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女人都是需要男人的呵护与疼爱的,即便知道那些是谎言,她还带着渴望。
宋英杰怒斥她:“现在宁公子在,怎么抓宋小棉,若是动了他,回去京城把事情说给别人听,爹的乌纱帽可就不保了!是你爹重要还是抓宋小棉重要!”
“爹,对不起,我并不知道这些,那宁公子真那么厉害?那,你更加应该拉拢他啊。”宋小穗总算明白过来。
“我已经命人暗中盯着他,一会爹就找个机会出去与他碰面,你等着吧,爹要不把他拉拢过来,岂能叫宋英杰!”宋英杰信心满满,对宁浩然似乎志在必得。
“爹,你要是升官发大财了,可要记着女儿一家呀。”宋小穗朝父亲撒娇道,她一直是宋英杰的掌上明珠,即便嫁给了宋天明,之后爹还生了个小弟弟,仍然阻挡不了她在宋家的地位。
宋英杰颔首,他会照顾她的,她当年要不是不肯听他的劝,至于今天闹得满城风雨让人耻笑吗?
宁浩然并不知道自己被要跟踪,他慢慢地走在大街上,一双眼睛到处看着路过的行人,便是想着能否偶遇到表哥。
如果他还有更好的方法,铁定不会这么做,如今迫不得已之下,走一步算一步,否则沈大哥那些话,会令他崩溃的。
宋捕头早早起来寻找宋小棉,大老远看到宁浩然后,他赶紧绕道走,免得他见着自己拿着画像抓人。
可仍然被宁浩然发现了,他刚刚迈开脚步准备过去看看画像,此刻耳边响起沈洛凡的声音,他马上顿停了脚。
宋捕头领着人赶往宋家村,现在每天去宋家村扫荡几次,便是为了吓唬宋家村的人,谁家要是看到宋小棉不把她拱出来,待抓住宋小棉之时,谁家便要遭殃。
宋宏光与徐翠兰在家里病着呻吟,家里一下子没了几个人,显得冷冷清清的,以前宋小穗在家的时候,找各种各样的借口辱骂宋小棉那娘仨,现在全走光了。
徐翠兰躺在椅子里,浑身疼痛不已,一口牙被宋小棉砸了撞到墙,几乎全部脱落所剩无几。
宋宏光盯着她,一瞧见她垂头丧气的模样,他便气不打一处来。
“里正,里正啊,我们家里准备分家,你总得出面做个证啊,你这出不了门,你说我们家怎么分家?”宋家村的村民找上门来,宋宏光是里正,很多事情需要他亲自到场。
可他这伤得跟残废了似的,他们都看在眼里,想要废了他另选他人,又碍于他亲家的威力,无人敢先提出来。
“你嚷什么嚷,你们到我家里来当着我的面说清楚,我再给你们做证不就行了。”宋宏光身体虽然残废了,整个人的气势犹存。
“可是,我们还要把家里的东西全部搬到你家里来当面分,麻烦。”
“嫌弃麻烦那就等我伤势好了,到时候上你们家去看着你们分清楚。”
宋宏光可不给他人的气势压住自己,怎么也得把面子扳住。
“你这伤一年半载都好不起来,我们哪等得了那么久。”对方小声的嘀咕,却是不敢和宋宏光正面翻脸。
“这是嫌弃我?要不是有我宋宏光,我们村里能比别的村太平吗?早被那些土匪进村抢劫了,给我听好了,只要我宋宏光没死,我就是宋家村的里正,那谁要敢不服,让他来找我,要不然就找县太爷评理去!”
宋宏光霸气十足,他一但抬出县太爷,谁若还敢吱声,那就是个没眼力劲的。
“你要那么能耐,赶紧把宋小棉找出来啊,那些衙役天天在村子里晃来晃去,坏了我们多少庄稼,还进家门就吃喝拉撒的……”村民觉得宋宏光实在太得意了,忍不住又怼了一句。
“你说什么,说什么呢?宋小棉那贱人现在是不知道躲哪家去了,他们得到消息她就还藏在宋家村,要是你们把她拱出来,衙役还来吗?衙役来,还不是为了我们宋家村的村民,宋小棉连我们都敢下毒手杀害,她就是个祸害,不把她抓起来,你们谁夜里睡得安心?再说了,衙役那是为民除害,他们在宋家村一天,宋家村就能保证绝对的安全,还嫌弃?”
