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的过程中,还有一个小插曲,马里的政府军以泰山压顶的气势赶了过来,带着满腹对多贡部落的仇恨。这次马里政府出动的军队比较多,两万陆军摩托化步兵,坦克,战车,榴弹炮,等等等等,全都带着了。空军方面也有表示,各类战机出动五十架。
当艾丽丝看到马里的政府军,心里一阵兴奋,因为又可以虐地球人了。好在李二蛋即使阻止了他。
这次马里政府军学精明了,在离神山还有一里路的距离时就开始攻击了,发射炮弹,导弹。坑爹的是,这些炮弹导弹还没飞到神山脚下呢,在半空中就炸开了。没多会,马里政府军的坦克和自行火箭车一水的熄火,就连天上飞的战机也要失去控制,电子设备劈了啪啦直冒火花。
没什么好惊奇的,这都是库库尔坎号发射的电磁脉冲在作怪。
当震住了马里的政府军后,二蛋神一般站在库库尔坎号顶部喊道:“多贡部族是我天狼神的子民,神把他们交于你们马里,你们却不知爱护,反而对他们痛下杀手,你们这是在挑战神的权威。你们死去的一千多人正是神对你们的惩罚。神,来无影去无踪,又无处不在。从今往后,你们马里若是爱护多贡,神必降福;你们若执迷不悟,神必惩处。”
……
面对战斗力足够强悍的“天狼神”,马里政府军落荒而逃。至于神的话他们有没有放在,难说,因为他们信奉的是上帝,是耶稣,是默罕默德,而不是所谓的天狼神。让一个人转变宗教信仰,不是那么容易,让一个国家转变宗教信仰,更是难上加难。但是,二蛋给他们上的这堂带血的政治课,他们必定会从中吸取到教训,以后也必定会悠着点。
当东方的天空泛起一抹鱼肚白,一年一次的天狼偕日升场景的脚步就近了。而对多贡部落来说,天狼星和太阳同时从神山的山坳中升起,更是六十年一遇。
库库尔坎号飞碟悬浮在神殿之上十米处,二蛋就站在飞碟的正下方。分布在二蛋两旁的是多贡的领导集体。
神山脚下,十八万多贡土著们面向着神山席地而坐,一宿未睡,但他们依旧神采奕奕,眼睛都盯着神山的山坳处看呢,等待着天狼星升起,等待着太阳升起,大家都安静的等待,不说一话。小女孩阿米尔和弟弟穆西安静的坐在爷爷德赛尔的左右,眼睛同样望着神山的方向。
德赛尔老头子已经快不行了,眼睛闭着,口中也只有微弱的呼吸声,仅存的一口气就是为了能看到天狼偕日升。阿米尔的状况也很糟糕,任谁看也知道她没有几天可活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姗姗来迟的太阳和天狼星终于从神山的山坳处露出了神秘的面纱。席地而坐的多贡土著们全都站了起来,欢呼声响彻云霄。
“爷爷,姐姐,快看,天狼星和太阳。”小穆西对爷爷和姐姐说道。
“嗯,看着呢。”阿米尔小声道。
德赛尔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眸浑浊却能大放异彩,呵呵笑道:“等到了,终于等到了。等到了,我也该走了。”
阿米尔和穆西同时向爷爷问道:“爷爷,你要去哪?”
德赛尔费力的抬起右臂朝几乎和和太阳融为一体的天狼星指去,道:“就是那里,神居住的地方,天堂的所在。”一句话说完,德赛尔的手臂突然落下,之后,再也没有抬起来。
就在多贡土著们为天狼偕日升而欢呼的时候,他们的“神”,李二蛋同志,乘坐着飞碟离开了。
普通而又不平凡的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李二蛋感觉像过了一年似的,但他非洲之行的使命,寻找抗埃博拉病毒特效药,这才刚刚开始。
“现在我们去哪?”艾丽丝向二蛋问道。
“到天狼金字塔里睡会觉。我一宿未睡,又和你高质量了好几次,现在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二蛋哥哥,你好讨厌呢,不想理你了。”娇羞的艾丽丝。
“哈哈哈哈。”猥琐的李二蛋。
……
闲言少叙,半个小时后,天狼金字塔内,库库尔坎号飞碟挺稳后,顶部舱门打开,两个金色的小天使雕像最先露出头,紧接着的是个帅得冒泡的华夏男子。
在历史上,自从约柜被摩西和以色列人制造出来,从来没有人斗胆把它扛在肩上,从来没有。约柜,从来代表的都是上帝耶和华,把约柜扛在肩上,就等于把上帝扛在肩上,这是大逆不道,这是对神的亵渎和侮辱。而李二蛋倒好,连续若干次把神圣的约柜扛在肩上,而且连半点虔诚也无,可是呢,他却好好的,并未受到神的惩罚,这让人不得不怀疑《圣经》的记载是不是空穴来风的。
二蛋约柜在肩,两只脚蹋在库库尔坎飞碟的顶部,两只眼睛在墓室内来回张望,突然对艾丽丝说道:“艾丽丝,你说这约柜放在哪儿好呢?”
“价值一万亿美金的宝贝,我觉得你还是放在床底下比较好,比较保险。”艾丽丝俏皮道,但说的是实话,话中也不无戏谑的意思。
躺在价值万亿美金的宝贝上睡大觉,人能睡踏实才怪呢。其实二蛋之所以要把约柜放在天狼金字塔内而不是家中,主要是因为心中有个担忧,他觉得约柜有些邪恶,受到诅咒的那种。关于约柜的魔力,《圣经》上都记载得清清楚楚的呢,很多人因为约柜死去,甚至还有的国家因为约柜而完蛋。对于李二蛋来说,《圣经》上关于约柜的记载,或者说叫传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把约柜带回家,也把诅咒灾难带回家,那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二蛋呵呵一笑道:“我还是枕在一万亿美金的钞票睡大觉比较舒坦。在约柜没找到买主之前,我就把它放在足够安全的天狼金字塔内。”
“凭神马,那我要是不愿意呢?”艾丽丝皱着眉头道。
“额,为什么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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