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四道车‘门’都打开了,下来四个穿着军大衣的男人。
&quot您好,林先生,我们是潜龙大队的,向您来求证几件事。&quot一个男人开口,他把声音压得很低。
&quot我知道,东方堡垒的海战分队,证件呢,给我看看。&quot林辰伸了伸手,一本墨绿‘色’封皮的小本被递到他手里。
上面的国徽闪着淡淡的金光,林辰翻了翻,然后递回去,问:&quot你们什么时候盯上我的?&quot
&quot就在您昨天找工作时,您没有隐藏你的姓名,最重要的是,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的任何人,对于华夏来说都是不同寻常的人物,显然林先生没有打算隐瞒。&quot说话的人低着头,似乎不怎么敢看林辰。
&quot为什么对我这么客气?可以说在国内的危险人物中,我可以排上前几位。&quot林辰的烟只剩一半了。
&quot就算我们不怕死,也不想无缘无故地丢掉自己的‘性’命,恕我直言,林先生的危险等级可能是国内最高,只是我们无力阻止而已。&quot那个人正‘色’道。
&quot你叫海蛇对不对,刚才你的证件里写的,我回来就没有打算过招惹你们东方壁垒,你们回去告诉你们上司,也别来招我。&quot林辰说完又把烟放回嘴里。
&quot那林先生请先回答我两个问题,林先生能否保证不对普通公民动手,另外,林先生的武功到底到了什么地步?&quot海蛇低声。
&quot第二个问题很容易引起我的反感,其实你们不需要知道我的武功境界,我也知道华夏境内不止有武修,还有传说中的修仙之人,我并不是没有碰见过。还有,杀手盟约能让整个华夏政治支离破碎,所以不要惹我。&quot林辰一口气‘抽’完烟,&quot有人对我下手我就不会忍着,最多,我不用雷霆手段。&quot
海蛇接到的任务是让林辰下保证并且问清楚林辰的武功境界,但是海蛇知道完全不可能,自己四个人是远远超出普通的特种兵战斗力的,但是在林辰面前光是气势就能感觉到如同是蝼蚁看泰山,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quot我们得走了,说实话,林先生您的出现让我们真的很不安。&quot海蛇叹口气。
&quot作为华夏大地的守护者,居安思危是你们最应该的态度,安这个字在你们服役期间是不能够提及的。&quot林辰起身,&quot我回去了,过两个月我买车,帮我‘弄’个驾照,我懒得考。&quot
看着林辰远去的背影,海蛇苦笑,原来林辰肯主动下楼,是为了最后一句话。
&quot还真以为自己是谁了?&quot海蛇背后的一个乾隆大队成员哼了声。
话音刚落,海蛇就感觉耳边一阵劲风呼啸,一回头,就看见那个说话的队员已经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剩下三个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根本就没感觉到林辰做了什么。
&quot放进车里去,只是给点了‘穴’了,以后注意点。&quot海蛇上下看了看,总算舒口气,&quot四苦指力啊。&quot
&quot队长你说啥?&quot
&quot没什么,上车。&quot
知道四苦指力,看来东方壁垒还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当内力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后,用一种极为特殊的方法在生老病死四苦中走一遭,以不放弃武力前提下的悲天悯人的心境领悟出的一种指力,一指点出,无形无相,这武功只存在理论上,因为从古至今,包括提出这理论先人也只是略窥‘门’径,因为生老病死一遭走完,便只剩下回光返照那最后一口气了,林辰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练成,更让东方壁垒忌惮的是,这只是林辰‘胸’中所学的沧海一粟。
再来到珊珊房间,发现‘女’孩抱着阿狸的抱枕巴巴地看着他。
林辰上下扫视了一下自己:&quot我身上什么地方脏了?&quot
