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秦天盛怎么知道的,这个社会,网络这么发达,想知道什么查不到,问不到?
心里一横,紫若兮还是抬头凑过去,只是去亲他的侧脸,可却在最后关头,秦天盛突然对着也亲过来的方向看去,紫若兮的唇,不偏不倚的就刚好印在他的唇上。
柔软的触觉,跟梦里的感觉,一模一样。
微一顿,慌乱的移开时,后脑勺突然一沉,他的手按在了上面,两人的唇紧紧贴着,紫若兮睁大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这么近,她清清楚楚看到他的睫毛,很浓密又长长的。
时文遗传了他。
他闭着眼,不让她离开,却也没有进一步举动,仿佛,就这样贴着,感受着她就已经很满意,紫若兮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摇着头,示意让他放开。
磨了片刻,秦天盛突然张嘴,重重的咬住她的唇,力道不算小,也不算大,带着几分惩罚,紫若兮倒抽了一口凉气。
松开她的时候,秦天盛悠悠的道,“让你做磨人的妖精。”
还是她的错了?
“混蛋!”紫若兮骂了一句,跑去了客房那里,兮兮的点滴刚刚好,好像是算好了时间似的,给兮兮拔针的时候,兮兮皱了皱眉头。
却没有醒过来。
创口贴贴在伤口处,紫若兮给兮兮盖好被子,试探了一下她的额温,已经慢慢降了下来!叫着她醒来,把药给吃了。
潘美珍看到是紫若兮,睡意绵绵的说,“紫若兮姐,麻烦你了。”
“快吃了药,明天醒来就没事了。”扶着她,把药放在她手里,又把水亲自喂在她嘴里,嘴里散开的是药的苦味。
潘美珍喃喃似的说道,“紫若兮姐,你说我发这么高的烧,明天醒来,会不会跟你一样把我哥忘记了啊。”
紫若兮一顿。
“我好想忘记他,一想都不想他存在我的记忆里,紫若兮姐,你说,我要怎么办?”
“别多想,事情总会解决的,先睡一觉,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紫若兮扶着潘美珍睡着,轻轻的把被子盖好,满是心疼的看着她身上的痕迹。
“要是睡着了,不醒来也好,我好累,我全身里里外外都特别的疼,紫若兮姐,我怎么那么可怜啊,你说,我要怎么办才能把事情解决,才可以把他从我脑子里剔除。”潘美珍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哭声听着特别的悲伤,紫若兮也跟着难受。
“兮兮,你真的不想再记得他吗?”
“嗯,不想再记得,全是痛苦的回忆,我不想要了,我要重新过我自己的生活,紫若兮姐,你有办法吗?”
“唯一的一个办法,催眠。”
紫若兮刚把话说完,潘美珍便睁大眼睛看着紫若兮,眼里全是对未来的希望,“你有认识的吗?”
“别随便做决定,好好想想,你再告诉我答案。”紫若兮拿着毛巾替兮兮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即使催眠也不是特别保险,成功后,也许在未来的时间也会想起来。”
“我要试试!紫若兮姐,我要试试。”潘美珍握着紫若兮的手,她不要柳城,不要他……不要他存在她的脑海里。
“即使只有1%的成功率,我也要试试。”
“我帮你联系。”
离开潘美珍房间的时候,紫若兮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男人,他正有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看着她。
往客厅那里走去,秦天盛也跟着过去。
“你的失忆,也是经过催眠的?”刚坐下,便听到秦天盛带着质问的口气问她,里面带着他的愠怒。
“宁愿选择忘记我,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见紫若兮没有回答,秦天盛仿佛认定她的失忆就是人为的!声线也变得冷沉起来。
刚刚,还十分温柔的面对着她。
现在,变得特别的陌生。
“自从我昏迷不醒后,我连眼睛都不能睁开,试问我怎么给我自己催眠?”紫若兮不急不缓的反问了一句,唇角有几分讥笑,“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被你接到别墅,我一直躺在那里,你看到我找人给自己催眠了吗?”
“还是,你觉得我自始自终,就是在装睡,在骗你?”
连这点都对她选择怀疑,紫若兮笑了笑,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失望还是什么?她不想去分辨。
“其实你不用借宿在这里,我这样的小庙,容不下你这样的大人物,还请你离开。”紫若兮说完,没有再去看秦天盛,把沙发上的被子抱在怀里,直接回了房间。
接着房间门给关上,并上了锁。
秦天盛眯了眯眼,现在的紫若兮,脾气特别的大,除了讨好外,什么都不能说。
望着那张沙发,秦天盛瞬间感觉自己吃饱撑着才会去质疑她。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
明明关系好了点,现在却因为他又回到冰点。
翌日。
紫若兮很早便醒了,从房间出来,便看到沙发上那里躺着的男人……
瞳孔一缩,竟然没有走,就在那里躺着睡了一晚?
隔壁的房间也开了,刘小雅穿着睡衣,站在门口伸着懒腰,“妈妈,早上好。”
手刚放下来,突然向着客厅那里跑去,“爸爸!”
“爸爸!”刘小雅跑到沙发那里,看到真的是爸爸,顿时笑了起来。“爸爸,你怎么睡在沙发上?”
秦天盛的手背搭在眼上,头特别的沉。
嗡嗡作响。听到刘小雅的话,这才慢慢的拿下手,“刘小雅。”
“爸爸。”刘小雅好高兴。抱着秦天盛的手臂,然后又放开,“爸爸。你生病了。”
“妈妈,爸爸生病了!”
紫若兮正准备去叫时文起床。冷不防听到这边的话。顿时想到昨天夜里自己把被子抱回房间。然后留着他一个人在这里。
果然,感冒了。
她不是让他走吗?
“等一下有医生过来。到时候让医生看看他就好了。”紫若兮没有过来看秦天盛,转身又回了房间,时文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脚丫子露在被子外面,呈大字型,晚上睡觉特别的调皮,一个劲的踢她。“时文,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