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静候嫌疑人出现。
他没有待在花园附近,而是选择一个距离花园一百多
米,放有运动器材的活动场所,且他的观察手段不是看,而
是用灵觉感应。
如果犯罪嫌疑人是邪修,那他行动的时候,自己立马就
会知晓。
夜色越来越黑,加上小区的旧路灯光线昏暗,一米外就
很难看清对方的脸,所以给嫌疑人作案创造很多便捷。
“嗯?”北宫伯玉忽然掉头,发现有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在
仓促的转移视线,这说明他们的关注点是自己。
他们为什么要注意自己?难道他们是犯罪嫌疑人?可他
们体内没有修行者的气息,莫非这一系列的强奸案,是普通
人做的手脚?
因为走神,北宫伯玉的视线就没移开过,那两人像是被
刺激了,发狠的对过来,眸子里有轻蔑和威胁,仿佛随时要
动手。
北宫伯玉皱眉,没说什么,就当两人不存在,掉过头
来,继续监视花园方向。
两个普通人,不用堤防,如果他们有不好的举动,解决就行。
“你觉得像吗?”高个男人问同伴。
矮个男人迟疑道:“我看**不离十,动手吗?”
“再等等的,我倒要看这小子想做什么,有多大胆。”高
个男人眼神凶狠,歇斯底里道:“混蛋王八羔子,大不了脱了
那身衣服,我也要让这小子进去!”
二十分钟后,北宫伯玉神情一怔,花园方向出现一股特
殊的灵力波动,他知道,有修行者过来了。没有迟疑,他迈
开步伐,朝花园方向大踏步走去,速度越来越快。
高个男人朝北宫伯玉的方向看了眼,发现人没了,焦急
的问同伴:“人呢?”
“啥?逃了!”
“追!你这边,我那边,从两边包抄,让他无路可逃!”
两人朝花园方向跑去,并在一幢楼边上分开,一南一
北,高个北,矮个南。
这是一个六边形花园,南北两侧通着大道。
昏黄灯光下,有一个穿白衬衫、牛仔短裤的年轻女孩走
过,忽然脚下一个踉跄,从路边跌进花园,还有簌簌声响
起。
北宫伯玉瞳孔骤缩,他看到一个笼罩在黑暗中的人影尾
随着女孩,十分模糊,就是这个人影推了下女孩,让她摔入花园,然后朝花园中央拖行,簌簌声就是这么来的。
呼~~
北宫伯玉风一般的冲到花园,不等那个人影防备,一拳
锤在他脸上,将他打得倒飞出去。
人影显露真身,是一个面容瘦削的中年人,脸色阴沉看
过来,缓缓起身,掌心浮现两柄短刀,舔了舔紫红色的嘴
唇,勾起残忍的笑。
“阴魂不散的仙管局啊”沙哑的声音从他口中响
起,给人一种阴魂呼号的体会。
砰~~
花园南边传来闷响,矮个男人在跨过花园护栏的时候绊
倒了。
北宫伯玉掉头看向南边,接着北边又有一个高个男人焦
急大喊:“你逃不掉了,快点束手就擒吧!”
忽的,北宫伯玉看向邪修站的位置,哪里还有人,他就
要追赶,但北边来的男人已经追到身前,抓住他的手。
咔咔~~
高个男人套了个手铐在他腕上,并得意道:“我是警察,
你这采花贼就等着坐牢吧!”
“我不是。”北宫伯玉皱眉道:“真采花贼已经跑了,再不
追,就抓不到了。”
“我呸,还敢狡辩!我盯了你几个小时,你的视线就没从
花园方向移开,还有这两天我一直在小区巡逻,也没见过
你,你不是采花贼,还能有谁!”高个男人色厉内荏道:“我
知道你是关系户,让人把这一系列案件压下来了,所以才能
逍遥法外,但我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为了抓你,我连警服都
准备脱了!”
