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写两本能得到这么多的赏赐,我还辛辛苦苦练什么兵啊?果然知识改变世界,读发家致富啊,我要不要再写几本?”
东方慧直接将旨意往怀里一塞,抓了两把珍珠往袖袋里一塞,对着姜琬挑挑眉:
姜琬心觉得好笑,冲着东方慧弯了弯嘴角,缓缓的开口:“东方,本宫记得这一万兵马是国主划给本宫的吧,你想用这一斛珍珠换了本宫的一万兵马,也太想当然了吧?本宫有答应吗?”
看完之后,心里忍不住气的跳脚:这个姜太虚也太狡诈了,闹了半天,这一万兵马不是给自己的,亏得自己还偷偷乐了好半天。
东方慧脸表情一时愤怒一时高兴,最后一咬牙,露出一个自认为完美,实则略有些猥琐的笑容:
姜琬也不愿意跟东方慧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只认真的看向东方慧:“你手的特种兵人数也不少,本宫还是希望你能专注其之一,要么把精力全放在特种兵的训练,要么放手特种兵,直接去训练这一万人,你说呢?”
姜琬目光凉凉的盯着东方慧的眼睛,十分认真的反问:“你自己觉得呢?”
一边走一边唠叨:“算了算了,我还是去弄我的特种兵吧,这一万人,爱谁谁,本将军的心血,被你们一家子瓜分个干净,这珍珠不给你串项链了,本将军要磨成粉糊脸,哼——”
心里却有些好笑:这个东方慧,心里还是舍不得,不然怎么会忘记把符印留下来呢、
姜琬说的是去寻找姬国王室遗留的宝藏这件事,当然,明面的借口则是有江湖人参与了攻击明昭府,当然,这是事实,不是姜琬杜撰。
玲珑面带微笑的朝着东方慧离开的方向走去,心里对东方慧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捏了一把冷汗,这臭脾气,也是自家殿下宽宏大量心胸豁达,不计较,换个主公,保准一天三顿打。
季博成见姜琬没有说话,主动开口:“二公子和玉淑公主有没有说是什么事情?”
姜琬垂下眼眸,辨不出喜怒,只淡淡的吩咐:“好好招待,本宫这过去。”
看主公如今的态度,也只是陌生人好一点,这真是造化弄人。
姜玉淑对姜琬的防备,已经升级到了最高级别,在姜琬还没有走到华清阁的时候,外面放风的侍从,已经及时的通知到了房间里的连明瑜和姜玉淑。
尽管姜玉淑嘴是这么说,可是脸的表情却分明是你胆敢同意,我一定饶不了你。
我今天再说最后一遍,我和她之间什么也没有,日后哪怕你生气,不高兴,我也不会再解释一句半句,因为那是你不相信我,不然不能总是把这样的猜疑放在嘴边。”
连明瑜叹了一口气:“我本来不打算来的,是怕你多想,总是怀疑我的人是你,可也是你非得推着我过来道别,有时候,真不明白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心。”
并且决定,以后不再轻易怀疑连明瑜,不然时间长了,还真是有可能伤害到两人的感情,这得不偿失了。
“原来情不自禁这个成语,还真是有说头,你们两个整天腻在一起算了,来到本宫的明昭府还不忘秀一把恩爱,这是唯恐人不知道你们两个感情要好啊?本宫听说你们是来告别的,怎么看着倒是来本宫跟前显摆来的呢?”
目光偷偷看着姜琬与连明瑜之间,确实坦坦荡荡的模样,觉得自己可能真是想多了。
姜玉淑甚至因此重新又恨了姜玉慧,这是姜琬和姜玉慧都没有想到的。
尽管连明瑜脸带着笑,可是态度疏离又客气,姜琬的心有一刹那仿佛被针尖刺了一下,看向连明瑜的目光也温和如初,嘴角的笑容浅浅,十分认真的对着连明瑜拱手行了一礼:
数十年来,明瑜哥哥对琬琬的关怀爱护,琬琬铭记于心,永不敢忘,若是明瑜哥哥有需要琬琬相助,琬琬一定义不容辞,以报答明瑜哥哥的爱护之情。”
姜琬目光少了平日的肃穆庄重,露出了浓浓的伤感:“舅舅待琬琬如亲女,将世最好的一切都给了我,可我却在长大该回报他养育之恩的时候,离开了他的身边,琬琬实在是不孝。
姜琬说这话的时候,情真意切,眼眶微红,连声音都数度哽咽,从身后墨玉手接过托盘,掀开面覆盖的红绸,确实是两件男子常服。虽然并不如绣娘所做那样精致完美,却也格外的朴实无华。
姜玉淑作为旁观者,在一旁亲眼目睹了两人的一言一行,确认两人之间没有私情,才彻底的将心踏实下来。
尽管礼部会准备好礼,可那都是充场面的,哪有自己私自做的有意义?
心思已经不再放到姜琬和连明瑜身的姜玉慧,也忽视了连明瑜眼一闪而逝的绵绵情意。
姜琬挑选了其较贵重的登记造册,封箱贴条,直接随着连明瑜回了四方馆,至于黄花梨木箱子里姜琬亲手做的衣裳,则是派了专人照顾。
第二天,天未亮,姜琬在崔阳和夏枯草的护送下,乘坐着储君殿下的车辇,继续朝。
同时也希望国主和王后哪怕找人代笔,也好歹收敛一下,不要弄得那么惨绝人寰,人尽皆知,毕竟昨日下朝之后,卢飞燕历经三年写的那本《女德》已经不再是秘密。
也怨不得国主大发雷霆,是自己看了也觉得太过苛刻,若真的把这样的东西拿给自家夫人看,今天不了朝了。
连明瑜身穿连国的王子服,神情肃穆一步一步缓缓的走进乾清宫,连明瑜隽秀非凡,风度翩翩的身影,踏入姜国的乾清宫,得到了所有人的瞩目,人人心忍不住夸赞:好一个器宇轩昂的如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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