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还是一个防盗文。
“嗯。”
听到了信徒老人的话之后,墨仁缓缓点了点头:“这件事交给你了,短时间内我要看到两百万枚负币。”
“是,教主大人。”
信徒老人恭敬的点了点头。
“好了,继续说吧。”
处理完关于负币的事情之后,墨仁挥了挥手,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现在我们一共拥有内教徒一千四百二十五位,外教徒则比较多,大致数量已经超过了二十万,目前大多数聚集在盖尔斯附近,外教的高层已经接到教主您登基的消息了,他们都对您表示了绝对的忠诚……”
信徒老人认真的说道:“在所有的这些信徒之中,内教现在拥有十三位第五能级,而外教原本拥有十七位第五能级,在经过教主大人的惩戒后,变成了十一位第五能级。”
“嗯……”
墨仁缓缓的点了点头,倒是没有表示些什么。
毕竟,还是先前那句话,墨仁他又不清楚自己会直接成为负教之主,所以对于这些第五能级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而在这之后,信徒老人又跟墨仁说了很多负教的现状。
不得不说,这个信徒老人对负教情况的掌握的确有够详细的,很多就连其他负教成员不知道的东西他都知道,比如整个科学圣殿……嗯,或者说内教之中的科研计划,每个人都在研究些什么,进度如何,有什么隐秘的研究计划之类的他都十分的清楚。
还有负教与其他信徒组织的互动情况。
例如负教曾经与猩红教廷,深绿教廷,苍白之网,都有过一定的交涉。
深绿庭院那边是因为负教想要地宫大门,所以大肆灭绝种族,进而导致了双方大打出手,最后的结果之前的负教主也说过了,总之就是一方面做出妥协,另一方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于猩红教廷那边,则是派出了某个像是学者一样的神使,与负教这边的科研人员一起聊了很久,大概就是把双方掌握的知识进行一番交互什么的。
最后的苍白之网,负教向他们提供了一种关于掌握和制造情绪的技术,以此换取了一种强度很高的粒子护盾。
这种粒子护盾,就是最开始负教主身上冒出来的那种白色光罩。
想必,负教主可能很早之前就知道邪神会赋予墨仁一个能能够对她一击必杀的加护了,所以干脆找了其他信徒组织,用这种方式给自己上了一层保险……
……
大概花费了小半天的时间,墨仁就掌握了关于负教的很多信息。
因为暂时没有考虑到今后的发展轨道,所以墨仁也没有直接下达新的指令,而是先让这些教徒按照以前的样子活动,该研究的就去研究,该收集负币的就去收集负币。
而在搞定了这帮信徒之后,墨仁第一件事就是试着将负教主和那些信徒们的记忆重新制作一份出来。
因为之前在那个用来备份记忆的仪器里已经使用过一次了,所以再想收集这些记忆其实并不难,因为这些记忆文件还没有被删除,而墨仁现在又是至高的负教之主,所以想要调取这些记忆根本就不算什么,没过多久他就找到了这些记忆文件,然后按动按钮,将这些记忆再次变成了电磁波。
只不过,这次的电磁波没有射进平行空间,而是直接射入了一道空间涟漪,被墨仁收到了自己的存储空间之中。
存储了记忆电磁波之后,墨仁又简单的处理了一下那些因为备份记忆而精神失常的信徒。
当然了,说是处理,其实不过就是把他们的力量全部剥夺了而已。
是的,就是剥夺。
不需要再向邪神进行献祭,也不需要其他很麻烦的步骤,墨仁仅仅只是心念一动,这些人的力量在瞬间就转移到了墨仁的体内,而这些人则因为被剥夺了一切力量,甚至连维持肉身都做不到,直接惨叫着崩裂成了满地的血水,然后被两个清扫机器人用抹布给擦没了……
而至于这些被剥夺来的信徒力量,则是在墨仁的体内被转化成了一种可以被墨仁接受的力量形式。
例如身体和念力的强度,或者负面情绪之类的东西。
“真方便……”
墨仁静静体会着那些涌入体内的力量,最终还是忍不住自言自语了一句。
虽然不清楚其他信徒组织的首领是不是也有类似的能力,但这种可以尽情剥夺或掌控信徒的能力还真是挺方便的,只要心念一动就可以任意的构建规则,偏偏这些信徒们还没办法反抗,就算再怎么不合理也只能默默接受,这已经不是霸权这么简单了,这简直就是绝对支配。
这种方便的能力让墨仁想到了一本早年看过的漫画,好像叫漂白什么的,里面的最终boss就拥有这样的能力,可以任意赋予或剥夺自己手下的力量。
有一个瞬间,墨仁甚至想把整个负教的所有人全部吞噬掉,将所有这些信徒全部转化成为力量,加持在自己身上。
超过二十名第五能级,再加上两百万枚负币,以及将他们悉数杀死之后爆发出的负面情绪,所有的这些全部加持在自己的身上,那自己的实力绝对会被提升到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到时候别说是什么摧城拔寨了,恐怕就算是移山填海也不算什么难事了。
除了其他信徒组织的首领之外,墨仁真的很难想象还有什么人能够阻止着自己的。
至少,天夏的逆鳞绝对没办法阻止自己。
“对了,逆鳞。”
一想到逆鳞组织,墨仁的脸庞再一次变得冰冷了起来。
以前墨仁实力太过弱小时候,还拿这个庞然大物没什么办法,但现在已经不是这样了。
整个负教的加持,负教之主的权限,再加上献祭了好几个第五能级,剥夺了好几个第五能级,以及一大堆的第四第三能级,还有之前负教主转移给自己的惊人负面情绪,所有这些加在一起,让墨仁的实力又何止提升了一两倍那么简单?
