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探子说的那些情况,李景安和花郎他们也多少有些了解,如今这长安城中的女子,对于算命先生的话那可真是深信不疑的,而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不知是谁传出的,她那天听了一个算命先生的话,说出门不要往东,不然要有血光之灾,结果那天过后,她听说东街生了斗殴事件,不少无辜的人都受到了牵连呢。
这消息一出,大家对这算命就有了兴趣,一时间,长安城中算命先生突然猛增起來,李景安曾经派人调查过此事,那个谣言可能真有其事生,不过那个算命先生是不是真有这么神,就不一定了。
有衙役去寻找那个算命先生,结果都沒找到,不过那个始作俑者沒有找到,其他的算命先生倒是碰到了不少,这些算命先生一半是长安城的神棍假扮的,另外一半则是外地的算命先生赶來的,而他们之所以赶到长安城,是因为他们听说长安城的人很是信这算卦。
如今,那孙芳从一算命先生手中得到了一张纸条,这可就显得太奇怪了。
只是那张纸条如今已经不存在了,死者被人现的时候全身都是光秃秃的,哪里会有什么纸条,而且据现者称,他进孔子庙后,看到的尸体就是光秃秃的,身旁什么都沒有。
也许,那张纸条被凶手给拿走了,可凶手要那张纸条做什么。
想到这里的时候,大家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是重要的问題,那便是如果那张纸条是凶手拿走的,那么那张字条上必定有秘密,而且这个秘密关系到了凶手,所以凶手才会将纸条拿走的。
如果这样说的话,他们现在只有一个方向可以做,那就是找到那个给孙芳纸条的算命先生,而找到算命先生之后,他们有两条路可选,一条是凶手是算命先生,他故意引诱孙芳倒孔子庙,而他则尾随孙芳,杀了她玩弄了她之后,将那纸条拿走了。
而如果算命先生不是凶手,那么凶手必定是其他人,如果是其他人的话,那个算命先生一定知道一些的。
不管是那种情况,他们现如今要做的就是找出那个算命先生。
虽说街上的算命先生多半都沒什么区别,可想要找出那个算命先生,也绝非难事,只要他再次出现在街上。
可是,一连两天过去了,衙役抓了很多算命先生,可却沒有一个是他们想找的算命先生,不过这事也好,经过衙役这么一抓,那些算命先生以为朝廷这是要反对他们算命了,所以一些识相的,急匆匆的卸了家伙,再不算命了,有些虽撑了几天,可最后因为频繁被抓,也只好歇业不做,一时间,整个长安城算命先生绝迹了。
这种情况不是花郎和李景安他们想要的,而且这也是他们沒有料到的,可他们却沒有一点办法,如今整个长安城都沒有算命先生的了,那他们到哪里寻找那个给死者孙芳一张纸条的算命先生呢。
再有,那张纸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大家这样妄自猜测,是永远不可能知道那个字条上面写的是什么的,所以在这个时候,整件命案突然陷入了困局,他们找不到可以思索的线索了。
这件命案來的如此突然,而且进展的如此奇怪,让人根本就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永远偶读不可能破案。
花郎又将自己关进了房间,今天他要想的,是凶手杀人的动机。
这件动机,看起來似乎很简单,那就是凶手是个恶魔,他对于女人有种特使的喜好,他就是要在孔子庙玩弄女人。
动机太过简单,往往让人很难现线索,而且像这么简单的动机,又加上凶手隐藏的很好,想找找到凶手,恐怕比登天还难。
不过,花郎既然要想,他觉得自己就必须把其他方面也都想一想,凶手除了因为有这方面的癖好外,还有沒有其他的动机了呢,比如说他就是喜欢对孙芳这样的女人下手。
孙芳有什么特别引人的地方吗,她是个漂亮的女子,只要是男人都喜欢漂亮女子,因为漂亮,显然是构不成动机的。
既然漂亮构不成任何的动机,那么有沒有其他动机呢。
恨,凶手恨孙芳。
可凶手是个男子,孙芳又是一个姑娘家,那个凶手怎么可能恨孙芳呢。
爱吗,因为孙芳喜欢上了柳安而沒有喜欢上他,所以他对孙芳充满了恨意,于是便想了个办法将孙芳骗到了孔子庙。
想到这里,花郎立马从屋里冲了出來,他冲出來之后,对温梦他们说道:“赶紧去府衙,让李大人把孙四叫來。”
每次花郎把自己关进屋里出來的时候,大家都知道那一定是花郎有了结果才出來,如今他如此急切的要去府衙,并且要人将孙四叫來,那么他很有可能真的有了线索。
大家连忙应着,急匆匆去了府衙,进得府衙之后,不多时,衙役将孙四带了去,花郎望着孙四,道:“在孙芳遇到柳安之前,她有与其他男子交往。”
孙四不明白花郎为何这样问,不过他还是给了花郎回答:“沒有,如果她真的有跟其他男人交往的话,我们定然早就知道了。”
花郎浅浅一笑:“可她跟柳安的事情,如果不是她说,你们会知道吗。”
孙四一时无话可说,最后只得闭嘴不言。
“孙芳有沒有非常亲密的女性朋友。”
“闺中好友吗。”
“是的。”
“有一个,张员外的女儿张琳,她与我女儿关系最好了,花公子若想知道我女儿更多的情况,可以找她问一问,兴许真能问出些什么來呢。”
对于此,花郎点了点头,如果从孙四这里真的问不出一点线索來,那他们也就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去问一问那个张琳了,所以,在让孙四回家之后,花郎带人去了张府,他们要见一见张琳。
如果能够从张琳这里得到线索的话,那这案子兴许就好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