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家人都搬到了清扬湖畔的竹屋。
清冷的月光稀疏落下,照在清幽的小湖,使得清扬湖有了另一番迷人景致。
“秦言哥——好了没啊,都快饿死了!”小可拿着筷子将面前的空碗敲得叮咚直响。
宽大的桌上摆满了各种精致美食,有一大半是小可爱吃的。
为了庆祝搬家,小可给御厨——秦言下了圣旨,必须做一桌好菜出来犒劳犒劳大家。咳,说白了,就是给她解解馋,几天没吃肉,这喉咙上就像有猫爪子在挠似的。
“哟~皇上,您流口水了。”侯小爷笑着揶揄她,也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条绣花手绢,“来,臣妾给您擦擦!”话说,皇上下午龙心大悦,封了他个婕妤的头衔。
小可也不嫌丑,她是真流口水了——馋的!看着那一块块的红烧肉,一盘盘的鸡丝,一道道的回锅肉——跟望梅止渴一个理儿,口水止都止不住!
小少恣意洒脱的从屋里出来,见她这怂样儿,没好气的戳戳她的脑袋,笑骂一声,“没出息!”
可不是没出息咯!
几天没沾荤,见着竟流口水。
小可板着手指数数,一、二、三……都整整一个星期都吃肉了。她自小就是肉食动物,无肉不欢,不爱吃蔬菜。小时候,刘书虽然逼着她吃蔬菜,可每隔三天还是会给她大打牙祭,饱餐一顿。即便是去了原始社会那会儿,她每天都要吃肉,还生吃。
现在你让她整整七天不见肉末星子,她当然馋得流口水咯!
殷老大冷峻着脸也从屋里出来,语气不温不火却带着一股不可忽视的威严,“想吃?等什么时候血压降了什么时候吃。”
咳咳,小可平时不怎么注意生活,现在功力一失,潜在的问题立马浮出水面,什么大病小疼的啊,犹如雨后春笋,那架势就跟施了肥的草儿样的疯长。
这不,某天早上昏倒了,男人们急忙找来巫医检查,一看——哟呵!
完了!
高血压!
这结果一出来,小可姑娘就华丽丽的被禁肉鸟。
风扬端着饭从厨房出来,幸灾乐祸的笑道:“你这样儿应该是低血压才对,咋就高血压了呢?怕是那巫医诊错了吧!”
不说还好,一说小可那张喜气洋洋的小脸立马由晴转阴。愤愤的将手的筷子压桌上,可不是那死老头诊错了。她那天早上起来,见山林灵力充足,而且空气清晰,于是便想起爷爷说过,什么晨曦交汇日月精华山间精气之类滴,反正就是说清晨在山林间练功效果最佳。于是她就一个人屁颠屁颠的跑到山里练功去鸟。
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一处天时地利人和的绝佳之处,刚坐下来还未得及修炼,就被一公一母的两老虎玩命的追着跑。
为什么要被老虎追?
这就牵扯到一个地盘问题,那地方是人家两夫妻的爱巢。而小可呢,大大咧咧的走进去还够,还要抢人家的地盘,这无疑是在老虎嘴上拔毛,于是就被人家两‘夫妻’追着玩儿咯!
要是再以前小可有功力的时候,区区两只老虎?何足为惧!随便吆喝一声,就是天上的神龙都能招来当小弟。
可,她现在不是没功力了嘛。
那怎么办?
跑呗!
于是一大早滴,跑遍了整个山头,等她到家的时候已经累得昏倒了。//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等她幽幽转醒的时候,恰好听到‘高血压’三个字。
当时要不是小可累得没力气了,真想掐着那庸医的脖子大吼一声:你玩命儿的跑个山头试试,看你血压高不高!
可不是嘛!
跑了两三个小时,又被那两‘夫妻’同归于尽的拼命样儿一吓,那血压能不高?
可是说出来没人信她呀!
小可越想越生气,而且,看着眼前这一桌子的美味,竟没她的份儿。嘴一嘟,跷气走人,“不吃了!”
说完便起身走人,刚走两步,正好与进来的秦言碰着。秦言见她撅着小嘴,小样儿特委屈,温和的笑了笑,柔声问道,“怎么了?”