墨仁的念力已经不像刚刚来到这里一样,仅仅只能够覆盖住整个科学圣殿了。
而是已经能够覆盖住这整片空间。
【先适应一下实力,然后就去找逆鳞的麻烦。】
墨仁脸上的冷意没有半分的消退,在决定了要适应一下自己的实力之后,他直接就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下一秒,他出现在了外界。
墨仁静静的俯下身来,从地面上轻轻的抓起了一把白沙。
强大的身体带着难以置信的精度,墨仁一瞬间就判断出了这些白沙的重量和体积。
下一秒,墨仁微微松开手,在白沙落下的瞬间开启了念力,一瞬间周围的沙地就宛如沸腾般涌动了起来,一条条洁白的沙龙从地面上腾空而起,最终在天穹上构成了一个宛如月亮般的巨大圆球。
而墨仁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原地。
他的脑海中已经计算出这颗巨大圆球的质量了。
“四十万吨么?”
即便是墨仁自己,也因为这个数值过高而微微惊讶了一下。
本来,在屠城,外加上连续干掉了几个第五能级之后,再加上其他乱七八糟的提升,墨仁感觉自己的实力能被提升到十万吨或二十万吨就差不多了,结果却没想到,负教主给予自己的负面情绪实在是太惊人了,那绝对不是屠一个城就能达到的强度,就在对方把负面情绪转移给自己的时候,墨仁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吸收全人类的负面情绪……
总之,在吸收了负教主转移过来的海量负面情绪之后,墨仁发现自己的灰线反而变成目前最强的一个魔神之力了。
单单只是灰之力的增幅,墨仁感觉自己的肉身力量都已经可以活撕地狱犬这种变异系的能力者了。
“对了,赛缇拉……”
在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之后,墨仁也是想到了一直都被自己关在存储空间之中的赛缇拉,此刻眉头也是微微的皱了一下。
稍微的考虑了一下之后,墨仁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圣殿内部,由墨仁念力构成的冰冷声音在每一个信徒的耳边响起。
“我有些事情要处理,你们继续镇守这里,有什么事的话直接让姆杜恩联系我。”
姆杜恩,就是之前的那个信徒老人,他本来就是先前负教主专门指派处理内教教务的家伙,现在墨仁这么使用他自然也是合情合理的。
当墨仁的声音在这些信徒耳边响起的时候,墨仁本人却是早就已经穿过了浓重的边界灰雾,重新回归到了现实。
“呼……”
一个长度超过上千公里的真空通道瞬间出现,随后一道黑影眨眼之间就掠过天穹。
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墨仁就重新回到了化为一片废墟的摩曼,惊人的念力狂暴涌出,大量的废墟碎片就像是受到了反重力的干扰一样纷纷飞了起来,墨仁很快就从这些废墟和巨大岩石下方找到了一团连尸体都称不上的肉糊出来。
这团肉糊因为高温和高压的缘故,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焦了,常人根本就没办法辨认出来这东西是什么。
“……”
老实说,墨仁对这个情况也有些棘手。
飘在空中稍微的沉思了一下,墨仁开始尝试着利用念力深入到微观世界之中,将一颗颗原子重新拼凑成了氨基酸,并试着以这种方法一点一点重新拼凑出对方的模样来。
然后,时间大概过去了十分钟左右,墨仁发现自己甚至连一克肌肉都没有拼出来。
“不行,太多了……”
墨仁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这种情况太困难了,尽管自己因为实力很强的原因,已经可以干涉倒原子和分子的结构了,但想要通过原子或分子层面将一个人重新构建出来,这个难度不弱于控制撒哈拉沙漠之中的每一粒沙尘,别说墨仁现在的大脑结构异于常人,就算是墨仁现在有一个量子大脑,想要完成这件事恐怕也要花上一段时间。
“算了。”
在意识到努力无果之后,墨仁干脆构建出了一个献祭法阵。
“给我把这具尸体复原成原本的样子。”
墨仁很随便的丢了几枚负币到献祭法阵之中,然后召唤出了邪神作为自己的帮手。
“嘿嘿嘿嘿嘿……”
果不其然,滚滚灰雾之中还是先传来了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随后邪神的话语才传了过来:“既然这是你希望的话,那我就如你所愿好了。”
说着,一阵浓郁的灰色雾气就从献祭法阵之中流了出来,将地面上那一坨奇形怪状的玩应包裹了起来,最终当灰雾退去的时候,地面上躺着的是生机全无的安德斯。
“怎么?不复活他吗?”
在将尸体复原之后,邪神一边发出阴冷的笑声,一边对着墨仁问了起来。
“代价是什么?”
墨仁朝献祭法阵之中丢了几枚负币,问道。
“嘿嘿嘿嘿嘿……”
邪神发出了一阵贪婪的笑声:“他可是一个珍贵的能力者,你想要复活他的话,就给我一百万枚负币好了!”
“一百万么?”
墨仁的眉头微微一皱,一百万枚负币自己不是拿不出来,但不管怎么想这都有些多了啊,而且这一百万负币拿出来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怎么?嫌多?”
邪神似乎也看出了墨仁的犹豫,不过这样似乎更让他兴奋:“嘿嘿嘿,如果你愿意狠狠的折磨这家伙的女儿,夺走她的一切并将她献祭给我的话,我也可以让这家伙复活。”
“算了。”
墨仁微微的摇了摇头,赛缇拉的能力也蛮有用的,所以墨仁也不打算将她献祭给邪神。
“嘿嘿嘿嘿嘿……”
见到墨仁拒绝,邪神这边倒也没有言语,而是邪笑了一声,随后整个献祭法阵就轰然爆裂了开来,狂暴阴冷的灰色气流疯狂的朝着四面八方吹去。
“……”
见到邪神离开了,墨仁摇了摇头,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