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欧阳凌飞的所料,第二天几乎不到晌午,司徒南的人就已经到了山洞,可山洞此时早已人去洞空,只留下景秋心刻在洞壁上的字:“司徒南,这次算你侥幸,下次你就没那么好的命了。”
回来禀报的人差点没有把司徒南活活气死,一个小丫头片子,骑到了他的头上,若是上次她没有使诈,他怎么会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个仇他也一定会报。
“景秋心,我看你还能蹦跶多久,这一次是我大意中了计,下一次,你也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司徒南咬牙说道。
而这些话却清楚的被站在门外的司徒宇听到,他本身只是想来看一下爹的伤势,结果,在路上突然看到了爹的侍卫急匆匆的往爹的方向走去,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偷偷的跟在背后,看着管家和那个侍卫进了爹的卧室,他便躲在了门外偷听,却没想道听到了这样一个消息。
不过还好,景秋心已经逃走了,同时也让他清楚的知道,爹他是不会放过景秋心的。
司徒宇默默的离开,这件事情也让他更坚定一定要查出当年的事情。
是对,最好,是错,他也不会推托,自会承担后果。
隔天,欧阳非被叫到了司徒南的卧房里
“宰相大人找我?”欧阳非笑着问道。
“欧阳公子最近在宰相府往得可习惯?本宰相这一个多星期业务烦身,倒是怠慢了欧阳公子。”司徒南从他办公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走了出去,一边说话,一边示意欧阳非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怎会?宰相府的人都对在下挺客气的,若说不好意思,倒是在下这里叨扰了这么多天。”欧阳非坐了下来,淡笑回道。
“最近也确实,宰相府出了不少的事,如今又突然冒出了景秋心对宰相府虎视眈眈,而本相也不幸中了计,受了些伤,此时宰相府是危机重重,本相怕欧阳公子若继续呆在宰相府,恐会受到牵连,故不敢在留着欧阳公子了,等过了非常时期,本相定会让宇儿接你回来多住几日。”司徒南也坐到主位上,才慢慢的开口说出此次叫欧阳非过来的目的。
思前想后,司徒南认为最好赶紧解决掉欧阳非,当然也不能让他住在宰相府里出事,唯有将他赶走,再路上解决掉,宇儿不会知道,而他也不用费心做戏,追查什么凶手,给他洗冤。
“宰相大人的话在下明白,只是在下此时若在非常时期离开宰相府,世人会怎么看,在下的良心也会不安。”
“这本是宰相府的恩怨,不该把欧阳公子牵扯进来,如只是小问题,倒也无防,只是此时本相又受伤,实在是没有能力保全太多,也没有办法顾忌太多,你可懂本相的意思”司徒南说道。
“在下明白,即如此,那在下只能不好意思说抱歉了,明日,在下便离开,也希望宰相府这一次平安度过。”欧阳非站起来了然道。
“希望欧阳公子不要见怪,实在是这次对手过于强大,景秋心的背后又有江湖第一帮派冷月宫帮忙,离开,对欧阳公子才是最好的保全。”司徒南也甚是无奈的说道。
“宰相大人也是为了担心在下的安危,说到惭愧的是在下,没有武功,在宰相府如此紧要的关头下,都不能帮些什么”欧阳非有些惭愧的说道。
“不不不,欧阳公子千万别这么说”司徒南赶紧说道。
“时候不早了,宰相大人又有伤再身,在下就不便打扰了,晚一点在下再去向宇弟道个别。”欧阳非说道。
“嗯,那欧阳公子明天一路顺风,本相叫管家去备点盘缠,路上也方便点”司徒南也不便挽留。
“那欧阳非在此,先谢过大人了。”
“告辞”欧阳非简单行个礼便离开。
等欧阳凌飞一离开,管家便走了进来
“明天的事你去安排,务必不留一点痕迹。”司徒南命令道。
“是”管家退了出去。
“欧阳非,莫怪本相心狠,本相是宁愿错杀一百,也绝不放过一个能威胁到本相的人。”司徒南冷冷的说道。
走到无人的地方,欧阳非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他越是急着解决自己,就代表他越是害怕,越是不安,即如此,本宫就配合你,看你有多大能耐。
“宇弟”欧阳非从司徒宇房门口走进来叫道。
“大哥”司徒宇一听见大哥的声音,在查阅东西的司徒宇立马抬头,便看见了大哥从门外走了进来。
司徒宇放下查阅的书卷,迎向大哥:“大哥,找我?”
“嗯,大哥是来跟你道别的。”欧阳非微笑着回道。
“道别?大哥,你要走了吗?”司徒宇惊讶的问道。
“是呀,这个时候选择离开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但此时大哥留下来不仅帮不到你们,只怕还会加重你们的负担”欧阳非言语间带着一抹愧疚。
“怎么突然会有这种想法?是不是我爹找你说了什么?”司徒宇问道,他今天下午听说爹好像差人找了大哥,自然而然的就联想道肯定是爹说了什么。
“宰相大人确实找过大哥,决定要离开是大哥的主意,宰相大人说得对,这个时候留在这里,只会加重你们的负担,大哥不会武功,而现在宰相府面临的是景秋心和冷月宫这样强大的敌人,你爹也是为了大哥,怕大哥因此受到什么牵连,大哥思前想后,便决定先离开一阵子,才不会对你们造成困扰。”司徒南慢慢的劝说道。
“是呀,这个时候,离开或许对大哥来说才是最好的。”司徒宇有些难过的想道。
“放心吧,我相信宰相府一定会平安度过这个难关,大哥答应你的事情,也一定会做到”欧阳非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只信鸽,递于司徒宇继续说道:“这是大哥江湖的一个朋友送予大哥的,你如果有什么不懂的,或是有什么要大哥帮忙的都可以写信,让信鸽带给大哥。”
司徒宇接过信鸽,纵使有众多的不舍,也无法再开口希望大哥留下,宰相府已今时不同往日,若执意留下大哥,若让大哥出了什么事,他一辈子也不会心安。
“大哥决定什么时候走?”司徒宇有些不舍的问道。
“明天一早”欧阳非答道。
“我送你”
“嗯”欧阳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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