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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什么?”
娜塔莎对cap的出声有点奇怪,但还是继续:“他很突然的打爆了我的车胎,那时候我在靠近山脊的路上,冬日战士的枪法……非常准,车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你逃出来了。”托尼飞快的补充了一句,语调肯定。
“是。”娜塔莎没有在意他略带挑衅的话,“我逃了出来,但我的任务对象死在了车里。”
“车祸死的?”史蒂夫皱眉问。
“不。”红发特工的眼睫毛抖了抖,“在那个人还没有彻底死透之前,冬兵的子弹穿过了我的身体……”
“……然后击中了车里的那个人。”
说着,她拉下了作战服的拉链,史蒂夫下意识的转开了头。
小笨手歪了一下脑袋,也转过来头。
特工的手扣着衣服上襟,把腰部的那块布料扯开来给他们看。
一直看着这边的托尼正想吹声口哨,在看见那条伤疤的时候,他闭上嘴,重新喝了口香槟。
“那是一颗前苏联子弹,没有弹道。”
娜塔莎的手指划过光滑的腹部肌肤,在那道突兀的伤疤上点了点,重新拉上了拉链。
她叹息着总结了一句:“bye-bye,bikinis(永别了,比基尼)。”
……
“我还以为那次之后……除非都回到组织了,否则很难见到你。”
奥利凡德一手撩起自己的金发。
他们在纽约曼哈顿外很偏僻的一个小村庄里,这是奥利凡德自己准备的安全屋之一。
她没有动用布鲁斯·韦恩给她的银行·卡,但之前莫名其妙拿到的那些钱币钻石足够她长期租下多处房产。
巴基的面罩已经取下来了,他皱着眉头,看起来特别的……委屈。
奥利凡德转身看见他这个表情的时候还愣了一下,了然道:“是不是感觉有点缺氧?第一次经历幻影移形的人一般都会感到不适应。”
巴基:……
何止是不适应?
根本就是受到来自各个方向的强烈挤压,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一点儿也透不过气来,胸口像是被几道铁箍紧紧地勒着。
如果不是强自忍着,他感觉自己的眼睛几乎要因为这个过程分泌生理盐水了。
“你的能力……”他缓了好一会儿,沉声问。
……
二十多年前他就知道九头蛇的特级研究员“维多利亚·奥利凡德”不是一个普通人。
那么多年里她都隐藏的很深,另一位研究员艾伦教授一直想抓她的马脚,却一直没有成功过。
但不知道为什么,奥利凡德总会在他面前暴露一点小马脚,或者,与其说是暴露,不如说她在他面前并不怎么设防。
是因为他是“武器”的原因吗?
——不,她几乎是唯一一个把他当作“他”而不是“它”的人。
单纯作为被洗脑的“冬日战士”还好,他一般不清楚“奥利凡德小姐”在其他组织成员前的表现是什么样的。
虽然是“武器”和“武器维修员”的关系,两人同时出现在外的场合真的不多,少到几乎没有。
而且那会儿他的脑子里只有任务,在不涉及任务相关的时候,他基本上从来不说话。
但如今洗脑枷锁松动,他零零散散回想起部分记忆——那当中也包括了关于奥利凡德的一些事情——她是他的“维护员”,是红骷髅的侄女,是九头蛇的骨干,却做过一些非常“不九头蛇”的事情。
比如私底下莫名其妙的称呼他“cлnвa”,比如当年救下斯塔克夫妇,又比如悄悄研究他的洗脑词,再比如,有一些非常不合常理的小手段。
他很确定当初暗杀斯塔克夫妇的时候,他“看见”的车上的两个人已经死亡,但奥利凡德很快就让他看见了完好无损连点皮都没破的他们。
然后他就被组织例行一次的规律洗脑再一次弄的大脑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
……
“我的能力?”
巴基站在那里,固执的看着她。
奥利凡德不得不又一次清楚的意识到,他们之间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称之为“信任”之类的东西,巴基的大脑此时还是被属于九头蛇和詹姆斯·巴恩斯的记忆混杂着。
——因为知道“冬日战士”的真实身份,她有时总会刻意忽略掉一些东西。
于是她抽出了她的魔杖。
之前在斯塔克大厦的厕所里,巴基看见她用过,就是这个东西把他们两个莫名其妙的从一个地方变到了另一个地方,简直像是过山车版本(催吐版本)的瞬间移动。
“她美吗?”
奥利凡德细长的手指一点点摸过杖身。
她?