“他们不让我吃肉。”哎呀,小姑娘那模样,渍渍,要人命哟!
这个小娇气包,为这点事儿,她还真哭!
哭得那模样,男人们看得——心碎!
从她哭这一点就能看出,这确实是李长官的种。花家的优质基因里,哪有‘哭’这个字啊,那都是铁铮铮的傲骨!
从小,花家的人都知道,他们的这个姑娘不一样。她阴,又称阴险毒辣,阴的时候能让你恨得牙痒痒。她哭,又称悲痛欲绝,哭的时候也让你恨得牙痒痒,你说——你咋哭得这么不一般呢!
所以说,花家的祖宗们过不得她呀,宝贝的紧。同样滴,这些男人们也过不得她呀,心疼得紧。
秦言伸手去牵她,将她牵到饭桌旁坐下。这时,坐在身边的小少,给她夹了一块红烧肉到她碗里,“吃吧!”
哎呀,看着碗里肥滋滋的红烧肉哪还有心思哭呀,眼泪就像水龙头似的,说开就开说关就关,朝众人呵呵一笑,“我真吃了?”
“都哭成那样儿了,能不让你吃?”侯小爷也给她夹了一块,笑着揶揄道,“你那模样出去,别人准以为我们虐待你。要不到半个小时,我们这些男人们就会被村里的女人给五马分尸了。”
小可将一大块红烧肉塞进嘴里,尝着久违的美味,笑得眼睛都眯成月牙湾鸟。
含糊不清回道:“你们本来就虐待我。”
渍渍,看她那傻乎乎的样儿,整个就一吃货,嘴里还吃着呢,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眼前那两盘肉,要是谁敢将筷子放进去,她非跟你急不可。
这典型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半顿下来,她全吃肉,殷老大看不过去鸟,夹了几根青菜塞她碗里。
小可见了青菜就往外挑,可被殷老大一瞪,刚补肥的胆儿又瘦下来鸟,往外挑的动作立马变成外嘴里塞了。
殷信紧绷着脸一松,雕刻般深邃的俊美轮廓微柔,眼底虽然依旧冰冷,却藏着火焰般的柔情。
看着小可悻悻吃‘草’的神情,小少三人也是面带笑容,眼含笑意。
如此气氛,好不和谐!
风扬吃着饭旁观着一切,只剩啧叹鸟!
你能想象这份场景么?随意,和谐,还那么自然。
你以为会紧张,
你以为会尴尬,
你甚至以为——这得打起来!?
哦,不,在这件事上,爷几个都是心比针细,气比铅沉,深思熟虑着呢。
他们都是有‘心思’的太子爷们,第一次见面就弄个你死我活,那没意义。而且,你要真打个你死我活,最兴奋的指不定还是那小没良心滴,所以,爷们要智取。
再说,要斗也得私下斗,绝不叫女人为难!
你有能力,行,私下玩吧,不摆台面上,不叫女人操心。
从上一次麦律和小可约会事件就可以看出,太子爷们是真有风度。弄出那么大的风波,硬是没叫小可听到一点风声。
当然鸟,小可会不会操心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吃完饭,小可到小湖边上去散步,小少陪着。
月色之下,凉风拂过,平静的湖面荡起涟漪,银光闪烁如同星光点点。湖面的小鱼不时跳跃翻腾空中,月华凝聚如匹链,从天垂下,如同丝巾,浩渺无暇。
月华之下,小少贵不可言。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棱角分明的脸俊美绝伦。高挺的鼻子,浅粉色的薄唇轻抿,给人的感觉就是恣意且沉稳,洒脱且大气,同时散发着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贵气。
小可停下脚步,偏着脑袋去看他,越看越觉得帅气。“傻啦?”小少伸手轻拍着她的脸,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你才傻了呢。”小可往前走几步,开口低喃道,“只有傻子才会明知道金字塔要倒了还要拼死往里面跑。”这些男人全是傻子,没一个聪明的,都赶着去死。
小少不紧不慢的跟着,嘴角依然挂着笑,“好啊,以后我不来找你了。找其他女人去,反正你也不缺我这么一个。”
小可的神情猛然一滞,转身,仰着脑袋执拗的看着他的脸,问:“你会不会给其他女人买皮蛋瘦肉粥啊?”
