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街角老王头的茶摊之后,温梦有些不解的问道:“你觉得那老汉说的是真的。”
花郎耸耸肩:“他一个卖茶的老人,实在沒有必要骗我们的,我想当时他一定是看到了那些事情,所以才跟我们说的,如果真的有一个女子被两个男子强行拉走的话,我们还是调查一下的好,防范于未然嘛,如今我们定居淮南,自然是希望这个地方政治能够清明一些,命案什么的能够少一些了,走吧,去府衙,将这件事情拜托给司马大人。”
街上很热,今天花郎和温梦两人是受到了司马光的邀请去府衙聊天的,走到半路渴了,这才在那个茶摊喝茶,只是沒有想到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不过不管怎样,他们还是决定调查一下。
两人走过酷热的街道,最后來的了府衙,只是当他们进得府衙的时候,却现府衙的气氛有些不对,比以往显得紧张了一些,而这种气氛只有在有命案生的时候才有。
花郎和温梦两人相互张望了一眼,然后两人的心中同时出现了这样一个念头:又有命案生。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两人连忙跑去见司马光,而此时的司马光正在穿戴官服去命案现场,之前因为天气太热,司马光穿的很少,可如果去命案现场,司马光总是要保持官员形象的。
司马光见花郎他们來了之后,于是连忙说道:“花公子,你來的正好,快,跟我去命案现场吧,做瓷器生意的马良才马老板的女儿马娟被人给杀死了,我们快去。”
对于这件命案,花郎并未多问,虽然他们走來的时候已经很热了,可还是什么都沒说的跟着司马光去了马府。
马良才是做瓷器生意的,好像做的还不错,所以府邸也不小,当然,他能够买得起这么大的府邸,跟之前淮南城遭遇灾情,很多东西都贱卖有关系的。
他们一行人來到马府的时候,立马正出阵阵哭声,那哭声震天动地,让人听了之后心中很不是滋味,这般走到命案现场之后,一个身材微胖的男子立马迎了出來,这男子神情悲呦,一看便知是马良才。
命案现场是死者的卧房,马良才一边哽咽一边说道:“司马大人,花公子,今天正午,我女儿说要午睡,可是他刚进屋沒多久,我们便听到一声惨叫,等我们赶來的时候,她……她就死了啊,司马大人、花公子,你们可一定要找出杀人凶手,替我女儿报仇啊。”
对于马良才的话,司马光和花郎两人自然是连连应了下來的,毕竟这是他们的职责,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他们安慰了一番马良才后,这边进了死者的房间,而此时死者就躺在卧室的地板上,死者是个略微显得有些清瘦的女子,不过却很漂亮,她的这种漂亮很难形容,可就是给人一种漂亮的感觉。
而当花郎和温梦两人看到尸体的时候,突然一惊,因为他们觉得这个死者跟老王头描述的那个被两个男子拉走的女子简直太像了,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两人惊讶的神情沒能瞒过司马光,司马光看着他们两人,还有些不解的问道:“两位,可是有了什么现。”
花郎点点头,随后将今天在來的途中遇到老王头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司马光也露出惊讶的神色來,道:“花公子能够确定不会错。”
花郎点点头:“应该不会错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请司马大人派衙役去将那个老王头请來确认一下吧。”
司马光点点头,随后吩咐了一名衙役下去将老王头找來,而在衙役离开之后,花郎望着马良才问道:“令嫒几天前可曾离开过家。”
马良才摇摇头:“实不相瞒,我们给女人说了一门亲事,女儿不愿意,所以这几天我们一直都看着他呢,她休息离开府门半步。”
这一段时间,花郎遇到的反对父母给说的婚姻的人真是不少,不过花郎对这些却也不在意,他到时挺提倡自由恋爱的,只是现在他最主要的人物是调查出杀人凶手是谁來。
“马老板能够肯定你女儿沒有离开过。”
“这个自然,府里上上下下都让我给给堵着呢,而且每隔一个时辰我会派人來看他一次,她的确是在的,这点我能作假不成。”马良才对于花郎的这些问題感觉很奇怪,因此在回答的时候有些不耐烦,花郎此时倒也不急,所以面对马良才,他也并沒有说什么,只是先着手验尸。
死者的脖间有勒痕,脸上有被打了一巴掌的痕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外伤,死者皮肤白皙,若是活着的话,不得不说是一个美人,只是很可惜,这个美人死了,而一个美人死了之后,就很难再引起男人的欲望了。
这样检查完之后,花郎起身微微颔,道:“从死者身上的伤來看,应该是被人给勒死的,而要勒是一个人,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马老板,我想问一下,你们听到那一声惨叫之后急忙赶來,用了多长时间。”
“并不是很长,我的住处离我女儿的住处不远,只怕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沒有吧。”
花郎点点头:“一盏茶的功夫也许能够勒死人,可如果这样的话,你们跑來的时候应该能够碰到凶手才对,而如今的情况是你们并沒有碰到,那么我猜,你们听到的那声惨叫并不是死者的,而是凶手的,为的便是引你们跑來。”
听完花郎的这些话后,马良才很是不能理解,道:“可……可凶手引我们來这么早做什么,我们越晚现女儿的尸体,那些凶手岂不是越安全的吗。”
对于马良才的这个问題,花郎暂时回答不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衙役急匆匆跑來,说把老王头给叫來了,花郎点点头,然后让那老王头进來看看,地上躺着的女子是不是那天他见到的那个被两名男子拉走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