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融他们直接将小可带回家。【高品质更新】
郝慈将小可安排在客房,拿了日用品给她,一边给她铺床一边笑着说道:“这几天你就睡在这儿,如果有什么不习惯的就告诉我,我好帮你打点一下。今天你也累了,洗完澡就去睡吧。明天我们带你去监异城其他地方逛逛。”
郝慈笑起来既漂亮又温柔,十年过去,没几年她也快四十岁了,可表面上丝毫看不出她是个三四十岁的女子。依旧双十年华模样,大方美丽,优雅漂亮,岁月不仅没夺去她的青春,反而赋予了她无限魅力,一身的风韵和气质是岁月从她身上流淌而沉淀下来的。
小可拿着洗漱用品,在屋子里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来到一个玻璃鱼缸前。鱼缸很大,外观也很精致。鱼缸地下有许多漂亮的珊瑚海澡,靠左边还有一座黛青色的小假山固定在水面,假山上有个精致的小茅屋,云雾蒸腾,白雾弥漫,茅屋就在白雾中若隐若现,茅屋后事幽幽空谷,一条壮丽的瀑布飞流而下。瀑布的源头是假山山峰的一个小洞。
瀑布垂下,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可闻,叮叮当当,溅起水花朵朵。三条漂亮的小鲤鱼就在水花中嬉戏,时而沉下海底有过枣红珊瑚,时而一跃而起像是要现实鱼跃龙门的传说。见到这一幕,让人忍不住的拍手叫绝,好一个世外仙境!
不过此世外仙境被一根电线给生生毁了。
这电线就是支撑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的主动力。如果把电线拔了,什么‘大珠小珠落玉盘’,什么‘云雾假山茅草屋’都是扯谈。
这一发现,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被欺骗被愚弄的愤怒,那感觉就相当于,一个帅小伙子梦想有一天找个天仙女朋友,后来梦想实现了,可相处之下,才发现原来这天仙女朋友不是天然是后天人工滴。你说这落差大不大呀!
小可瘪瘪嘴,拿着洗漱用品进了浴室,一看浴室里的现代马桶,现代高级洗手液,现代高级……差别怎么这么大啊!
小可嘴角直抽抽,说道:“你不觉得这是在挂羊头卖狗肉吗?”
从外面看着挺古风古韵的,红漆雕花木窗,幽深曲折长廊,锦簇花园,清幽水池。可走进屋来一看,霓虹彩灯,苏宁电器,彩虹家私,电饭锅,电炒锅,抽水马桶。还不是挂羊头卖狗肉是什么!
郝慈知道她在说什么,摇头失笑道,“这样方便!现在好多大富大贵之人都喜欢复古风,喜欢住古宅,可毕竟是现代人,习惯了用电烧水,用电做饭用电炒菜。没有电视没有电器很不方便,于是他们就内部改造成现代风,外部就是复古风。我们这是跟他们学的。”
切,这样不伦不类的装饰,还真是……小可忽然觉得,她们家的古老房子还是挺漂亮的。
外面,孔融在门口望了望,见只有郝慈一个人在屋里,便压低声音问道:“郝姐,那小屁孩去哪儿了?”
郝慈整理好床铺,指了指浴室,“在洗漱呢。”
孔融看了看浴室,走到郝慈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监狱长大人回来了,铁统领叫我们过去。”
闻言,郝慈轻蹙着眉头,无声的望了孔融一眼,随后回头朝浴室喊道,“小可,我们有事先出去一下,你洗完澡就睡吧。如果肚子饿,冰箱里有吃的,自己拿啊!”
“知道了!”