巴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那根小木棍。
“白桦木杖身,十二又四分之一英寸长,杖芯是独角兽毛。”奥利凡德特别温柔的抚摸着它,介绍得郑重其事,“每一个奥利凡德都会制作自己的魔杖,而他们将伴随我们的一生。”
男人翡翠色的眼眸在听见“独角兽”这个单词的时候就微微睁大了,然后他就看见拿着那根“魔杖”的姑娘用杖尖指着自己的脖子。
“alohomora(阿拉霍洞开)!”
一道亮白的光线从杖尖射·出,扣在她脖子上的引爆器红光快速闪动两下,就这样熄灭了。
“啪嗒”一下,那个危险的金属小东西从她脖子上掉了下来。
冬兵却捡起了它,在奥利凡德的注视下,金属掌心一用力,本就没了卵用的抑制器在他手心扭曲,“咔啦咔啦”两下碎裂了。
……
“嘀……嘀……定位中……”
“嘀……嘀……定位纽约……”
“嘀……嘀……定位失败……”
神盾局中央控制室里,负责抑制器情况汇报的特工盯着屏幕,给黑寡妇递过去一个内部通讯。
斯塔克大厦内,监控着抑制器的娜塔莎拿着按钮,通过耳机又确认了一遍:“……失效了。”
“按钮本来就不能太远程操控,可定位是和总部卫星关联的啊。”鹰眼说。
“定位也没有效果,抑制器被破坏了。”
巴顿顿时震惊:“你确定?是最新的那一款?”
“我出来之前从希尔那里拿来的,不会错。”红发特工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可没有密令的话,解开之前就会直接爆炸啊。”巴顿放下了一直维持环抱姿势的手臂,“那人岂不是……”
“她应该有什么方法是我们不知道的。”
一直等着消息的弗瑞说,他这一身黑漆漆的模样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显得很压抑。
“就像她之前的……消失一样。”
“so……”托尼一直出奇安静的听他们讲话,突然插嘴,“所以你们觉得那些人都是和希芙·普林斯一伙的?”
史蒂夫也跟着看过来,他也有着一样的疑问。
黑寡妇放下了按钮,抿了抿唇没有回话。
“那么。”托尼慢慢坐直了身子,“在那样明显的三方场面下,你们是如何确定,冬日战士和箭锁,来自同一方呢?”
“你们,隐瞒了我们,什么呢?”
……
金色的卷发从发梢开始,一点点蜕变成顺直的鸦黑。
五感从日耳曼式的艳丽转换成了混血儿特有的柔和深邃,当那双孔雀蓝色的眼眸注视着你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不会怀疑,这个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的姑娘,有着独属于她的魅力。
奥利凡德用魔杖调整了一下身上套裙的大小,对着在原地见证一场大变活人的巴基笑了笑:“一点巫师的小能力,之前在斯塔克大厦的时候我还很担心魔药的药效消失得太快,现在看计算得刚刚好。”
独角兽、魔杖、幻影移形、巫师、魔药……
即便被洗脑、但还是处于唯物主义光环笼罩下的巴基彻底沉默了。
#就算失忆了也不要这样骗我#
#一睡几十年世界观都崩塌了#
#论九头蛇是如何培养出巫师#
“说起来,你是怎么认出我的。”确定一切都没有疏漏之后,奥利凡德才提出了这个关键问题。
巴基:“……气息。”
奥利凡德:“……???”
“你的……魔法,在动用的时候有不一样的能量场。”
孔雀蓝眼眸的姑娘皱起了眉头。
她上辈子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伦敦,而和麻瓜接触的时候,也从来没有人察觉到她的巫师身份,如果感觉稍微灵敏一些的人都可以感应到的话,这对她而言非常不利。
大约是看出来她的担忧,巴基补充了一句:“如果不是那二十年……我也感觉不出来。”
奥利凡德松了一口气。
只是因为太长时间接触的原因嘛,那也可以理解,毕竟在巫师界……
但下一刻,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她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变得非常古怪。
……
巴基突然有了非常不详的预感:“……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酥酥”小天使提议说,可以创个读者群。
蜻蜓陷入沉思。
会不会没人加啊……
如果有人的话,总觉得会变成可怕的催更群啊……
再万一,群里没人说话……岂不是很尴尬……
再再万一,大家在群里很活跃,但不评论留言了……
岂不是也很尴尬……qq
然后还有管理员什么的……
你们怎么看_(:3ゝ∠)_
ps:晚上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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