北宫伯玉知道他误会了,沉声道:“这起案件比较特殊,
不是你们能处理的,所以转交给特殊部门,我就是那个部门
的人。”
咔~
他手抖一下,手铐就解开了。
他将手铐放到目瞪口呆的高个男人手中,丢下一句话就
不见人影:“这里你善后,嫌疑人我去追。”
高个男人左右看看,惊骇道:“人,人呢?”随即想到什
么,喃喃道:“这就是特殊部门的成员吗?”他有种后怕的感
觉。
如果嫌疑人也是拥有这种邪乎能力的家伙,那自己今晚
过来,安得有命在?
“采花贼呢!”跌倒爬起来的矮个男人跑过来,焦急的询
问。
“跑,跑了。”
“那还愣着干嘛,追啊!”
“不追了,这起案件不是我们能处理的。”
“我呸,还敢狡辩!我盯了你几个小时,你的视线就没从
花园方向移开,还有这两天我一直在小区巡逻,也没见过
你,你不是采花贼,还能有谁!”高个男人色厉内荏道:“我
知道你是关系户,让人把这一系列案件压下来了,所以才能
逍遥法外,但我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为了抓你,我连警服都
准备脱了!”
北宫伯玉知道他误会了,沉声道:“这起案件比较特殊,
不是你们能处理的,所以转交给特殊部门,我就是那个部门
的人。”
咔~
他手抖一下,手铐就解开了。
他将手铐放到目瞪口呆的高个男人手中,丢下一句话就
不见人影:“这里你善后,嫌疑人我去追。”
高个男人左右看看,惊骇道:“人,人呢?”随即想到什
么,喃喃道:“这就是特殊部门的成员吗?”他有种后怕的感
觉。
如果嫌疑人也是拥有这种邪乎能力的家伙,那自己今晚
过来,安得有命在?
“采花贼呢!”跌倒爬起来的矮个男人跑过来,焦急的询
问。
“跑,跑了。”
“那还愣着干嘛,追啊!”
“不追了,这起案件不是我们能处理的。”
“你什么意思?”矮个男人不能理解,愤怒道:“你怕了?
舍不得那身警服了?”
高个男人苦笑,把刚才遇到的事简略说一遍。
矮个男人愣了下,后背发汗,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讪
讪道:“不,不追了。”
邪修已经逃走,北宫伯玉却不慌张,因为他记得邪修身
上的灵力波动。
每个修行者的灵力波动都不同,还会在空间里留下痕
迹,就像一个人走路,会留下大小不一的脚印,只要用心寻
找,一般都能查找到蛛丝马迹。
北宫伯玉没费多少工夫,就感应到邪修的方位,遥遥吊
着他的气息,不急不慢的跟上。
晚上的都市很热闹,上了一天班的年轻人都出来逛街,
路上的人熙熙攘攘,这也是他没有紧追紧赶的原因,普通人
太多,就算追上了,也不好动手,还不如等邪修到落脚点,
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再捉拿。
“该死的,哪里跑出来的怪物,被他看一眼,竟然有种会
死的感觉。”李水嘟囔道,脸色阴沉。
他在人群中慢悠悠的走着,遇到漂亮姑娘,还会伸出手
来揩油,狠狠的捏一下翘臀,不等姑娘反应过来,已经鱼儿一般走远了。
李水忽然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他有种被追踪的感
觉,眯眼道:“真邪乎,难道还在后面跟着不成?哼,既然想
跟,那就跟吧!”
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然后站在人群中阴森森
道:“七哥,你们在哪儿?我被一小子阴了,估摸还在后面吊
着,既然他想死,那我也不好拦着他。我去你们那,如果他
敢来,就送他上西天!”
因为他的表情、模样都很阴狠,说话的内容更是带着血
腥味,周围的人都四散开来。
“好,你放心,做了这一单,我保管消停一些日子。”李
水得到承诺后,笑眯眯的挂了电话,然后扫了眼四周恐惧的
眼神,踹了一脚前面挡路的黄毛青年,骂道:“王八羔子,别
挡你爸去路!”
黄毛青年脸色涨红,他也是混了几年社会的,杀人犯就
敢对自己这么凶?他骂道:“你他妈找死吗?”
李水嗤笑一声,短刀从袖子里滑落,刀尖抵在指肚上,
迈步向前,和他擦肩而过,刀光一闪。
啊的一声,黄毛青年倒地,手筋被割断了,血越流越
多,他惊恐道:“120!快打120!”
