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只是吸进一点,但祝阳身体很快就起了异样的感觉。
痒。
某个地方痒,想拿点什么东西进去……
!!
仅几秒,祝阳便瞬间明了这种感觉是什么了!
“看来这喷雾挺好使的,不亏我花了大价钱买的。”刚才按喷雾的人看着自己手里的小铁瓶,笑的得意,之后扭头冲跑车男道:“哥,这瓶今晚借你了,吸的越多,越媚,好东西呐,不过你省着点按啊,我怕你最近吃不消。”
众人跟着发出一串暧昧不明的笑声。
跑车男握着手里的瓶子,再看看祝阳。
这玩意有没有效,他已经看出来了。
刚才祝阳已经反应很快的躲开,但身体还是在极短的时间内产生异样。
如果给她多喷点,如果她今晚一脸媚态的躺在自己身下……
就算分手,但能尝一回这么个极品,那这段感情也无憾了。
“你别怪我,是你自己非要劈腿,我只是拿点我应得的。”跑车男说这话略显底气不足,因为祝阳此时的双眸跟能杀人似的。他晓得祝阳跆拳道学的好,生怕她再一次摔他,于是对着祝阳又连按几下喷雾。
祝阳满脑都被不该有的浴望给控制,灵敏度自然比不上第一次,于是这一次跑车男所按的,她如数吸了进去。
难受。
难受在身体里加倍的扩散。
她双腿开始打颤,无力,那个地方越感空虚,想……
祝阳狠狠的遏制下自己的念头!
“哥,她不行了,还站着干啥,你现在抱她上去,我给前台打电话让你弄间……”
砰!
哗啦!
玻璃碎了一地。
动静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跑车男看清祝阳的动作后,瞳孔紧缩!!
只见祝阳左手臂的衣袖被挽起,露出一截白色的手臂,而她右手则握着一个空的酒瓶口,那酒瓶用力的磕在大理石桌上,碎了半截。圆圆的瓶身瞬间变成参差不齐又锋利的口子,祝阳咬牙,之后毫不怜惜的,将那玻璃口子朝自己左臂上划去!
白皙的手臂瞬间被血染的触目惊心。
一道道血痕更是彻底震住众人!
痛占了上风,将那不理智压了下去。
祝阳咬牙,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吭。
“祝,祝阳……”跑车男喃喃,被她的举动震惊的说不出任何话。
果断,决绝,竟狠心的能对自己下得了那么重的手,这……
祝阳抬眸,眼锋凌厉的扫了一遍在场的人,见他们都站着发愣,之后扔下酒瓶,转身一步步往包间门口走去。
她背脊挺的老直,左臂上的血迹一滴滴的砸在地上,沿着她的足迹蔓延一路。
哪怕受了重伤,也孤高的如同王者。
出了包间门,见并没有人任何跟上,祝阳一下子泄了气的倚在墙壁上。
手臂上痛,身体内的异样还在作崇……
当她寻思要怎么从这离开时,下一秒阿端就出现在她跟前。
“祝阳!”阿端见她面色潮红,特别是左臂的伤……
眼睛倏的睁大!
他咬牙,作势要冲进那包间,因为他刚才亲眼目睹祝阳从里面走出来:“那个人渣!”
“先带我走,他给我喷药,是我自己划伤的。”祝阳阻止。
那群人暂时被她唬住不追出来,再耽搁下去就难说了。
她现在浑身没劲,阿端一个肯定打不过他们一群。
只能先走了。
“好。”阿端收起狠劲,扶着祝阳,一步步出了凤凰台。
出去空旷之地后。
“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给你在附近开间房,你自己……”
自己解决?
阿端用手搓搓鼻头,有点尴尬。
“没事。”
祝阳费力扯出一抹笑。
那药什么原理她不清楚,但她这左臂一直在放血,那种被浴望支配的感觉确实一直在减轻,估计是跟着她的血一块流掉了。
她右手摸进口袋,拨出一个电话。
“在哪。”她问。
“嗯?”
“我问你在哪。”祝阳真想敲他一棒子!
“在幸福面包店这,人民南路。”
“店里有没有别人?”
“啊?”
“你回答就是!”祝阳这下简直想杀人了,真是呆子!
“我说要关门,没人了。”
“原地等我。”祝阳说完,挂了电话,侧头问阿端:“你怎么来的?”
“打车。”阿端说。
“那你开我车走,我去找个人。”祝阳道。
“找谁?”阿端话一出口,模模糊糊之间好像又知道了答案:“找那个男生?你说他很特别那个?你说跑车男找你麻烦,其实你大可不去的,是不是他用那个男生威胁你?”
