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是一个丫鬟生的,现在那丫鬟难产死了,懂吗?”吕布伸手逗弄着怀中的小家伙,小家伙亦是咯咯的笑着,我儿子啊。
“知道,民妇知道。”额头上一滴滴的冷汗留下来,老太婆点头哈腰,没想到是这样,市井出身的她,听过的八卦可不少,这种事,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哪还会胡言乱语。
“好好知会那群丫鬟一声,要是走漏了消息,杀汝九族。”眼中一寒,吕布森然道。
“是,是。”
“来人,叫阎明进来。”赶走这老太婆后,吕布扬声道。
阎明还是一身明晃晃多少铁甲,左手亦是紧紧的握住剑柄,见着吕布怀中的小孩,一愣神。
“这是汝少主,孤世子。”吕布微微一笑,大手划过小家
嫩的面皮,言道。
“恭喜主公。参见世子。”阎明一愣,继而跪在地上,高声大呼,那幸喜地样子,让吕布更加的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管是人家多你有多忠心,只要你没有一个稳固的继承人。这种忠心也会变的,要是再过几年吕布还没有孩子,这江山恐怕也差不多散掉了,这小子出来的确是时候。
“孤这孩子命苦,一出生就没了母亲,可怜那丫鬟没享过几天福啊。”吕布虽然是可惜,但却没半点伤感地意思。
“末将明白。”阎明心头一颤,头低的更矮。断然道。
“胡言乱语者,杀无赦。”还是森然的语气,要是有人敢嚼舌根,吕布会毫不犹豫的提起屠刀。
“诺。”
“下去把,记得通知吴遂一声,让其矫诏,传告扬州。”有儿子了,也得通知那些没多大相关的人一声,真是麻烦。
“诺。”恭敬的礼了一礼,阎明缓缓退去。
谁叫你是孙策原配夫人的儿子呢。得好生谋划谋划,就算是瞒不住也得让他们闭嘴。吕布缓缓的起身,笑着刮了刮小家伙地鼻子,笑道:“走,去见见你母亲去。”
两个照顾大乔的丫鬟敬畏的看了眼吕布,自动的退出了房门。房间里和先前到是没什么区别,一样的简朴,只是空中的香气浓烈了点。
轻声走到床沿,一张漂亮的脸蛋未施粉黛,白皙的能见到皮肤下的血管,额头上布满看细细、黏黏的汗水,往日勾魂夺魄,饱满地大眼睛紧紧的闭着。一张浅蓝色的被子一直盖到雪嫩的细颈处。
伸手抚了抚大乔的细颈,柔腻的感觉环绕在指尖,令人欲罢不能,这就是当初。我恐吓你地地方啊,恐吓一个女人,而且是如此受人怜爱的女人,吕布黯然。
“你是不是要把我的孩子送给别人抚养?”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漂亮的大眼睛却是萎缩的厉害,里面弥漫的血丝让吕布为之一颤。
“你听见了。”吕布问道。
“我要孩子。”淡淡的再次开口,大乔冷眼相看。
吕布只是盯着她,“我要孩子。”这次却是有点厉色,柔和地俏脸上微现狰狞,胸口急速的起伏,她已经失去了一个,不想失去这个,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
“放心,这孩子是你的,也是孤地,只是,他名义上不会是你的孩子,不过,孤会养让你在。”吕布呵呵一笑,在大乔错愕的眼神中,低头狠狠的吻在她娇嫩的嘴唇,吕布在大乔柔嫩的脸上丝磨了一小会,言道:“再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你是孤的女人。”
吕布轻轻的把小家伙放到大乔的边上,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言道:“这孩子孤会请最好老师教导他帝王之道,将来是这吕氏江山的继承人,你,千万别让孤失望啊。”
大乔再度愕然,帝王之道?眼前夺走他清白的男人竟然如此霸道,仿佛天下已经握在了他的手里,是狂妄,还是自信。
细细的品味了一下吕布话中之意,大乔以一种散发着沙哑的声音,淡然道:“以前的大乔已经死了,这个孩子是我以后的一切,我会知道怎么做的。”
“知道就好,孤会随时来看你的。”满意的点了点头,吕布撂下这么一句话,只留给大乔一个霸道的背影,要是将来这孩子是恨我的,我一样可以剥夺他的一切,即使我爱这个孩子,而大乔却聪明的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对了,孩子叫吕基。”快到门口时,吕布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身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吕布心里充满了矛盾,也感觉到了沉重,战场上,杀杀人该多好啊,身为鲁侯,一大片地方的统治者,他定不能像一个正常的父亲,他留下的权利,是如此的庞大,孩子交给他母亲管是最好的,能否成才就看他自己了。