此时,李水已经走远了。
十分钟后,他走入一座百米高的大楼。
不到三分钟,北宫伯玉也到了楼下,抬头看了眼楼顶的显示屏:罗氏集团。
从出租屋离开后,程砚秋就一直魂不守舍的。虽然北宫
伯玉说了,自己既不是外星人,也不是古人,她也相信,但
女人是很爱幻想的动物,北宫伯玉和她的关系又这么复杂,
所以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如果他是外星人,那自己和他的婚姻就意义非凡了,代
表两个星球文明的首次亲密接触。
如果他是古人,那和自己有没有血缘关系呢,自己是不
是他的多少代后人,两人结婚,是不是等于一场相差一百多
个辈分的**?
这么一想,倒是蛮有意思的,她不禁笑出声。
“哎哎,砚秋,你傻了吧,笑啥呢!”开车的尚小云好奇
道:“该不是在想和北宫伯玉的未来吧?”
“怎,怎么可能!”程砚秋被闺蜜点中死穴,连忙尖叫
道:“我才不会想那个淫贼呢,反正以后没啥幸福生活可
言。”
“对,我肯定看错了,因为你刚才笑起来的样子好甜蜜,好幸福啊,如果你想的是北宫伯玉,那一定是哭丧着脸
的。”尚小云夸张的说道,一副陶醉、羡慕的表情。
程砚秋脸色微变,什么!笑起来很甜蜜?还很幸福?怎
么可能,我想他的时候,怎么会有这种表情呢,于是好奇
道:“我刚才看起来真的很幸福吗?”
“当然啦!话说你刚才想的是谁,我很好奇哦!”尚小云
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声音还有点阴阳怪气的。
程砚秋再笨,也知道自己被耍了,气道:“小云,以后不
准开这个玩笑了!”
尚小云抬头看了眼前方路口的红灯,停下车,盯着闺
蜜,认真道:“我没骗你,你刚才笑起来,给人的感觉确实是
幸福的,至少,你对和他的婚姻不仅不反感,还有些期待
了。”
程砚秋沉默一下道:“那你觉得,我和他能有好的未来
吗?”
红灯变成绿灯,尚小云一边开车,一边道:“我想你又忘
记我和他的关系了,他是老天爷,我是奴婢,他高高在上,
我鞍前马后,肯定为他说话,但作为闺蜜,我也不坑你,说
句实话,我看你们的面相,越看越般配,很像是一种冥冥中
注定的好姻缘。”
“胡说八道,他是天煞孤星命,哪有什么好姻缘。”程砚
秋嘟囔道。
尚小云沉吟道:“北宫伯玉不同,他的命格很特殊,我觉
得未来还会变,所以你的命也会变,也就是说,你现在有生命危险,但以后不一定,或许渡过命中的那道大坎就可以
了。”
程砚秋没有反驳,也没有掩饰,而是陷入沉思,后来小
云打断她的思绪,“砚秋,你还记得和某人有一个约定吗?”
“什么约定?”她有些茫然。
“去某人公司参观的约定”尚小云阴阳怪气的笑道
“这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
“我呸呸呸,谁是新欢,谁是旧爱!”程砚秋没好气道,
然后哭丧着脸,唉声叹气:“我不想去他公司参观,有啥好看
的,还不是面子工程。”
“那不去?”
“当然得去啊,上次我被绑架,他也出手了,我还没当面
感谢呢。”程砚秋长吐一口气道:“小云,我们先回公司,傍晚
再去罗氏集团吧。”
“奴婢得令,请女王放心!”尚小云嬉笑道。
晚上八点多,程砚秋还在罗氏集团的大楼内,陪行的自
然是东道主:总裁,罗烈。
“程总,今天招待不周,只是在食堂吃了点,下次有机
会,我单独请你”罗烈笑着说话,忽然眉头轻皱,看了
眼手机,歉意道:“我先去接个电话。”
“没事。”程砚秋点头,“我随意逛逛就好。”
只见罗烈走到僻静处接电话,脸色阴沉的与人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