“会!”
“你会不会和其他女人买情侣内裤穿啊?”
“会!”
“你会不会给其他女人洗内裤?”
“会!”
“你会不会带其他女人去买卫生巾?”
“会!”
“你会不会给她揉胸……?”
“会!”
“那、你会不会亲她?”
“会!”
这时,小可霸道的搂着他的腰,随后踮起脚尖,在迷人的唇上亲你一口,那急切的小模样,像是怕小少跑了似的。末了她还说,“盖章了!你就是我的!不能跑。”
小少笑,笑得比芙蓉花还好看,也伸手揽住她的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深吻!
眼里的柔情都能把人给淹了,他等这一吻等了十年——十三岁遇到她,如今都二十三了!
月光下,小湖边,男的俊美,女的俏丽,两人相拥,两人深吻,就像一幅极美的画定格在此时。
当然,画里还有一座小竹屋,竹屋床前,三个俊美的男子或是慵懒倚靠,或是傲然而立,或是冷清淡望,反正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一处。
看着湖边的两碍眼的东西,侯小爷双手不停的搅弄着白丝绢,潋滟的眸子满是担忧,低喃道,“他的品级会不会一下子升到贵妃或是皇后?完了完了,不管是贵妃还是皇后都比我这个婕妤高啊。不行不行,皇后的宝座是我的,我决不能让别人给抢了——”
山里的空气好,而且好养人,就这小半个月的时间,把小可姑娘给养得白白胖胖的,不止小脸蛋圆乎了,就连身子也丰腴鸟。特别显著的是胸,渍渍,也不知道是正在发育还是怎么回事,方正大了不止一点点。
以前看她的身材,四川盆地。现在看,傲人山峰,倍儿漂亮了。
姑娘高兴得整天都合不拢嘴。
这不,大早滴,小可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就是先用手罩住,量量尺寸,然后再隔着睡衣用手掂掂重量。
感觉到手里沉甸甸滴,她才心安,然后咧嘴微笑。
“干嘛?还掂重?你当时猪肉拿去卖呀!”侯小爷端着洗脸水从屋外进来,正好看见她喜滋滋的掂量动作,不由出声笑着打趣儿道。
这小半个月来,侯小爷特勤快,从头到脚不让小可自己动手,所有的活他都全包鸟。
熟练的将帕子放在水里,然后拧干水放小可手上。小可接过帕子就盖脸上,洗脸。侯小爷转身坐在她身后,倾身拿过梳妆台上的木梳,熟稔的给她梳着头发。一边梳,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待会儿穿那条白色的裤子,昨天的裤子我拿去洗了。”
帕子下传出闷闷的‘哦’声,算是知道了。
“昨天阿玉去集市买了大号的内衣回来,放你衣柜里了,就黑色的那个。以前的你不是说小嘛,就不要穿了,我待会儿拿出去扔了。”
说话间,侯小爷灵巧的给她的头发编了马尾辫,小小的马尾辫衬得她红通通的俏脸愈发的青春活泼。
梳完了头发,侯小爷起身将她脸上的帕子收走,然后又给她把被子叠好,屋里收拾干净,那勤快——咳咳,他自个儿屋里都乱成狗窝了。
以前,侯小爷可不会帮她叠被子、收拾屋子,这些事都是戴军少来做。可现在——他争后位咧!
等小可打理好一切出门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鸟。
风扬拿着扫帚从厨房出来,习惯性的摇头叹气,“不生气不生气,这女人就是被那几个没骨气的男人给宠坏滴。”
这辈子,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软骨的男人咧,伺候她洗脸洗脚,还给她洗衣服买裤子,就连女人用的卫生棉都能准备妥当,就差上厕所没亲自给她擦屁股鸟!
哦,不,他引以为傲的自家老大还给她送过厕纸咧,离给她擦屁股只有一步之遥鸟!
完了完了,这些男人都完了,一生的青春就葬送到那个叫花小可的女人手里了。
正当风扬怨念无限的时候,一道陌生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请问有人吗?”
这声音对他来说陌生,可对小可来说,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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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悲催啊,昨天更文的时候,突然断电,我努力了三个小时的结果一下子就没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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