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莫白接到已经把如来法师顺利押解进蛮城的消息时,小桂子等人还未到达皇宫内城。
当萧莫白考虑清楚,到底是要把李贤清蒸还是红烧时,就有暗卫把第二波消息传达了过来。
什么?小桂子竟敢如此胆大包天,要把朕亲口要的犯人给送入净身房!他是不想活了吧?
萧莫白闻之,气得是两眼发白,接连摔了平日里最为喜爱的两个青花瓷器。
让着萧莫白如此震怒的主要原因,竟然还不是小桂子私自做出决定,未曾请示过他这个当主子的意见。
而是因为他胆敢把如来法师给抓进了净身房,要切掉那只大鸟,把他致之于危险之中……
这尼玛割掉的一块肉,多浪费啊!
就仿佛是要割萧莫白的心头肉一般,疼的他脸一抽一抽的,此时恨不得直接‘赏’小桂子一千大板。
“赶紧去阻止他,去,去啊!
算了算了,还是朕亲自前去吧。尔等酒囊饭袋,当真是一无是处!”
说完萧莫白也不顾自己身上穿着的单衣,抬步就走,而在床榻上暖了几个时辰床,暖的是脑袋迷糊、昏昏欲睡的美艳妃子当即大惊,连声呼唤之下提着龙袍便追了上去。
而在两旁伺候的娇柔宫女们,见着贵妃娘娘穿着一件肚兜就跑出去了,她们也皆是被吓得花容失色。
提衣的提衣,唤人的唤人……,莺莺燕燕的一群,顾不得礼仪也都随步追了上去。
……
李贤不知道宫中寝殿离着净身房的一路上,有多少侍卫见着香艳、性感的妃子大饱眼福。
此时的他被绑在大柱子上,四肢都被固定动弹不得,立马晓得有大麻烦要来了。
偷偷望了一眼手腕处的符文手表,见能预测祸福的倒霉事还是3/9的状态,心中稍稍有底,也就不那么惧怕了。
但等着李贤转目四望,见到昏暗的四周全都是被绑在柱子上的‘犯人’时,心脏便止不住的狂跳起来。
有脑垂一边不知死活的,也有半眯着眼一个劲的喊要水喝的,他们的下体无一例外全都是一片血迹,狼藉不堪,那让人嫉妒的硕大的大鸟之上也还插着一根根羽毛。
李贤看的不寒而栗的同时,不禁联想到自己在后世的电视剧中,看到的接受腐刑的太·监们的惨状。
仿佛就是要印证李贤的猜想一般,正前方的大门突然被推开,清亮的月光洒下,照映在来人一张张阴恻恻的脸上。
来人都没有说话,他们全都默默地走至一根根的台柱下面,有次序的把那些大鸟上的羽毛一一拔除。
见有尿飞射而出的,便转头让人给那些饥渴至极的‘犯人’喝水;见到没尿射出的,他们脸上也没有什么沮丧的表情,让人记录后,只是默默的把昏迷的人解下,然后就不知拖到宫外丢弃在哪个乱葬岗去了。
屋里还未施刑的只有李贤与老道元一,很快便轮到了他们。
或许是在李贤霉运的影响之下,他的运气比元一要好那么一丝丝,所以先轮到的是老道元一。
李贤不自觉的要咧起嘴角,但又快速反应过来,恨不得立马甩自己一个大耳光。
现在大家都是同病相怜,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轮完他也就轮到自己了,有什么好高兴的?
当李贤把目光投向那一脸阴恻恻的小管事,见他那张好似旁人欠他几百万似的棺材脸,纵然李贤心中有些底,也不禁惴惴。
不用旁人帮手,当拿着锋利刀片的棺材脸管事手一探,摸到一团空时,抬首正对上老道元一充满笑意的眼睛,也不禁有些愕然。
“嘿嘿,一点没剩,真是一点没剩!
你也能有今天?”自嘲似的说完,老道元一便把目光转向异常忐忑的李贤,胸腔中充满了无限快意的感觉,让着他不禁放声大笑了起来。
摸过了还不算,又让人把元一的裤子拔下,待看清楚了那胯下触目惊心的伤痕之后,棺材脸管事才挥手带人向李贤之处赶来。
走上前,任凭李贤怎么搭话,怎么说好话,那棺材脸管事都不为所动,而是直接让身后跟着的小太·监上前把李贤的裤子给扒了下去。
士可辱不可杀,特喵的,有人耍流氓,正义的警察叔叔你们在哪儿呢?
李贤是尽力了。不管他如何哭嚎分散来人的注意力,如何扭动着身躯给他们制造麻烦,裤子依旧被扒了下去,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阿弥陀佛。兄弟,贫僧叫你们兄弟还不成么?别…别……
这是贫僧的小弟,有什么事你们冲着贫僧这个做大哥的来,一切苦难贫僧都受了,胁迫家属算什么英雄好汉?”
很显然,李贤使用的拖延战术对于棺材脸管事来说根本无用。
待他看到李贤那恬不知耻,激动的不受控制的坚挺起来的大鸟时,棺材脸管事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些笑意,甚至还用细长手指伸上前‘调皮’的弹了一弹。
纵然是在四五月的热天里,李贤还是不自觉的打了一个激灵。
李贤感到一阵恶寒的同时,大鸟也不自觉的怂拉了下去,当他见到棺材脸管事手中倒映着昏暗的油灯,变得闪闪发亮的锋利刀片时,李贤更是一脸的绝望。
霉经之中的霉运在宫中皇运的压制下变的紊乱,在这种敌我不分的状态下根本不敢使用,唯恐一失手自己真的就GG了。
如若不然,李贤分分钟叫他们见识一下花儿为何要这样红。
当然,李贤寄托希望的还是那能预测祸福的符文手表,既然没有增加倒霉事,那就代表自己这次面临的险境应该是虚惊一场才对。
或许…也许…可能…大概,会是这样吧?
当李贤望着竟不是那棺材脸管事亲自动手,而是看死人一样看着自己,并且握着锋利刀片都颤抖着手的小徒弟时,李贤更是直接绝望的转过头,不敢再看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那锋利的刀片接触到肌肤,李贤都已经是能感受到森森寒芒了,体内的霉经也不断颤动,在往李贤无法控制的方面运行起来。
就在霉经将要失控,被皇运压制住,足足削弱了一半的霉宗九窍的霉运将要从李贤的身体之中向外喷涌出去时,突兀传来的一记大吼,解救了李贤的同时,也解救了在场施行的一众太·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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