宋宏光感觉是有理了。
“……行行,我不说了,我走了。”
村民见宋宏光那德性,哪里还敢和他说下去,赶紧灰溜溜的跑了。
其实宋家那点儿破事,宋家村谁不晓得,就没人当着他的面戳破罢了。
宋小棉母女几人,一直以来被虐待,大伙都有眼看见的。
说得他们那么可怜,他们若不想要人家的命,人家会先下手为强吗?
宋小棉在空间里睡觉加除草,时间过得非常的快,从空间出来,已经是中午。
刚刚现身,便见周伯从外面回来,神色慌张,似乎发生了大事情似的。
看到她,周伯也没与她对上眼,把菜搁厨房后,拔腿便往沈洛凡的院子奔去。
宋小棉见状,想必发生了事情,便也蹑手蹑脚地跟着去。
沈洛凡练了一个早上的剑,此时大汗淋漓,却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周伯匆匆忙忙跑进去,附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脸色大变,把剑放回屋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与他往外疾走。
宋小棉隐在暗处,他们二人并没有察觉,她觉得奇怪,这二人是办什么事情去了?又悄悄地尾随其后。
沈洛凡一颗心在想着事情,故以并没有发现宋小棉的踪影。
客栈那,宁浩然与掌柜的正在闹得不可开交。
他记得宋小棉告诉过他,凉茶不宜多喝,便想着一天订两碗便成,谁知道掌柜的愣是硬着他,要他一天订四碗,他哪里愿意,他还记得沈洛凡的话,不可以那么浪费钱,不该花的不应该花的,坚决不花,且他剩下的钱真不多了。
“反正你有钱,你要是订了喝不完,可以送给别人喝,要不然你这说话不算话,成什么样?”掌柜的凶巴巴的,瞅准了宁浩然一个外地人好欺负,他看上去就是比较斯文软弱的。
“我喝不了就不会订那么多,你要是蛮不讲理,我一碗也不订,我上别处喝去,客栈也不是只有你这一家,你真以为我非住你这不可!”宁浩然硬气起来,一个人在外面,他也不容易,可他越是一直无法成长起来,他怎么让爹娘放心?
“我不管,你说了订就必须得订,你即便退房也得给我订。”掌柜的霸道无理,不就是觉得他一个人好欺负?
“我退房,立即,马上退房!”宁浩然咽不下这口气,掌柜的咄咄逼人,他看着就很来气。
“行,你退房,我给你退,把凉茶的钱扣下来,你那押金也就完了,你要走,收拾你的行宋走人。”掌柜的还是那么的咄咄逼人。
“我的押金你非退不可!”若不把他的五两押金退了,他哪里还有钱?
当时他住店的时候没问清楚,直接就甩了五两银子,这住了两天,哪里用得了那么多钱,他瞬间觉得自己住了一家黑店。
“我就不退你能把我怎么着!”掌柜的仗着自己认识有人,开始无法无天起来。
“你!”宁浩然手握拳头,大有要揍人的趋势。
可掌柜的招了下手,立即有几名彪悍大汉冲出来把他团团围住,他仍然不怕,虽然单身只影,他有工夫底子,谁个毛线!
“你要敢动一下我这里试试,看我不把你扔到江里喂鱼!”掌柜的狡猾地笑了,他就专门宰这些外地来的肥羊,总之能宰到一个算一个。
周伯之所以跑那么快,便是接到了儿子的信息,知道宁浩然这边出事儿,让爷出来帮忙处理。
沈洛凡快走到门口时,方才想起来自己走得匆忙,竟然忘了伪装,急忙之下,扯了一块袖子来当面纱,信步疾走到客栈里,至于周伯,在远处候着,若是爷有需要,他立即冲出来帮忙。
“是谁要扔我兄弟进江里喂鱼试试!”
沈洛凡大喝一声,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处,把掌柜的吓了一大跳。
他以前办事,还没有人敢出来阻止过他,更没有谁敢管闲事,眼前这位是不知死活。
可不知为何,他被对方王者般的气势震慑住了,他一双冷冽的眼眸像是一把刀子,将人的心给刺穿般。
“这位兄台,这是我的事情,你不需要插手,我一人便足以应付。”宁浩然不想麻烦别人,看掌柜的架势,若这位兄弟是本地人,只怕日后会招来麻烦。
“兄弟,你被人欺负了,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为别的,就单纯是看不惯他欺软怕硬。”
沈洛凡说的可是事实,这老板是怎样的人,县城里的人都知道,然他的名声却夸大其传,所居的位置正中,故以外地客刚刚抵达县城时,第一眼都只注意到他家亮灿的招牌。
“谢谢兄台,真的不用。”宁浩然没想到在外地能贵人相助,满怀感激。
“哼,我管你是谁,敢管我的闲事,你也别想走,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