郝慈和孔融出了门,门外站着光头大汉。
光头大汉挠了挠脑袋,满脸疑惑,“监狱长大人不是休假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郝慈沉凝着脸,“应该是为了天字一号牢的囚犯。”
经郝慈一提醒,孔融立马就想起来了,“天字一号牢的阵法好像每隔三年就要用真元力加固一次,三年前是城主大人带人加固的,这次该轮到监狱长大人了。Www..Com”
“难怪铁统领说监狱长大人回来的时候脸色臭臭的。好不容易休个假,半路还要被抓回来,还真是可怜哦!”光头大汉一脸同情,“听说天字一号牢的囚犯关了至少有七八百年了。七八百年都没逃出来,难道他现在还能逃出来?况且那阵法是蜀山青合、青岩、青初三位长老倾尽全力合力设下的顶级困龙阵。困龙,困龙,就是连九天神龙都能困的九九大阵。少加固一次也没有影响,他们太迂腐了,人家说三年加固一次,他们还真三年加固一次,都不知道偷懒……”
光头大汉的语气中隐隐夹着不满与愤愤。阵法加固可不是凭一己之力,而是合众人之力。监狱长大人既然派人来叫他们三人,也就说这次阵法加固他们三人也要参加。听说阵法加固要注入修士的全部功力……一层真元力都要修炼好久,更何况是十层,光头大汉哪舍得啊。
见光头大汉这幅守财奴模样,孔融那个恨呀,跳起一巴掌就拍他光溜溜的脑袋上,咬牙切齿道:“笨蛋,没听过‘千金散尽还复来’么。那些凡是参加过阵法加固的前辈,哪个修为不是越长越快。只有将功力散尽,下次修炼的时候才会受益,修为才会更加巩固。”
“孔融说得没错,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郝慈领着二人上了马车。
监狱城里代步的工具只有马车,也只能是马车。
光头大汉抱着他的捕快刀,缩在车厢的最里面,脸上还是透着几分不情愿,“我知道,可是、可是我就是舍不得嘛。”
典型的‘守财奴’思想,明知道有好处,可还是舍不得。
屋子里的小可在郝慈他们走后就跟着出来了。
看着消失在大道尽头的马车,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其实这三个人还是挺好的,光头大汉虽然憨傻可是真诚;孔融虽然嘴巴歹毒点,可是讲义气重情义;三人之中郝慈虽然最弱,可却是三人的主心骨,有头脑有见识,而且有一副菩萨心肠。
三天相处下来,感觉还不错。小可带着好奇心,一个人漫步在宽阔的大道上。两边房屋全是古风古韵的两层古楼,外观设计得很大气,不过一想到里面的电器马桶浴缸,小可啥好奇心都没了。
她也不再参观,凭着记忆直奔李轻沉被抓的地方。来到那座府邸,小可小心翼翼的隐匿着身形,偷偷摸摸的进了院子。
那次在金字塔里功力被吸干后,她就一直忙着恢复功力。苦练了一个多月,才恢复了两三层。幸得她以前的功力深厚扎实,底子好,不然一月多月哪能恢复两三层啊。
她现在是力不从心,还是小心点好。
刚进院子,小可就犯难了,摸不着方向。小可纠结着眉头,到底是走左边还是走右边啊?那光头大汉不是说院子的设计都一样,只是装饰不一样吗。可、这哪里一样了?挨不着边好不好!
咳,人家说的是捕快住滴房子一样,又没说跟犯人的牢房一样。
人家这监异城可富裕了,大街上的房子分三类,一类捕快住,一类牢头住,一类是犯人住。偌大一座城池,住得满满滴。
就在小可纠结左右之时,两位壮汉从屋里出来。一个与小可有一面之缘,就是那个带头捉拿李轻沉的头领,另一位壮汉的打扮像极了古时候看守牢房的衙役。
小可反应极快,脚在地面轻点,身子如鹰似鹄的斜飞而去,瞬间便将身形隐匿在不远处的大石台下。
“于头,找个医生来给他瞧瞧。那小子怕是真把肋骨给摔断了。”头领的语气带着些揶揄。
看来监异城的犯人待遇不错嘛。逃跑受伤,还能看大夫?!
于头爽朗的笑道:“那小子就是不安分,合该摔断肋骨。明天再给他找医生,今晚上就让他疼着,好让他长长记性。不然,好了没几天他又要跑。”
头领想想,回道,“也对!”顺便也给出了个馊主意,“再饿他几天,饿得没力气跑再说,免得过几天我们又要大出动一次。”意思是要出人去抓他。这躲猫猫的追捕方式,头领起初玩得还挺过瘾滴,可次数多了,也就不新鲜鸟,玩着没意思。
于头将头领送到门口,拍拍他肩,笑道,“行啊!”然后又朝他挤眉弄眼,“开始我见你玩得挺高兴的,所以就由着那小子。既然你玩烦了,那我就将他看牢一点。”
小可在石台下听得嘴角只抽搐,这些都是什么人啊,越狱都玩儿?!
不管于头和头领玩越狱啊,只能怪他们太无聊了。每天的日子就那么翻来覆去的看犯人,顺道给他们做做饭,不让他们在监狱里饿死。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个好欺负又好玩的人,当然得玩玩儿咯。
送走了头领,于头哼着地方小调进了屋,小可见机,便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
屋子里建得跟迷宫似的,而且那于头十分警觉,小可不敢跟的太紧,有好几次都差点跟丢了。
跟着于头通过一个石门,小可隐约听到李轻沉的大喊声,“哎哟肋,痛啊,好痛——于头,你快出来,我都痛死了,你快去给我请医生啊——于头!你快出来!快出来——”
“别叫了,别叫了。跟叫魂似的。”于头打开最后一道石门,悠哉游哉的走了进去。
石门背后是一个宽大的地下室,地下室很大,起码有半个足球场宽,空荡荡是地下室里,就只有一个铁笼子。铁笼子有两米高,呈圆形。而李轻沉就被关在圆形的铁笼子里。
他脸色苍白的倚靠着铁笼子,说两句话便喘两声粗气,一手扶着肋骨断裂处,一手撑在地上,额上析出少许冷汗,看来是真的痛啊。不过看他还有精力大喊大叫就知道,没出什么大事。如果一晚上不治,一时还死不了,最多就是痛两下。
于头抽出腰间的黄金烟杆,在铁笼子上敲了敲,一脸淡然的说道:“医生中午吃多了,正在茅房里拉肚子咧,这会儿出不了诊。”
“你们监异城好像不止一个医生吧。”李轻沉压下额上暴跳的青筋。
“其他医生都出诊了。”于头又在铁笼子上敲敲烟杆,直到将烟头里的烟灰敲落完才罢手。
偌大的一个监异城难道真没一个空闲的医生?明显是敷衍嘛!