祝阳听这一连串的发问,低骂了句三八之后,迈步朝马路走去。
那里停着一片等着载客的的士,她放下衣袖后拉门上了其中一辆。
阿端跟着上。
“人民南路幸福面包店。”祝阳报了地名。
这名字店挺有名气的,她也晓得。
的士开动。
“你这种情况,应该先去医院。”阿端说。
“行了,再流一会吧,不然我今晚真要靠自己。”祝阳无所谓的说。
“……”阿端被噎的无话可说,静了一会,阿端按捺不住心头的好奇,又开声:“祝阳,你对那个男生,是不是好过头了?”
祝阳像早就想好措词一样,神色淡淡:“一人做事一人当。”
“……倒也是。”阿端觉得怪怪的,但眼下又确实是这么一个情况。
一路无言。
的士很快驶到人南民路的幸福面包店。
车子泊在路边,祝阳看见店内灯光已经灭了,铁闸半垂,
他果然听话,就在里面等着。
阿端付了车资,两人下车。
冲面包店走了两步,祝阳突然道:“要不要打个赌?”
“啊?”阿端没反应过来:“赌什么?”
“赌他是不是不一样。”祝阳勾唇,快步走向面包店。
盛西坐在黑暗中,听到外面有动静,知道肯定是祝阳来了。她刚才突然给自己打电话问自己在哪,又奇怪的问了句店里有没有人,他出去接她,顺便问问她到底怎么……
她猛的摔入自己的怀里。
盛西下意识双手抱着她。
“帮帮我!”祝阳紧紧抓着他的双臂,假装难受:“我被下春药了,难受,帮帮我!”
盛西瞳孔紧缩!
下春药这种场景,他目前为止只在一些影视剧里看过。
这……
他脑袋有半秒的停顿。
影视剧都是恰好有男主或者女主在旁边,两人顺其自然的就……
现实该怎么处理?
“难受~”祝阳如蚊音喃喃一声,后见他还没有反应,踮起脚作势要亲他。
盛西回过神,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正色道:“去医院,对,去医院洗胃,洗了就不会有事了,阿阳你忍忍,我们马上去医院!”
“哈哈哈哈哈!”阿端憋不住了,从远处走近,盛西的反应实在太出乎他意料了:“洗胃,带被下了药的女人去洗胃,哈哈哈哈哈哈,这可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还是说,我们祝阳魅力减了?”
盛西一脸懵。
“果然不一样。”阿端冲祝阳使了个眼色。
虽然不懂前因后果,但现在唯一懂的是,祝阳在骗他。
知道自己被戏弄,盛西生气,想扔下她。
但她却抱自己的颈脖抱的发紧,笑容满面,他扔不下。
“一个月的夜宵有着落了!”祝阳得意,这是她和阿端的赌注,见盛西一言不发,她问:“你在生气?”
“没有。”盛西维持抱着她的姿势,只是目向前方,不低头看她。
“还说没有,你们小男孩藏不住心事。”祝阳道。
盛西反驳:“不小了!”
“你几年几月的?”祝阳问。
盛西报了年份,之后答:“10月初的。”
祝阳一听,浮上一抹笑:“我年初的,你比我小十个月,弟弟。”
她特意把最后两个字咬的飘。
弟弟。
盛西沉默。
不爱这个称呼。
祝阳也不逗他了,从他身上跳下,变的认真:“话我说在前头,我就这样,你能接受,我们就当朋友,不能,那你就和大家一样,离我远远的。”这是他们之前在她屋那不欢而散之后第一次讲上话,祝阳觉得,还是要事先讲清:“但别想端起架子教育我。”
没人有资格管她。
除了她爷。
盛西见她误会,忙澄清:“我没有想管你的意思,只是提醒一下,做这件事不好。”抽烟不好,喝酒不好,熬夜不好,夜不归宿不好,泡吧不好,谈恋爱不好,不对不对,是换男朋友换的太快不好。
提醒与管,意义可差远了。
“然后呢?”祝阳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提醒她。
“一起长命百岁。”盛西说。
“噗!”她失笑。
眉眼弯弯,直达眼底。
这样的笑意就是最好的化妆品,一瞬使她惊为天人。
“你受伤了!”盛西这才发现,她左手竟然在淌血!
因为她的衣服是黑色的长袖,以至于他刚才一直没发现,他再低头冲自己的衣服看去,果然,刚才她手臂碰到自己的地方,自己的衣服跟着红了一片。
他顾不上,立刻拉过她的手臂,将她的袖子往上一拉!
骇人的疤痕。
深深浅浅,长短不一。
整个手臂都被血糊了,有些地方还有肉眼清晰可见的玻璃渣子扎在肉里。
有些已经凝固止住,有些还在不停的淌。
伤的这般重,他瞬间急红了眼:“去医院!”
祝阳却把手收回来,颇不在乎:“去毛医院,回家包一下就……哎!”
“帮我关一下店门,把闸门往下拉就行,谢谢!”盛西不听她的话,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快步离开,顺势丢了句话给同她一块来的男生。
【ps:帮良缘盛世看看这儿媳妇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