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明天也跟你一起过去看看!”杨景听到爷爷病了,就心急如焚。
“那好吧!”陈凌也不能不答应。
第二天,杨景依旧裹着严严实实的跟在陈凌身后,来到了杨家,不过这次杨煜并没有在家,杨老爷子说,他今天特别早就去公司了。
陈凌特意仔细的检查了杨老爷子的身体,“您的身体确实是没问题啊!怎么会不舒服啊!”
“我没有不舒服,只是昨天小煜说我最近脸色看着很差,所以想找您来看看,我也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的。”杨老爷子也是一头雾水。
陈凌刚准备从杨家出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不对,“杨老爷子没问题却一定要我来,这里肯定有事,咱们俩等会再走。”陈凌拦住了杨景。
“杨老爷子,我的脚下楼梯的时候突然扭了,您看,可不可以派您的司机送我们回去啊!”陈凌边说边搜着脚踝。
“当然没问题了,司机已经在门口等您了。”陈凌和杨景就这么被送了回去,苏朗在门口看着有没办法下手了,这是杨家的车,自己怎么敢拦下,难不成不要命了。
“苏总,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再给杨煜打个电话吧!”头领在旁边说着。
苏朗叹了口气,“不行,这招已经用过了,而且这次陈凌明显有所察觉了,那就再等等吧。”
陈凌坐在车上,想了很久,跟杨景说,“如果我没猜错,今天应该是个圈套,为的就是把我骗过来,然后找我麻烦。”
杨景有些不敢相信,“那杨煜跟他们是一伙的?”
“我现在还不敢确定。”
陈凌回到家后,一直坐在椅子上发呆,他想不通,为什么苏朗最近一直要治他于死地,三番五次的来找他寻仇!
杨景看到陈凌一直在思考问题,就疑惑着问,“你从回来到现在一直都是这个动作,你在想什么呢?”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苏朗一直为追杀我,之前师父已经把他的活蛊人打伤了,按理说这段时间他应该老实了,怎么现在又出来了?”陈凌烦躁的挠了挠头发。
杨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说出来,“其实,这个事我知道。”
陈凌听到后,急忙询问他,“你知道?快说。”
“之前,我还住在黑袍寨的时候,苏朗带我去过一次郊外的山洞里去找他的师父,听他说,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会各种不同寻常的蛊术,他给了苏朗一个罐子,里面是已经有百年寿命的蛊王了。”
陈凌分析着,“那他应该是把蛊王放到了苏父身上,所以他恢复的特别快,才这么着急的杀我!”他说完,自己瞬间恍然大悟。
杨景同意的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自从我们回来以后,苏父的能力就比之前强很多,我之前也不懂蛊术的事,还以为是他偷偷训练了苏父呢!”
“那这样的话,就很麻烦了,之前师父还能跟苏父较量一番,而且之前师父还受了伤,不知道还能不能打得过他了。”陈凌有些苦恼的说。
“那怎么办?我怕他这几天还会再来寻仇的,我们不能一直躲着吧!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杨景也有些着急的说道。
“等师父晚上回来以后,咱们在商量怎么做吧!”陈凌叹了口气,他现在也是束手无策啊!
到了晚上,三个人正在吃饭的时候,陈凌突然提出,“师父,我和杨景下午的时候,分析了苏朗这次来势汹汹的原因,应该是有蛊王的存在,所以他才天不怕地不怕的。”
聂风听到后,停下了筷子,“蛊王?”
“师父,您知道这个东西?”陈凌有些疑惑,他还以为聂风对蛊术的东西一概不知呢!
“只是听说过。”聂风简单的回答道,示意陈凌继续说。
“这个蛊王是苏朗的师父给他的,听杨景的描述,我怀疑他师父应该掌握了苗族的禁术,不然不可能造出有百年寿命的蛊王来,所以我们想去山洞一探究竟。”陈凌眼神坚定的看向聂风。
聂风并没有说话,一直沉默了好半天,“那个地方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师父,我必须去,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的,而且我也想见识一下他师父到底有多厉害。”
聂风看到陈凌的态度那么坚决,也没有再劝他,“我跟你一起去,可以保护你。”
“真的啊!太好了师父,我还怕你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呢!”陈凌激动的说,今天本来就是想让聂风跟他们一起去,只不过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呢,刚好聂风同意了。
三个人简单的收拾了一番,第二天早早地离开了家。
因为杨景去过一次,所以由他来带路,他们来到了一座座山峰面前,他指着最里面的那座山峰,“就在那!”
陈凌看着脚下的青苔和陡峭的岩壁,“这么危险!大家都注意脚下,不要滑倒了。”
他们开始了爬山,上次有苏朗带路,所以他们可以抄小路过去,省了很多时间和力气,但是杨景并不熟悉小路,只好一座座的爬过去,等爬到的时候,天都黑了。
陈凌精疲力尽的坐在岩石上,“这也太累了吧!运动量太大了,一时之间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杨景也在旁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上次来没有这么累啊!快给我点水。”
陈凌从背包里拿出矿泉水递给了杨景,再看旁边的聂风,现在最高处看望着四周,气息平稳,跟他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师父,你不累吗?”陈凌有些怀疑的看向聂风。
聂风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今天太晚了,我们也不熟悉地形,今天晚上就在这先休息一晚,明早再去找!”
陈凌和杨景也都同意,两个人开始搭起帐篷,几个人今天很是疲累,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陈凌被树上的麻雀叽叽喳喳的吵醒了,伸了伸腰,这个帐篷睡得太难受了,因为是在岩石上建的,特别硬,一个晚上被硌醒好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