珊珊眯着眼笑:&quot没啊,这样像不像望夫石?&quot
林辰眨眨眼:&quot什么是望夫石?&quot
珊珊盘坐在‘床’上,歪着头:&quot你听说过大禹嘛?&quot
林辰想也不想:&quot听说过,一个很让人佩服的原始人。&quot
珊珊瞪大眼睛:&quot为什么是原始人?&quot
&quot听说很古老啊。&quot林辰还是在研究古武术的时候见过一种很古朴的搏击技术叫做大禹搏鲛,所以对大禹有个初步的了解。
&quot喂,你国外长大的啊?&quot珊珊咬咬一口白牙。
&quot对啊,我有记忆的时候就在美国,后来又是英国,墨西哥,意大利,德国,中东,非洲,好多地方呢,刚刚回国,会说汉语已经是很不错了……&quot林辰无奈道。
&quot怪不得你去找工作人家还对你这么客气。&quot珊珊笑:&quot来,帮我把我的东西搬过去,我给你好好补补历史知识。&quot
&quot你那么懂历史啊?&quot林辰大喜。
&quot虽然不是历史系的,但我好歹是中文系的,什么都不行,就是中国历史文化这块比一般人好点。&quot珊珊‘挺’自豪地说。
……
&quot当年大禹为了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她的妻子天天在家‘门’口等丈夫回来,久而久之就化为了一块巨石,守候着丈夫的归来,一等就是四千多年。&quot珊珊拉着林辰的胳膊,&quot以后你要是晚回家,我也在‘门’口等着哦。&quot他们的身边是各种阿狸的玩偶和或‘性’感或可爱的衣服。
林辰发现珊珊还真是没什么大件,但是零零碎碎的玩偶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他的小套间快给放满了。
反正林辰的衣柜里几乎就是没有衣服,刚好给了珊珊空间,和‘女’孩一起忙上忙下把衣服挂上,等整完也是晚上九点半左右了。
这一晚两个人几乎什么都没做,就剩下珊珊给林辰讲一些听起来很是有趣的中国历史,直到两人沉沉睡去。
一大清早,冬日里一缕和煦的阳光洒进套间,林辰朦朦胧胧地醒来,一转头,就看见一双清澈的大眼看着他,睫‘毛’微微抖动。
珊珊看来早醒了,现在正趴在‘床’边上穿着睡衣,饶有兴趣地看着林辰。
&quot唔,现在几点了?&quot林辰爬起来,冬天最惬意的事情不过是赖‘床’,只可惜,现在自己也是一个需要朝九晚五的人。
&quot七点半,快点起来啦,我去晒被子,那么好的太阳。&quot珊珊把林辰的衣服从书桌上搬到林辰身边,看着林辰快速地穿好衣服起‘床’。
&quot老公,这是每一个‘女’孩都期盼的事情呢。&quot珊珊把被子放到阳台晒起来一边说,&quot每天能看着心爱的人睡着,醒来,我们这算不算是一见钟情?&quot
林辰这两天也觉得感情来得莫名其妙,两个本来没有任何‘交’集的人互相改变了对方的人生轨迹,自己竟然生平第一次对‘女’孩产生了负责人这个念头。
乘在公‘交’车上,林辰还在反复地想这个问题,到底什么是爱情,它从何而来?
&quot哥哥能让一下嘛,我下车。&quot林辰正在出神,突然听见身后有‘女’孩的声音,回头一看,是一个大概一米六出头的‘女’孩子,一身学生的装束,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倒是年轻美丽。
林辰微笑着往前走了一步,给‘女’孩留出一个空位。
不过很快,林辰更想笑了,‘女’孩竟然从他的兜里把他的钱包‘摸’走了,速度还真不慢。
原来还是打扮成学生模样的小偷啊,不过这手法可真不慢,虽然感觉不出具体的手法,但是林辰能肯定的是没个三五年的苦修和极高的天赋是不可能达到的。
秦伊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跳下车,在站台上还‘挺’得意地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猎物,却发现林辰在车上用很温和的笑容看着她。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看见本小姐都一副猪哥样子。秦伊伊冷哼一声,然后往自己左边口袋一模,突然脸‘色’大变,偷来的钱包明明放在这里的,怎么会没了,她‘摸’遍全身上下,只有自己随身带的几块钱其他什么都没有!
