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着四只眼睛,那这个人会是谁呢?
如果猜测不到的话,那前面就白介绍了.这个人物画像不是别人,正是仓井帅的祖宗,仓颉先生,一代文圣人,流芳百世他还是文圣人。\顶\点\x).\
千万不要以为文圣人只是孔子,人家仓颉也是,只不过名气不敌孔子罢了。
生着闷气的黄曼曼很好奇,就吃力的扭过头,看一眼纸张上到底画得什么玩意。
仓井帅见此就把画像竖着拿了起来,正对着黄曼曼,说道:“这是我祖宗,是不是比你帅,比你美啊?”
黄曼曼吓了一跳,四只眼睛的人,真没见过啊,于是“啊”了一声,连忙把眼睛闭上。
“哈哈,羞愧得都闭上眼睛了。看来我仓颉祖宗确实够帅得。”仓井帅笑道。
如果仓颉帅的话,那地球上就没有丑的人了。
黄帝时代,属于上古了,人“进化”得还没有完全呢,那样子,闭着眼睛都想得出来,半原始半现代。
接下来仓井帅把祖宗仓颉的画像固定在病床对面的一堵墙上,正对着黄曼曼。整个过程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画像位置摆正。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玄机,仓井帅为毛这么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仓井帅挂画像的时候,黄曼曼把眼睛睁开了,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盯着仓井帅看,她说:“你,你到底,要要,干嘛?”
仓井帅没有搭理黄曼曼,而是面对着祖宗的画像行顶礼。
所谓的顶礼就是人跪下,两手伏地,以头顶着所尊敬人的脚。顶礼乃是佛教徒最高的敬礼。当然,非佛教徒也是可以行顶礼的,以表示对一个人的尊重。
仓井帅行顶礼,脑壳触底,这个动作一直持续了半分钟,嘴巴里也在唧了呱啦的说着话,神经病似的,也不知道说的啥玩意。
难道,仓井帅这是要请老祖宗帮忙?
不排除这种可能,因为在仓氏一门心目中,仓颉才是祝由术正儿八经的创始人,厉害着呢。
行顶礼的时候,仓井帅是一副虔诚的样子,结束后,他丫立马又变得吊儿郎当了。
如果说黄曼曼刚才认为仓井帅是坏人,那现在她对仓井帅的“认识”又多了一重,邪恶的人,修炼了某种邪魔外道。以至于此刻她吓得要死,可是想动动不了,想喊,干急说不出话,即使说出话,声音也没多大。
仓井帅又一次走到黄曼曼面前,从黄绸布上拿起了狼毫,沾了一点辰州砂,然后就在她的脸上画了起来。
黄曼曼都要吓哭了,颤抖着声音道:“你到底,要要,要干嘛啊?”
仓井帅奸邪一笑,道:“你长得那么丑,我给你化个妆。我喜欢美女,我祖宗仓颉也喜欢美女。你现在这个样子,他看了会不高兴的。他不高兴就会发飙。发飙的话,我又怎么请他来给你看病呢?”
“不要,碰碰我。”
“这可由不得你啊!有本事你起来揍我。嘿嘿。”
好吧,此刻的黄曼曼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好生可怜。
仓井帅右手持狼毫在黄曼曼的眉心处点了一个红点,呈标准的圆形,直径一厘米的样子,比阿三国女子眉心处点了红点还要大些。
千万不要小看这个点,仓井帅为了能把点画圆,练了不下于一万次,都练得要吐了。
眉心点红砂,又叫眉心点睛,点的好了,能够暂时打开一个人的天眼。对,不错,就是天眼,把天眼暂时打开。当然,必须得道行足够高才行,一般人照死得点也开不了天眼。
前文也介绍过眉心这个特殊的部位,天眼所在之处。天眼处于双眉之间,百会穴之下,印堂穴之后。天眼是道家的说法,佛家叫识海。
在道术中,炼气大成者,以气温养天眼,久而能视人体之气。李二蛋这一点就做得挺好,能看到人体的气场。
黄曼曼只觉得眉心处传来一阵凉滋滋的气,直侵脑门,让她有种眩晕的感觉,很不自在。
眉心点眼完成后,仓井帅持着狼毫在黄曼曼的眼前直晃悠,嘴巴里念着咒。至于他念得什么鸟咒老弼就不班门弄斧了,因为才疏学浅,真心不懂。
黄曼曼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起来,脑袋瓜子更晕了,她能感觉到神识被入侵,可是不能做出反抗的动作。并不是她身体渐冻不能做出反抗,即使一个完好的人,想动作也动作不起来。这就和那个神马的,鬼压床有些类似,还有就是催眠。
此刻的仓井帅眉头紧锁,神情专注,没有半点的纨绔lang子形象。他持着沾了红砂的狼毫不断的在黄曼曼眼前晃悠。如果仔细看得话,会发现狼毫晃动呈一定的规律,在黄曼曼的两只眼圈近处呈“8”字型摆动,而“8”字的中间位置就是眉心处了。
黄曼曼目光呆滞,已经被催眠了,而且还是一种深度催眠。仓井帅也把黄曼曼的病情看得明白,神不附体。神左右不了身体,导致身体运动机能丧失。
疏忽过去一分钟的样子,仓井帅右手持着狼毫突然朝他祖宗仓颉指去,更准确的位置是仓颉的四只眼形成的长方形对角线交点位置。黄曼曼呆滞的双眼转动了一下,紧随着狼毫的指向,望向仓颉的四只眼睛。
两眼望四眼,能望出什么东西呢?难道,这就是仓井帅的治病之法?
邪乎,太邪乎了。
仓井帅停止了念咒,把狼毫也放下了,盯着黄曼曼的身子看了几眼,长嘘一口气,道:“唉,又要被误会了。”
仓井帅话音刚落,突然就一把掀开盖在黄曼曼身上的被子,映入眼睑的是黄曼曼穿着病号的身体。
如果说仓井帅的这个主动算是畜生的话,那他接下来的动作分明是连畜生都不如,他丫的解开黄曼曼病号的扣子。
病号服下就是果体了,额,不对,还有黄曼曼的内衣,黑色蕾丝的。
仓井帅先是看向黄曼曼的小肚子,突然惊呆了,“我的天呐,太瘦了吧!”当他的目光向上游移的时候,肯定的点了点头,“好在胸胸没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