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突然下起雨来。
突如其来的雨又大又急,来得十分猛烈,像是捅破天,哗啦啦的向下浇,瞬间地面汇聚了千万条细流。
小可不安的在屋里来回走。
她胆子大天上去了,还能不安?!
药没送到,她怕老管家事儿到一半的时候就歇菜鸟!
咳咳,你以为她真有这么好心,为老管家担忧?
放***狗屁!
她担忧的是老管家办事太快,都还等不及老马回来抓奸,人就走了。
“哎呀,这是哪个作孽的将门打开的啊?”屋外,看门大叔穿着雨衣漫骂着就要去关门。
小可见那门缓缓关上,顿时放心鸟。微微一笑,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这门一关上,老管家今晚算是回不去了。
劈——
轰隆一声雷响,震耳欲聋!
闪电在云层中激射,刹那间将暗沉的天空照的亮如白昼。
雨越下越大,像是龙王死了亲娘哭红了眼,不哭得天崩地裂,誓不罢休!
小可嘴角幸灾乐祸的笑容还没消失,殷老大就派人来找她了。
风扬暧昧的朝她挤挤眼,“当家叫你去呢。”
想着那碗药,小可缩缩脖子,“可不可以不去啊?”
风扬邪邪一笑,“你说呢?”
当然是不可以咯!
小可垂着脑袋上刑场了。
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小可又缩缩脖子,将举起的手放下。万一进去见到少儿不宜的画面怎么办?
听老管家说,他那药可是家传秘方,那些药材也是难能可贵的药材,他存了几十年都没舍得用,威力大得惊人!
这么惊人的药,殷老大肯定扛不住,进去以后会不会见到什么一男几女的**场面啊?
算了算了,还是不进去了。小可挪动脚步正准备开溜!
突然,门后伸出一只大手,趁她不注意,猛的一拉,她便进去了。
小可只觉眼前一黑,然后有好多星星旋转,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某人的怀抱里了。
下一刻,冰冷却满含怒意的语声在她耳边响起,“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小可摇了摇被撞疼的脑袋,刚才被殷老大一拉,猝不及防的撞他怀里了,那胸膛硬得跟铁墙似的,害得她脑袋直晕乎。
伸手去推面前这堵肉墙。嗬~触手的是暖暖的肌肤?
忙睁眼一看,入眼的便是胸前那**,鬼使神差的,伸手去点——
顿时响起一道低低的抽气声。Www..Com
“不准乱动!”殷老大黑着脸怒喝,语调中带着些几分暧昧的沙哑。
被他这么一呵斥,小可算是回过神来了,抬头见殷老大的脸又黑又冷,顿时有些委屈。从小到大谁这么吼她了?谁不是将她捧手心里疼啊。来这儿半个月每天都受气,还全是他给的。
心里委屈,手上也闹小脾气,点**桃的小手一用力!
这会儿可不止抽气声,小可明显感觉到殷老大全身都绷紧了,还带着微微的颤栗——
随着她那么一按一点,殷信只觉得浑身一紧,一股酥麻麻的热流在她手指处蔓延,窜入四肢百骸,最后汇聚到一处——那地方胀痛得厉害!不由自主的将怀里的小人儿抱紧些,紧紧的挨着,紧紧的贴着。
小可被他那双铁臂勒得踹不过气来,伸手又要去按。
殷老大眼疾手快,一把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抓住,撇开身体的异样,再次寒着脸冷喝道:“说,给我喝的是什么药!”
小可没良心的嘿嘿一笑,“没什么,泻药而已!”她可不怕他了,因为她抓住了他的弱点。
你没看见她刚才碰他小樱tao的时候,他那紧张的样儿,就跟女人怕检查chunv膜似的。
殷老大被她满不在乎的语气给气着了,冷冽的眼神夹杂着滔天怒意,咬牙恨道:“果然是泻药,果然是泻药!”
平生冷漠寡言的殷老大竟然连说两句,还是重复的,可见他有多麽生气。
殷老大的脸色越来越阴霾,抬手便要向怀里的人打去,可抬了几次,都未下得去手,最后怒意一挥,将她推开,他自己匆匆而去——
小可见他走了,并没有喜上眉梢,反而纠结着眉头:为什么说‘果然是泻药’呢?再看殷老大匆匆而去的地方,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咳咳,老管家的宝贝药材放了几十年,早就过期了。这会儿熬出来,喝了没毒死人已经是大幸了呀!
大半夜的,外面雷声轰隆,雨声沥沥;里面也差不多电光乱窜,火花四射。
屋子里,小可和殷信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
最后,小可心虚的拉拉他的手,本想去拉他袖子的,可是他没穿衣服啊,全身上下就裹着一条浴袍。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要喝的……”见那张本就冷的俊脸越来越冷,小可识相的闭上嘴。
殷老大这会儿也只有瞪她的力气了。那药作为‘壮阳’之效,是最猛最好的,作为‘腹泻’之效,也是最猛最好的。
即便你殷信再有天生傲骨,再有雄浑气势,它也能软了你的傲气,伤了你的雄心——今晚儿,只能软趴趴的做人!