有高手截胡?!秦伊伊的师傅曾经说秦伊伊的武功在整个盗业中是罕逢敌手的,但是这次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失手了?而且一点感觉都没有。
现在回想起那个男人的笑容,秦伊伊越来越觉得难以置信,想到这里,她忙拔‘腿’往回跑,两条修长的‘腿’在连‘裤’袜的包裹下更显得‘性’感,引得路上男人纷纷回头。
林辰自然没有想到‘女’孩有这么大的反应,过了几站他也是到了公司,公司大‘门’这里,不少轿车一辆一辆地进去,看得林辰心痒痒。
男人总是对车有着狂热的偏爱,林辰早就在想着去哪儿发两笔不义之财去买车了,在不偷不抢的前提下,然后让星野亚月运一套改装装备过来。
林辰是六个销售顾问里最后一个到的,几个‘女’孩已经在电脑前······吃早饭了。
&quot都那么早啊。&quot林辰笑着打个招呼,坐下打开电脑,一边听歌一边处理报表。
&quot快年底了,事情比较多,不过我看你应该不会不适应。&quot肖韵擦了擦嘴,对这个她见过最省心的新人说道。
&quot恩,还好。&quot林辰心想着这销售顾问似乎也没什么事嘛。
这时候接到一条短信,珊珊说自己去人才市场找工作了,倒是事无巨细都来汇报一遍。
林辰正看着短信呢,只听见旁边一阵皮鞋踏地的声音传来,沉稳有力,一听声音太熟悉,林辰一听就知道是谁。
&quot您要的东西,还有事,先走了。&quot
林辰抬头就看见海蛇走远,打开桌上的白‘色’信封,是一本驾照,东方壁垒还真是有办事效率。
秦伊伊一路小跑,穿堂过巷子,来到棚户区的一个小院子里,这个院子倒也干净,中间一颗枇杷树,四周被人打扫过,树下一把藤椅,坐着一个老妪,面前一壶茶。
&quot师傅。&quot秦伊伊背手关上‘门’喊道。
&quot这么大声作甚,又出去偷东西了?伊伊啊,你老大不小了,也该收手了,这么下去你以后怎么嫁人?&quot老妪喝着泛黄的茶,轻轻叹了口气。
&quot哎呀,先不管嫁不嫁人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今天失手了,好像碰到高手了。&quot秦伊伊愤愤地说。
老妪眉头一紧,自己的徒弟有多少能耐她当然清楚,恐怕整个华夏飞贼年轻一辈没有人是秦伊伊的对手,就算老一辈有这能耐的也是寥寥无几。
&quot说清楚。&quot老妪直了直身子。
之后的三分钟,秦伊伊具体说了当时的情景,老妪问了她几遍,她都表示根本不知道那个钱包是怎么不见的。
&quot把你右手给我看看。&quot老妪深吸一口气,就算是她自己,也自问不能从这得意‘门’生手上拿走什么还让她毫无察觉。
老妪把手搭在了秦伊伊皓白的手腕上,却无论从表从里都没有看出任何的异常。
&quot那人几岁。&quot老妪叹口气,倒在椅上,看着日头,也不知是何滋味。
&quot大概二十多岁吧,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岁!&quot秦伊伊想了想。
&quot不可能,这年岁怎么可能能练到这身手?&quot老妪颤了颤。
&quot师傅,这人身手很厉害嘛?秦伊伊问道。
老妪叹口气:&quot如果真是这个人拿回去的,也只有三种,第一,奔雷手,这武功得有四五十年没人练成了,特点就是一个快,直来直去,奔雷一瞬,第二,方寸手,这手法也是我从一本古籍上看来的,只有提及,方寸之间,一双手瞬息千变万化,如清风拂面,难以察觉,第三,可就是虚空摄物了。&quot
&quot虚空摄物应该不可能吧,那得七八十年的内力呢。&quot秦伊伊托着下巴蹲着。
&quot应该是这三种都得七八十年的内功支持,而且就算内里高深,也八成练不成这种武功,无论是否是他,以后见着都绕着走,人家今天不想跟你这小丫头片子计较,今后就说不定了。&quot老妪隐隐感觉一股危机,但是来自哪儿实在说不准。
秦伊伊心不在焉地嗯了声,脑中却是有了另一个大胆的想法。
先放下本书的章节吧,灯灯这几天一直在毕业作品中,苦得心烦意‘乱’,毕业季了,好舍不得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