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福之祸所伏祸之福所依,没有任何一件事情,对自己都是好处,坏处也随之而来。
反之则亦然,没有任何一件祸事对自己都是坏处,好处也会随之而来。
这大盛皇朝的强盛,对陈景固然有非常大的作用,但是也有着很明显的坏处。
要是这大盛皇朝没有陈景的那一拨传道,在封神大劫之后,陈景绝对可以轻而易举的掌控大盛皇朝,当然那个时候的大盛皇朝已经变成了一个空壳,根本没有任何高端的战力存在,这样的大盛皇朝,陈景要之有何用。
但是现在的大盛皇朝就不一样了,现在的大盛皇朝之中的武者,跟修士基本上差不了多少了。
除了最高端的大能者,武者跟修士差不了多少了。
武者虽然寿元低,但是修炼的速度是修士的数倍乃至与数十数百倍。
武者是属于量产形的,只要给大盛皇朝百年,无数的高端战力会迅速成型。
就是因为这个量产形,使得大盛皇朝的最高端战力很少。
相当于准仙人战力的武圣非常之少,跟修士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
这些武圣还是逐年累月积累下来的,虽然武者的寿元很少,但是胜在这里是修仙的世界,这里有无穷无尽的天材地宝。
而这些武圣便是用着这些天材地宝中的一样,才能苟且存活到今天。
那种天材地宝,作用便是使得武者沉睡,而且在沉睡的过程中不会消耗寿元,这才使得众多的武圣残存到今天。
只要一有武圣达到寿元的极限,便吃下这天材地宝,使得自己沉睡过去。
这并不是这些武圣还心存幻想,想要长生不是,这纯粹是为了给大盛皇朝增加底蕴,一但有灭国之祸,便将这些武圣唤醒过来,解决这灭国之祸。
这些事是大盛皇朝自己宣传出去的,本来这些事情应该严格保密,不能露出一丝的风声,但是大盛皇朝毕竟没有仙人的护航,要是不将自己的底牌泄露出一点,陈景相信很快大盛皇朝便会有灭族之危险。
而这些武圣都是大盛皇朝的底蕴,轻易是不能用的,用一次便会少一人,甚至是数人。
这天材地宝的名字被称之为还魂草,意为只要吃下他,天不收地不灭,寿元永固。
但是这种寿元永固是悲哀的,这还魂草也不是万能的,也不是只有好处的,还有很大的后遗症。
使用这还魂草后,如果没有必要就不要唤醒那使用还魂草的人。
因为一但唤醒使用还魂草的人,管他剩下了多少的寿元也只能活三天,剩十年也是三天,剩一分钟也是三天。
而等到三天之后,使用还魂草的这人,浑身便会产生业火,直接将他煅烧成灰烬。
被业火烧死的人,根本连生机都没有,如果此时有轮回转世,那么使用还魂草的人,连轮回转世的机会都不会有,直接的就会被转化成天地灵气,最后化成一片虚无,消失在天地间,从此天地之间再也不会有此人的踪迹。
这就是还魂草的后遗症,真的是很恐怖,但是世间总是有着一些人,他们不畏天,不惧地,他们只相信自己,他们就是武者,是真正的武者,那是武者的意志,一种修仙者根本不懂的意志,那股意志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屈服。
不会因为强大就低头,在这世间根本没有什么东西会令他们屈服,他们就是武者。
武者之道,为什么能这么快的从一届凡人就升之为大能,就是那股意志在起作用,因为意志所以他们才能成为堪比大能的武者。
但是武者终究是悲哀的,他们是悲哀的一群人,是最无奈的一群修士。
虽然他们自称武者,跟修士划分开来,但是他们也是修士,这是脱不掉的关系,他们也是修士,只不过,不是修的仙道,而是武道。
武道的尽头虽然有路,但是路途太艰辛了,太陡峭了,根本不会有人到达这条路的尽头。
武者这群人中,虽然意志都比较的强大,但是却少有天之骄子,有哪一位天之骄子会去选择武道,武道毕竟不能长生寿元有限。
根本不会有人在这么短的时间中到达仙路的尽头,那只是痴人说梦罢了。
陈景拥有前世的造化玉蝶,在造化玉蝶当中有着无穷无尽的武道神通,以及功法,在前世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发展到顶峰了,武者也有成圣的法门。
就算是这样陈景也不敢说自己在有限的寿元当中,能够证道仙人。
武道仙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成就的,甚至比仙道仙人都更为困难。
仙道都已经有了数十位仙人,当然这要算上妖族已经龙族,还有许多隐藏在诸天万界的仙人。
妖族已经龙族都是修炼仙道的,虽然是不同种族的,但是都是修炼仙道的,虽然称呼不一样,但是都痛楚、属于仙人大道。
武道前期容易,后期难上加难,但是一但武者证道成功的话,那么战力便直接位属于所有仙人的前茅。
而且到达了仙人的境界的话,武者也没有了寿元的现在,会变得跟正常的修士一样,拥有无穷无极的寿元。
不死不灭,何等的逍遥。
但是那是何等的困难,几乎令所有的武者都绝望了。
.....
申公豹看着眼前的中年将领,眉头轻轻的一皱,申公豹已经感受到了眼前这人身上的压力。
通过这股气势,申公豹可以肯定自己打不过这人,但是这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令申公豹的心中产生了浓浓的怒火。
但是申公豹毕竟是有理智的,自然不可能跟打不过的人对战,那种人不是自不量力,就是傻子,傻子在仙路上根本活不长的。
“贫道申公豹见过道友,不知道友拦着贫道有何要事,贫道现在有急事要前去帝都,还请道友让开道路,贫道必将感激不尽。”
申公豹皱了皱眉头,面色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中年将领,双手弓起,对这中年将领施了一礼,语气平淡的说道,好似心中没有任何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