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家得知花郎要去锦州的时候,都很是震惊,如今锦州正在打仗,他去哪里做什么。
有理由,可是花郎却不能说,他能说是因为看不惯那些东瀛人吗。
他不能说,可他却又必须去。
只是却不能在这个时候去,这个时候去,他不会得到任何的重视,去了也难挥自己的作用,所以他要等辽国再失败的时候再去,而那个时候,他也不必主动提出來,因为他相信胡卫清到时会自己提出來的,这几天胡卫清一直來驿馆告诉他消息,不就是想请他出马吗。
三天后,锦州再次传來消息,说萧道成战败,此时正待大家往后撤,一时间,整个辽国大军不敢与高丽叛军迎敌。
整个上京城慌乱起來,虽然锦州离上京很远,可战争从來都是让人觉得可怕的,就算他们沒有亲身经历,他们也会对战争产生一种恐惧。
胡卫清又來了,这次他是拉下老脸來的,他要请花郎帮忙。
花郎在听完胡卫清说的那些话之后,脸上只露出了一丝浅浅笑意,然后说道:“只怕我想帮忙,可你们却不情不愿啊。”
“绝对不会,只要花公子帮忙,我们的辽兵一切都听花公子指挥。”
花郎笑了笑:“真的。”
“当然是真的,现在但求花公子你能够帮忙啊。”
花郎耸耸肩:“我需要一道辽兴宗的圣旨,外加兵符,你可能办到。”
胡卫清有些犹豫,从古至今,掌权者把兵权看的最重,而兵符是兵权的象征,花郎是宋朝人,辽兴宗可会把兵符交出來,如果花郎拿了兵符却突然给他们在背后來一刀,那可怎么办。
见胡卫清犹豫,花郎笑了笑:“既然胡大人做不了主,那就算了,我们该和谈和谈,和谈完之后,我们回我们大宋,你们继续呆在大牢跟高丽人打仗好了。”
胡卫清以及得罪过一次花郎,这次若是再得罪,恐怕以后就沒有什么机会请他帮忙了,可这件事情,他却又真的做不了主,一番思索过,道:“请花公子给我半天时间,我一定说服皇上,如何。”
花郎点点头:“多长时间都可以,反正我是不急的。”
胡卫清急匆匆离开驿馆之后,便去了皇宫,见到辽兴宗后,他并未将花郎要兵符的事情说出來,而是自己在一旁提建议的时候,说了这么一说,而理由则是沒有兵符,花郎很难调动大军,不能调动军队,又如何帮他们打仗。
在辽兴宗还在犹豫的时候,胡卫清又道:“皇上大可放心,皇上您忘了,大宋的使臣包拯以及花郎的夫人温梦可都在我们的驿馆之中呢,那花郎若是敢用我们的兵马胡作非为,那我们就可以拿那些人做为要挟啊!”
辽兴宗微微凝眉:“可若是那花郎并不把那些人的性命放在眼里呢。”
胡卫清连连摇头:“不会的,陛下大可放心,那花郎极重情谊,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在胡卫清的这番游说下,辽兴宗终于同意了花郎的那些要求。
而在胡卫清拿着兵符和圣旨向驿馆赶去的时候,温梦正在望着花郎问道:“你就那么自信胡卫清能够要到兵符。”
花郎笑了笑:“你们可不要小看这个胡卫清,他绝对比我们想象中的聪明,我相信拼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能从辽兴宗那里借到兵符。”
“他既然那么聪明,怎么不自己上前线去,干嘛让你去。”温梦很是担心花郎,自然是不希望花郎前去冒险的。
花郎笑了笑:“一个人的聪明跟他是不是会打仗不能牵连到一起,胡卫清聪明,可他不会打仗啊。”
就在几人这番说着的时候,胡卫清拿着兵符和圣旨來的了驿馆,并且将那些东西交给了花郎,交完之后,问道:“花公子什么时候启程。”
“马上。”
“带多少人。”
“两个,我和阴无错。”
听到这个答案之后,胡卫清这才放松下來,然后连连让人给花郎他们准备马匹和干粮,这样一番准备之后,他们便向锦州进。
萧道成带去的兵马对花郎來说已经足够了,虽然东瀛人的武士很厉害,可花郎相信那些武士并不多,此时航海路线还未开,那些东瀛人不可能大规模的赶到锦州,能够跟高丽叛军会合的,只怕只是一些流浪的武士,他们偶然间才加入进去的,也可能是在东瀛本土混不下去的海盗,所以要对付这些人,并不需要那么多兵马。
而想要尽快赶往锦州,自然是人越少越快了。
两人这样快向锦州赶去,阴无错很是不解的问道:“花兄弟,你为何一定要來锦州。”
花郎笑了笑:“因为我怀疑高丽的军队之中有东瀛人加入进來。”
“东瀛人。”阴无错有些吃惊,随后更是不解,道:“据我所知,唐朝时有东瀛和尚來过我们这里,当时的他们可是很友好的,怎么突然就加入了高丽叛军之中了呢。”
花郎不想跟阴无错谈论太多东瀛人的一些习惯,所以他只是冷冷一笑,道:“人都是会变的,几百年过去了,那些东瀛人也会变,他们东瀛人远比我们相信中的残酷无情,这也是为何我在得知有东瀛人加入高丽叛军之后,一定要來锦州的原因,我必须让那些东瀛人,付出惨痛的代价,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花郎说了这么多,可是对于阴无错來说,他还是不明白,他觉得花郎的这些恨意,來的太无來由了,那东瀛人有沒有攻打他们大宋,那么恨他们干吗。
对于阴无错的这种想法,花郎也不能过多的解释,因为那是他无法解释的,解释了阴无错也不一定能信,他能说几百年后,东瀛人会把一个大好中国弄的千疮百孔吗,他能说他们制造了很多屠杀,简直骇人听闻吗。
他不能说了,说了也沒有什么意义,沒有生过的事情,而且是几百年后的事情,说了谁会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