殷信瞪她一眼,又进去了,这回不是去拉,而是去洗澡。小可算是看清楚了,每拉完一次,他就要洗一次澡,难怪不穿衣服,只围浴巾呢。
小可偷偷一笑,这衣服怕是还没穿上,又得脱了。
不过不得不说,殷信还真是顶天地里的男人。要是一般人这样,不死也虚脱得进医院了。可他,依旧盛气凌人,孑然**间散发的是慑人的霸道强势!
殷老大出来了,坐在床边,小可很自觉的拿起身边的帕子,爬上床,跪在他身后,老老实实的给他擦头发。
“那碗药到底是干什么的?!”语气虽冷却不像前两次那么满含怒气。
殷老大心思如尘,睿智非凡,看小可刚才若有所思的表情就知道,
那药没那么简单。
咳咳,小可红着脸干咳几声,最后支支吾吾道:“……是壮阳药!”
殷老大蹙眉,“给谁的?”
为何有此一问呢?
殷老大知道,这药显然不可能是给那叫麦律的少年,麦律正值青春年华,精力旺盛,更本就不用喝什么壮阳药。
“是、是……”小可正欲回答,突然,外面闹腾起来了。
声音不大,显然是压抑着,不像惊动其他人。可压不住小可耳朵灵撒,小可微歪着脑袋,见看殷老大的脸,那脸色不怎么好看。显然也是注意到外面的动静了。
缓缓勾起嘴角,算算时辰,那边的事情也差不多开闹了。嘿嘿,看好戏去也!
殷老大还没起身,小可就率先忍下毛巾,跳下床,欲跑去看好戏。
“恩?”身后响起一道满含警告的冷哼,小可顿时住了脚,扬起讨好的笑容,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您先请,您先请。”
等小可和殷老大到时,只见老马正拿着一把杀猪刀死命追着老管家屁股后面跑,那一脸的深仇大恨,一脸的恼怒毒辣,就像老管家杀了他亲娘奸了他老婆似的。
咳咳,老管家可不就是奸了他老婆!
老马怒极,双眸瞠目欲裂,眼中一片猩红,手里举着的菜刀犹如夺命鬼魂,张大着嘴,狰狞着向着老管家追去。老管家甚是狼狈,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匆匆逃命,没穿上衣,裤子也宽宽松松,看样式确实厨娘白天所穿之物!
这般狼狈样儿都能想象,他还在与厨娘翻云覆雨极致逍遥之时,被回来的老马撞破,而后慌忙之中扯过一条裤子,也不管是谁的就冲忙穿上,只当是遮羞布。
“你这个老不休的敢偷我老婆,看我不杀了你——”
后面慌忙爬出来的厨娘见此又惊又惧,哭喊着,“老马,你莫要闹,这里是大宅要是让主子见着了,我们都会没命。”
看来这厨娘还是有点理智,还知晓这是殷家宅子。
老马一听,顿时一惊,对啊,他怎么忘了,这里可是殷家大宅,主子冷厉残暴,性格阴晴不定,要是被他知晓了……老马的反应比思维更快,立马将手里的菜刀放下了。
看着狼狈不堪的老管家和承受雨露过后愈发娇艳的厨娘,眼里冒着火发,正想说点什么,突然——
“成何体统!”
一道冷冽霸道隐含无上威严的喝叱声凭空响起。
在场的三人齐齐变了脸色,个个颤抖着身躯,面如死灰的低着头。
殷老大见此场面,再看三人的表情,最主要的是看着身边这位散发着无尽幸灾乐祸情绪的小人儿,顿时啥都明白了——那碗药是给老郝的!
咳咳,被殷老大逮着了呢,不死也要脱层皮。怎么脱小可是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老管家回来的时候什么事儿都招了,就连跟厨娘在床上用的什么姿势都一五一十的招了,其中自然包括小可那一段了!
大厅里,殷老大一脸阴鸷的稳坐在高位,坐得那叫严谨,坐得那叫威严,坐得那叫怒发冲冠啊!
殷老大危险的眯着眼,看着大厅中央,恨不得将自己变成老鼠然后缩到地洞里去的人儿,眼底那叫一个冷若冰霜啊,“改命?”
一声含冰的冷笑,带着铿锵杀伐的威震煞气,让小可一再缩缩脖子,趁着殷老大不注意,剜了一眼身旁那背弯曲得不成样子的老管家,这个该死的老东西,说好不供我出来的,结果出事了,人家还没开始问呢,他嘴巴里就像掉豆子一样,劈啪啦的直往下掉。还生怕错过一个情节,竭力思索的模样叫小可对他欲杀之而后快。
见殷老大的脸色越来越冷,隐隐有暴走的趋势。小可很明智很努力的将自己缩成一坨,心里默念:他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殷老大的滔天怒意就像一记猛拳击在棉花上,丝毫不气作用。气得他脸色一阵青白交加,最后所有的怒气都化成一声爆喝:“给我扫厕所去!”
“不扫干净殷家上上下下所有的厕所,以后就别浪费粮食了!”
------题外话------
呜呜~狂风暴雨,雷鸣闪电,大雨倾盆啊,都不知道怎么相容了。反正这雨又大又急,不停息的下了一天两夜……还点闹洪灾!更重要的是差点被当成灾民给转移了……哎呀,姑娘们,莫说更文了,我还是将命保住先!
这一章还是趁着来电的几个小时,拼命写上的,姑娘们就先将就一下!(这该死的天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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