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不成功.
没有人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昨天晚上,这里戒备森严,他们甚至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更没有见过任何人从这里闯出去,可富三千被人打昏了,富盈不知了踪影。
这种事情,恐怕只有鬼魅才能够做到,可他们都清楚,这个世界上没有鬼魅,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江海的伎俩。
可这是怎样的伎俩,在如此森严的情况下,将富盈给绑架走了?
众人感觉到了可怕,他们的对手太可怕了。
整个富家慌乱起来,富三千哭泣的厉害,他要罗庆赶快派人去找自己的女儿,可事情已经过去半夜了,他们是否还能够追到富盈呢?
可不管能不能够追到,罗庆都必须派人去找。
大家准备四散寻找,可这个时候,花郎突然转身望着富三千,问道:“昨天晚上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富三千一脸悲戚,可还是忍着痛回答道:“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一个下人给我们送了夜宵,我们没胃口,就在我准备让下人把夜宵端走的时候,我突然被贼人给打昏了。”
之后,花郎又问了守在门口的几个人,他们说一个下人进去之后,不多时端着一个盘子走了出来,并未有任何异样。
如此,便又奇怪了,一个下人进去又出来,可富三千却被打昏了,那么唯一有可能打昏富三千的人就只有这个下人,可下人离开的时候并未带走富盈,那富盈呢,她去了那里?
此时,方青铜已经带着自己的手下出去寻找线索了,可花郎他们仍旧留住富府,因为花郎觉得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能力这种事情,既然那个下人是江海,他离开的时候没有带走富盈,那么富盈就一定还在富家,问题只是江海将她藏在了什么地方而已。
阁楼,房间,一定就在这里。
自己的家富三千最清楚不过了,这里是没有密道暗室的,那么就这么一间小房子,江海将富盈藏在了什么地方?
这个时候,花郎不得不仔细检查一下这个阁楼,阁楼的布局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一面窗,窗便有梳妆台,对着门的屋内有一弓形门,里面是富盈的床,这样的套间在富人家里极其常见,不过就算如此,整个房间也是一览无遗的,能够藏人的地方除了床下面,就是帘幔后面,可这两个地方,都已经搜过不知多少遍了,根本就没有人。
这是阁楼的顶层,上面不可能再有东西了,而且要把人运到阁楼顶端,就必须出门,可是很显然,富盈并没有出门。
花郎抬头望着上面,突然想到了现代楼房里的天花板,有时为了好看,亦或者需要通道,都会在屋内的顶部留一个天花板,里面是空心的,节省材料。
这个阁楼因为是住房,所以顶端也是铺平了的,可是阁楼却是一个尖,也就是说,在平的部分和尖的部分,有一段空气的地方,只要江海推开一块木板,就可以将人藏进去。
这是多么简单的事情啊,可知道这个时候,花郎他们才想到这点。
让人搬来梯子,阴无错顺着梯子爬了上去,然后在每个地方都向上推一下,看看有没有那一块是极其容易推动的,很快,阴无错找到了一块,并且将木板卸了下来,他探出头向里张望,之后将手伸了进去,不多时抱着一个麻袋就下了来。
众人迫不及待的打开麻袋,然后看到了昏沉的富盈。
她只是昏迷了,并没有死,给她灌下一杯酒之后,她便醒了过来,醒来的富盈有些茫然,好像一点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可这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富盈没事就好。
方青铜的人已经停止了搜索,因为他们接到了花郎的消息,他没有想到,这次他竟然又败给了花郎,败给了一个书生,他有些不甘。
富三千对花郎千恩万谢,可是谢过之后,大家仍旧担心,因为凶手失败了,那么他定然不会甘心,他会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呢,那接下来,他们是否还会如此幸运呢?
这天中午,花郎他们几人接到了江海的信,他在信上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可是他说,他不可能永远失败,他一定会将富盈带走,然后纳入自己的后宫,成为自己的私宠。
看到这封信之后,大家都觉得这个江海简直就是个变态狂,他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就不顾这么多女子的幸福呢?
他越是如此,花郎就越想将他绳之以法。
大家又将富盈保护了起来,只是这次,任何人都不准进入房间,就算是送饭,也必须通过门口的小门递送进去,这样,不管江海如何乔装打扮,他都休想进入富盈的房间。
炎热的夏天,大家都是大汗淋漓,可为了不让贼人得逞,他们只能这么受着。
花郎和温梦等人暂时离开了富家,因为他们不是衙门的人,没有责任对富盈进行保护,更何况,他们还要将最近几天的事情告知童员外,虽然童员外可能已经听闻此事了。
在去见童员外的时候,花郎他们在街上遇到了一个熟人。
此时街上大多是男人,妙龄少女几乎没有,就连一些老太太上街都诚惶诚恐,就是这样的街道,他们看到了一个老朋友。
展昭。
此时的展昭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他好像很悠闲,也好像很奇怪,怎么扬州城的街上没有女人?
阴无错忍不住喊了展昭一声,展昭见是花郎他们,连忙迎了上去,第一句就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扬州城的街道很怪?”
大家相互张望,他们自然是知道的,然后,花郎将扬州城生的事情给展昭说了一遍,展昭听完之后大怒,道:“这个yin贼,真是好大胆子,别让我碰倒他,碰到了他我非得阉了他不可。”
这话很解气,只是光说这话可不行,花郎望着展昭,有些好奇的问道:“展兄一直游戏江湖,行侠仗义,怎么就这么巧来到了扬州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