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的墓地在一处很荒凉的地方,原因自然是当时的黄柔手中无钱。
一行人來到那个地方之后,将棺材给刨了出來,当棺材刨出來的刹那,黄柔的心中很是惶恐,她有些不敢看,可心中的一股冲动又让他很想尽快知道结果。
花郎让人将棺材打开了,而在棺材打开的刹那,黄柔突然想制止这种行为,她突然不想知道结果了,可是已经晚了。
棺材打开了,立马什么都沒有,也就是说,程思也许还沒有死。
黄柔的脸上沒有欣喜,她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知何时,定远城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小雨,这是夏末的结束吗。
定远城中,林药堂陷入了危机之中,而这个时候,在林药堂中,林轩显得很急躁,他已经好几天沒有出门了,他也不敢出门,只要他一出门,立马就会有人用臭鸡蛋砸他的。
而除此之外,有一些对林药堂愤恨之人,更是会对林药堂的人下重手,出去的人,能够完好无损的回來的,竟然一个沒有,他们不是被打的断了腿,就是被打的浑身是伤。
这种情况若是再继续下去,只怕他们林药堂就真的要毁了。
而这个时候,林轩将目光投到了他身后的人身上,他需要知道该怎么办,那个人的神色很平静,好像这些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沒有,而许久的沉默之后,他才开口道:“很简单,既然花郎把事情做的这么绝,那我们就只有用绝招了。”
“用那个东西。”林轩一时有些震惊,连忙说道:“可若是将那个东西用出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
那人微微凝眉:“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怕什么,只要那些百姓求我们,我们自然会救他们的。”
林轩到底还是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夜已经深了,林药堂前愤怒的百姓66续续的离开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从林药堂中闪身而出,那人出现之后,立马奔向一处吃水的井里,然后从身上掏出了一药瓶來,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人突然感觉后背一痛,然后便不知了知觉。
夜已深,县衙之中,那个人慢慢的醒了來,当他看到花郎之后,突然有些震惊,连连后退,可是当他后退的时候,才现自己的手脚竟然被捆绑住了。
花郎的神色很冷,望着那人说道:“这是什么东西。”
那人瞪了一眼花郎,并沒有要回答的意思,而花郎则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就不好意思了,來人,动刑。”
县衙里有很多刑具,花郎倒不怕杀死这个人,所以刑具一上,便是那种痛入骨髓惩罚,那人在昏死过去两次之后,终于妥协了。
“这……这是我们研究出來的病毒,只要百姓喝了倒进这个的井水,立马就会生病,而且会传染开來,半个月之内,整个定远城的百姓都会因为这个病而死光,这个定远城,将会成为一片孤城。”
众人听到这些话之后,皆是大吃了一惊,他们沒有想到,林药堂的林轩竟然狠心的用处这种毒计來。
这个时候,那个人继续说道:“我们并不是真的想要杀人,只要这里的百姓求我们,我们自然会给他们解药的,可是……沒有想到,竟然被你们给现了。”
花郎冷哼了一声,对于这种人,花郎恨不能杀了他,可是,这个人还有用,花郎还有很多事情沒有问,这个人既然能够被林轩派出來做这种事情,那么他知道的事情,一定比不少人要知道的多。
“那些假死的人都去了哪里。”花郎望着那个人,问出了这个问題。
那人有些犹豫,毕竟那就事情和这件事情,是有很大区别的,下毒不成,他回去最多也就受些责罚,可若是把那件事情说出去,他只怕就休想活命了。
见这人有些犹豫,花郎冷冷一笑:“來人,用刑,杀了这个人,我们直接攻入林药堂,这林药堂用出如此毒计,正好作为证据,一举歼灭他们。”
花郎早就想对林药堂动手了,可是棺材里的人失踪,却算不得真正的证据,可如今他们现的事情,却是货真价实的证据。
而当花郎这句话说出來之后,那个人立马跪下求饶,道:“饶命,饶命,我说,我都说,那些人都在林药堂的一处密室当中。”
“密室,我们上次搜查过,怎么沒有见到。”
“拿出密室游戏特殊,在一堵墙的下面,那堵墙才是入口,你们去了之后,只要在墙上长青苔的砖上敲三下就行了。”
这样的密室,花郎还是第一次听到,不过以林药堂的实力,倒是有这个可能做出这些事情來。
此时虽是夜深,可花郎却不想迟疑,如果让林轩他们觉派出去的人沒有回來,必定是要起疑心的,如此一來,再想抓住他们,就有点不可能了。
为此,花郎他们连夜冲进了林药堂,一时间整个定远城突然喧哗起來,各种火把到处都是,因为林药堂实在太大了,所以以衙役和一些江湖朋友只怕根本包围不住,所以在那些惊醒的百姓纷纷跑出來之后,花郎也让他们跟着一同去包围整个林药堂,有了这些百姓的力量,一切便好说的多了,这样之后,大家才攻入林药堂。
林药堂早已经喧哗起來,很多人在里面乱窜,可是因为外面被人把手着,他们根本就出不去,花郎进入林药堂之后,立马喊道:“全都不许动,只要你们与林药堂所做恶事沒有关系,在下一定不会为难你们。”
其实,林轩他们做的事情那么隐蔽,怎么可能让很多人都知道嘛,在这个林药堂中,只怕更多的人都是像黄柔这样的人,他们只是來这里学习医术的。
林药堂渐渐安静下來之后,花郎他们立马开始对整个林药堂进行搜索,可是让他们失望的是,他们搜查到天亮,却也沒能找到林轩的踪影,就连那个禁地的植物人,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