大乔看着那霸道的身影,默默的起身抱起孩子,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将来,我为你活着。”吻了吻孩子的面颊,大乔心里默默的发誓,没生下来是如此恨他,但生下来后,才发觉自己只剩下这孩子了,什么…,都没了。
没有一个时辰,吕布有了世子的消息就跑满了整个建业,吴遂、刘、陈宫等人早就知道,但那些游离于核心之外的人却是头一着,有人为吕布欢喜,也有人为大骂老天不长眼,四十岁前没儿子,四十岁后生什么孩子啊,吕布啊,吕布。
吕布临时安置伏完这些大臣的巨大宅院,伏完正和一干大臣,出谋划策,想为汉室最后赢得帝位。
吕布有了世子的消息一传道,伏完的耳力,伏完堂堂一族之长,世代名门,居然老泪纵横,这些大臣随即亦明白过来,顿时这院中哀号声四起。
吕布能为刘协取谥号为献,伏完就已经察觉到吕布的不良动机,但深陷江东,根基全无,就是想反抗也是无可奈何,他们初来咋到,亦没人跟他们说吕布的女人怀了身孕,心里不停的诅咒着吕布断子绝孙,好让汉室得以保全,现在天也塌了,希望也化为了飞灰,坐吃等死把。
可怜大汉几百年江山哪,就要断送在我这一代手中啊,伏完心在滴血,天下也将会有许都人在滴血。
从此想要扬州,想消灭吕布,只得以武力从他手中夺取。
屋外寒风凛冽,大片大片的雪花飘飘飞舞,最终不甘的泥地上,化为地上成堆的白雪。
卧房内却是暖气盈盈,一尊小小的香炉放在卧房一角,冉冉而起的香气,另人心神俱佳,偶尔还有婴孩的咯咯笑声响起,更显温馨。
吕布一袭平常服侍,抱着手中小小的婴孩,不停的逗弄,心里格外的轻松,不一样,跟吕玲绮那宝贝女儿确实有点不一样,到底是自己播下的种啊,望着这张已经白白胖胖的小脸就格外的有亲近之意。
最近这几天,属下人不是忙着汉献帝的丧事,就是改建吕布的鲁侯府,连吕布都搬到了城中一家颇为不错的宅院居住,就属他最闲,没事还不停的逗着手中的小子,没看见吕玲绮这丫头脸色多难看,小嘴翘的跟什么似的,埋怨吕布老是不陪她。
幸好这丫头脾气改了那么点,知道自己大了,也没有整天的粘着吕布。
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的大乔这些天不知道吃了多少补品,脸色红润,而且富有有光泽,诱人的嘴唇亦是恢复了红润,让人看了就有种想上去啃上一口的冲动。
望向吕基的神色中尽是慈爱,比之前那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唯有偶尔撇向吕布的时候才无比的冷淡,难怪在这么暖和的屋里,吕布偶尔会觉得冷飕飕。
“砰砰~音响起,“主公,许都的急报。”
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许都?操,徐州都让出去了。老曹都不给我安生。由于心情不错,阿瞒都变成了老曹,不满的把小子放到大乔的旁边,“看好孤地儿子。”在大乔古怪的眼色中,吕布道了一声。
打开房门,顿觉得有股冷冰冰的寒风吹打着面皮,赶紧出得房门,拿过这名面色极度恭敬的侍者手中白绢。挥了挥手让他滚蛋。
“嗯。”吕布边看边点头,“曹操把刘协风光大葬,谥号为也跟吕布的不同,为“哀”,找了个刘协的近亲,八、九来岁的家伙,算是登基为帝,并号令天下诸侯,攻打逆贼…….接着是一大堆看不懂的诗词,反正是逆贼吕布了。为先帝报仇。”跟吕布手下一帮幕僚猜测地差不多,天下诸侯为吕布报仇?恐怕也没几个会把曹操的话当真把。
“主公,顾功曹让您去更衣,先帝快下葬了。”有一个侍者疾步而来,后面还跟着为数众多的丫鬟、侍者,一整套衣角都被他们抬了过来。上面自然是白色的丧衣。
吕布抬头看了看天色,还飘着雪花,不是明天吗?不过汉朝那些古怪的礼仪,吕布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他是一概不问。
从新进的卧房,在这帮人的伺候下,困难的穿上这极度繁杂的衣服,之后。在一帮重臣和伏完等十几个大臣一起,像是演戏一般地把刘协给安置在了还在半完工状态的陵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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