李轻沉又压下直往脑门上窜的怒火,忍着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意,“于头,您就行行好,给我请一个医生吧。我断的是肋骨,不是头发丝儿。我一动,断了的肋骨就要往我肺里面扎,您就忍心看着我一动不动的在这儿坐着吗?”
闻言,于头挑眉笑道:“忍心啊,怎么不忍心了?你都忍心给我找麻烦,我怎么会不忍心看着你痛咧。”
找到症结所在,李轻沉就对症下药,连忙保证道:“于头,您放心,我以后再也不逃跑了,再也不给你找麻烦了。我以生命起誓,这是最后一次。”
于头不为所动,将烟杆插在腰间,转身走了出去,“得了吧!你的保证我都听得耳朵起茧了。”
见于头要走,李轻沉急了,忙喊道:“于头,您别走啊。您还没答应给我请医生咧,喂喂,您别走啊。等等,等等——不请医生也行,麻烦您给我送点饭来——”他折腾了大半天,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饿着吧!”
遥遥传来的声音证明于头已经走远了。
李轻沉顿时绝望,“天要亡我啊!”
“那可不一定。”
小可从暗处走了出来,笑盈盈的看着要死不活的李轻沉。
“是你!”李轻沉大惊。
“你、你、你是人是鬼呀?”这人不是被金字塔卷走了吗。
“你才鬼呢。”小可没好气的睨他一眼,“你见过鬼有影子吗?”
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看地上。
李轻沉往地上一看,跳嗓子眼儿的心立马落下,还好,还有影子。
“你来干嘛啊?”李轻沉蹙起眉头,一个好好的人来这儿干嘛?来救自己的?显然不可能,毕竟他们非亲非故。如果说硬要沾点关系,只能确定为仇人。毕竟她和殷老大是一伙儿的,而殷老大又要抓他……
“来救你出去啊。”小可围着铁笼子转了一圈,显然是在想怎么才能不弄出动静的将它打开。
“为什么要救我?”李轻沉顿时警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因为我哥和殷老大他们在找你,所以,我得救你出去,然后把你交给他们。”
咳,看来李轻沉即便是出去了,也是从狼窝转移到虎口。
果然!李轻沉一副不出所料的样子,果然非奸即盗啊。这会儿他又怨起老天来了,怎么不叫他遇到个做好事不留名的大侠呀,偏偏遇到这么一个斤斤计较的小女子。
“我不出去。”李轻沉拒绝她的‘救助’,在这里坐牢,除了没有自由之外,倒也没什么不满。可,如果出去了,生死不明啊!
“拒绝无效!”小可开始倒弄那一根根拇指粗的铁棍鸟。
李轻沉冷笑,这铁笼子可是千年钨铁炼制而成,结实着呢。即便是他这种擅于搞破坏的神偷,都不能给它弄出点痕迹来,你一个黄毛小丫头竟异想天开的想给它弄断?
做梦吧!
小可一边倒弄着铁棍子,一边说道,“我哥为了找你都找到沙漠去了,所以你必须跟我走。”
这已经是第二次听到‘我哥’这两个字了,李轻沉挑眉问道:“你哥是谁啊?”
“李安谨!”
“李……安谨?!”李轻沉此时此刻的震惊绝不亚于小可开始出现的时候。
李轻沉缓过神来,深邃的眸子想扫描仪似的在小可身上扫视,最后开口试探道,“你、你不会叫……花小可吧?”
小可的脸色刷的一沉,手里的动作也停了,冷凝的看着笼子里满脸不可思议的李轻沉。
她虽然没说话,可表情和动作说明了一切。
李轻沉一手抚额,崩溃得直呼‘老天爷妈妈呀’。
抬眸细看了小可的轮廓,眉宇间还真有几分和安谨相似之处,不确切的说和他爹有几分相似之处。
小可也不倒弄铁笼子了,就站在铁笼子外,抱着双臂悠闲的睥睨着他,“说说!”
说什么,说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
怎么知道的?
临渊李家都知道,凡是李家子孙都要记录在案。不过他们只知道小可是李长官的女儿,跟她的妈姓,姓花,却不知道小可是花家的人。毕竟这世界上姓花的普通人虽少,却并不是没有。
过了半响,李轻沉终于接受了现实,放下手,抬头看着她,无限感慨的轻叹一声,说道,“好吧!孩子,我是你堂叔!”
一句话,立即让小可的脸黑如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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