮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地朝前走去。或者一切都不在重要,弗兰大人………心涧却时时默念着这个名字。
怆惶涧出了占星台,回到了占星殿时,洛基和古鲁菲已在那里等候多时。洛基看到紫若兮面色难看,大概也能猜测出一二来。便什么也没问,拍了拍他的肩膀,三人随即步出了占星宫。弗兰大人最后的夙愿已达成,古鲁菲借故向教皇交旨,先行离开。只是离开时望着二人安慰了两句。
紫若兮和洛基没有回到住的地方,二人心情都不太好,洛基买了一瓶酒回来,没多时,自顾自饮地喝倒在桌上。紫若兮看了一眼,自己并没有喝多少,知道喝酒只是麻痹的是神经,可是醒了后会更痛。再也按捺不住,一个起身冲出门去。
………
东走西走,来到一片山路上,便崎岖而上,也不知道行了多远,日薄西山,山崖的风吹拂的脸颊,刮着生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