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把举起警棍做势要砸，可怜的D级人员鸣子只能流着泪，心惊胆颤地在科研员鸣子的指示和警卫鸣子的逼迫下继续测试不稳定版螺旋丸。
这样的一幕，每个人体实验小组都在发生着，不断有D级人员以千奇百怪的死法化作烟雾散去，又很被新的分身快补充上来。
自来也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这个人体试验过程简直太没人性了！
可是，他又不便阻止，那些无辜牺牲掉的D级人员，都是鸣人影分身，等于鸣人在自己虐待自己，简称自虐，自虐的话，下手再残忍别人也管不着嘛。
短短时间内，起码有数百D级人员辣妹因螺旋丸爆炸受伤或丧生，穿白大褂的科研辣妹都会将每一次失败的数据认真地记录下来，然后再提出另外一组参数，让D级人员辣妹测试。
自来也渐渐也看出了些许规律，这些实验小组并不是在试错过程中找出螺旋丸的正确搓法，更像是搜集如何让螺旋丸搓失败的的方法。
有些失败的方式非常极端，最初的那种维持不了旋转稳定的爆炸，其实是最常见的，离谱一点的失败方式是将螺旋丸搓成了螺旋饼，极力将球形丸子压缩成薄薄一片，结果自然是压缩到极限之后，高压气流从边缘飞射而出，将D级人员辣妹腰斩。
还有不少D级人员被科研员辣妹逼着向螺旋丸中掺入其他性质的查克拉变化，加入了火遁查克拉的螺旋丸炸成火球，将D级人员点燃成了乱跑的火炬，又或者加入雷遁查克拉，D级人员被电得焦黑……
一批批的D级人员辣妹被消耗掉，负责记录的科研员辣妹的记录纸也越记越厚，终于，人体试验采集数据终于达到了某个阈值，科研领导辣妹一声令下，所有的D级人员辣妹和警卫辣妹化作白雾消失。
“现在，将所有数据汇总，形成最终实验报告！”
科研辣妹们纷纷将记录数据录入电脑，超级计算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数字化拟真，电脑光屏上瀑布般流下大段代码。
登着一切都完成，所有的辣妹和辣妹们通灵出的电脑统统化作白雾消失。
“呼……好累……”
文学少女鸣子身子一晃，长出口气，满面疲态地嘟哝着，她柔弱地扶着自来也，闭目养起神，半晌都没发出声息。
“喂喂，没事吧？”
自来也有些担心地问道。
鸣子摆摆手，深吸了口气，睁开了眼睛，蓝色的瞳仁沾沾有光，又恢复了精神，得意地微笑道：“现在，我已经完完全全地掌握了螺旋丸，总共用时一小时二十分钟！”
“骗人的吧？”
自来也其实隐隐地有些相信她的话了，刚才她那一系列看不懂的举动，似乎隐含着某些深意，绝不是无的放矢。
文学少女鸣子，也不废话，伸出手掌，轻声道：“这是螺旋丸MK1原形机！”
话音刚落，她的掌心气流旋转，一颗蚕豆大的蓝色光球形成，飞快地涨大到了水晶球大小，引动四周的空气环绕着形成气旋。
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搓出了一颗最基础的螺旋丸，简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自来也看着文学少女掌心漂浮的蓝色查克拉气旋光球，不自觉地咽下口吐沫，她竟然真的在一个多小时之内，就掌握了螺旋丸这样的A级忍术！
当年，自来也用了三天时间学会螺旋丸就洋洋自得地找波风水门炫耀，波风水门却毫不吃惊，反倒令自来也倍感失落。
如今，自来也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波风水门不惊讶了，原来对于拥有天才基因的人来说，三天学会螺旋丸还真是很普通的速度，人家的儿子可是仅用了一个多小时就轻松搞定！
“这是螺旋丸MK2改进型，加入风遁查克拉变化的螺旋手里剑。”
文学少女继续说道，说着，掌心那颗蓝色球体四周形成了高速旋风，看起来很像飞速旋转的手里剑。
随手将那颗螺旋手里剑扔向了树林，爆发开的风刃切断了一大片粗大的巨木，文学少女举起手臂，手掌朝天，做出托举的姿势。
“螺旋丸MK3，增加螺旋丸查克拉输入量，将原型机体积等比例放大的大玉螺旋丸。”
她擎起的手掌中，螺旋丸膨胀速度很快，从豌豆大小晋升到水晶球大小，紧接着继续膨胀成了直径一米左右的巨大球形。
鉴于大玉螺旋丸的威力，鸣子并没将它丢出去测试，而是精妙地控制着飞速旋转的查克拉缓慢溃散。
“螺旋丸MK4，增加表面压力，缩小体积威力不不变的迷你螺旋丸！”
“螺旋丸MK5，掺入火遁查克拉，碰撞后会发生大威力爆炸的豪炎螺旋丸！”
……
一连给自来也展示了五种不同的螺旋丸改进型，文学少女的查克拉也快耗尽了，一脸疲惫道：“数据模拟还有很多种可行的改进方案，比如将两个转轴相反，查克拉属性相似螺旋丸合而为一的太极螺旋丸。加入雷遁查克拉的飓风雷旋丸。我现在的实力还使用不了。”
喘了口气，鸣子继续道：“还有一些理论上可行，实践验证很难的数字化虚拟模型，比如核心加入了提纯铀元素，碰撞后内压极具加强，温度快速升高的裂变螺旋丸，在裂变螺旋丸核心再加入氢同位素的聚变螺旋丸……”
自来也听不太懂鸣子所说的那些理论模型到底是什么，却隐隐感到不安，觉得要是鸣人真研究出来搞测试，肯定会出大事，连忙道：“够了够了，已经很好了，我相信你完全掌握螺旋丸了！”
筋疲力尽的文学少女再也支持不住，一头倒在自来也怀中，噗的一声变回了小黄毛原形，就这么蜷在他怀里睡着了。
自来也怔了半晌，缓缓坐下，给鸣人换了个更舒服的睡姿，看着怀里睡着的孩子，心中百感交集，这头小恶魔睡着的时候，还真像个天使。
回想起他研究螺旋丸时那专注而充满激情，甚至有些狂热的眼神，自来也也不知道将来的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一个小时学会螺旋丸，不仅仅是学会，而是完全掌握！
这样的忍术天赋，数遍忍界也绝无仅有，要比他当年教过的那个拥有轮回眼的孩子出众数倍，难道，他才是蛤蟆大长老预言中的救世主？
可是，这孩子并不是个天使啊，刚才就表现出了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阴暗一面，想要学习忍术不惜玩弄人心利用别人，研究螺旋丸时冷酷无情，逼迫影分身进行残酷的人体试验，对实验样本D级人员毫无同情心……
他到底是恶魔，还是天使？
是该倾囊传授，还是尽早扼杀？
这可真是个艰难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