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葛陈蕾的电话里得知,葛陈扬是在执行一次任务中出的事,负责警戒的一个小队,只有葛陈扬一个人回来了,而且,就在被送到武警总医院的时候,人早已经昏『迷』不醒。在得知这个消息后,葛叔葛婶第一时间就赶到了病房,看着昏『迷』不醒的葛陈扬,葛婶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葛陈扬在医院里昏『迷』了三天,葛叔葛婶就在医院里陪了三天,期间来了不少的白大褂和白头发老头,也上了各种各样的医疗仪器,可结果依旧没有好转。三天过后葛叔忍不住了,在武警医院里就发了飙,把医院里所有医生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并且口口声声的说道:“俺家扬子咋的也当过兵,当初上战场流血流汗的,为了啥,还不是为我们祖国的繁荣稳定,就算是犯了点驴,从部队回到地方,那也是响当当的汉子,我们扬子嘎哈在你们这噶躺着,玩呐,那是执行任务受伤了知道不?俺们执行的也是国家任务,也是为国为民,就算死而后已,俺葛家爷们也绝不会撒出来泡软『尿』。就算死,咋的也得让俺们明白明白,是咋死的行不?”老葛叔在医院里这一通嚷嚷,好赖话都让他说了,虽然行为举止不雅,但也是人之常情,医生护士纷纷来劝,不过这句话确实说的让几个老医生脸『色』微红。后来葛叔葛婶一商量,反正在医院里屁用也不顶,干脆接回家自己照顾,还更方便。这一下无疑更是打了医院的脸了,院方说啥不同意将葛陈扬送回家去,后来葛叔干脆找到了武警大队的大队长进行协调,这才把葛陈扬接回家去。
老葛叔每天都在四处托人,一心想把葛陈扬送到京城去治病,不过后来听说京城的大医院都要排队,没个权势的想要看上病,排队也得一年半载的,这才作罢。就在这不知所措之际,葛陈蕾想起了我。葛陈扬和葛陈蕾是亲兄妹,我们都是光屁股玩到大的,当年骑着二八带着我姥爷飞奔到雷云观的正是他俩的爷爷。与葛陈扬不同,葛陈蕾自小就学习好,现在是西夏日报社的小记者,当年跟在我们俩屁股后头抹着大鼻涕的小妮子,现在已是大美女一枚。
我接到电话立刻动身,到了葛陈扬家的时候,已经是他出事后的第七天。简单的跟葛叔葛婶打个招呼,急忙进屋查看葛陈扬的状态。
此时的葛陈扬双目紧闭,额头一股浓浓的死气冒了出来,两个眼窝已经深陷下去,颧骨凸出,本来不胖的他现在就好似皮包骨头一样,乍一看就好似一具干尸躺在床上。我探了探鼻息,一股微弱的鼻息似有似无,我手掐宗师指祭起清心咒向葛陈扬额头点去,只见得七道红线若隐若现,七魄俱在,三魂已无。我把葛陈扬的上衣脱去,看见黝黑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红『色』的痘痘,每个痘痘几乎都是透明的,慢慢地渗出血水。这是这浑身布满的痘痘散发着一股腥臭**的气息。紧接着我一把拽掉葛陈扬的裤子,把他脱了个精光,再一看令我大吃一惊。只见葛陈扬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都是这种透明状的红『色』的痘痘,而且,最要命的,腰腹部位,竟长了一个拳头大小黑『色』肉瘤。我轻轻的戳了一下肉瘤,硬邦邦的好似肿块一样。我掏出三张符纸,默诵阳火诀运行先天罡气冲燃符纸,一刷甩手准确的打在了葛陈扬的身上。就在符纸燃烧地方微微的起了变化,被阳火烧过的红『色』疙瘩“噼噼剖剖”炸了开来,尔后喷出了少许的墨红『色』的血水,一股难以名状的腥臭随之而来。我急忙叫葛叔进屋,问道:“葛叔,扬子这状况什么时候出现的?”当老葛叔看见床上满疙疙瘩瘩的扬子时,双腿一软一屁股就坐地上了,颤微微的道:“这事咋回事啊,接回来还好好的,这一转眼,在就这样了……”我一看估计也问不出个啥出来,便说道:“老葛叔,目前扬子这情况不妙,但不是没法治,我必须知道扬子出事前到底遇到了什么,才能才能找到救扬子的办法。这样,您让葛婶回避一下,这几天我带陈蕾去打听一下情况,您就守着扬子,我再看看,您可别着急,千万别慌。”随后我叫葛陈蕾找出来一个大盆涮洗干净,将身上所有符纸掏出来,屏气凝神口诵离火咒,一股先天罡气猛地从身体里激出,爆燃了所有的离火符。待离火符烧尽后,用盛满水的大盆溶了纸灰,然后交给老葛叔并交代了用法。老葛叔收起符水,又拿出了一捆的卷纸备用。
安排完这些事情,我叫上葛陈蕾直奔武警大队。武警大队的大队长姓孙,孙大队跟葛陈蕾那也可以说是老熟人了,一听葛陈蕾要来高兴地屁颠颠的。武警大队执行任务,可没有看天时的说法,三伏天里顶着艳阳高照、瓢泼大雨中在丛林里穿梭这可是家常便饭,无论是灯红酒绿的繁华还是杳无人烟的荒凉,其实都有我们武警同志的身影,虽然他们不显山不『露』水的,其实就在默默的保护着我们的安全,否则哪有这么安宁的秩序?可话又说回来了,武警同志那都是打铁自身硬的货『色』,报社里的记者们可就没那么硬实了,所以涉及到武警的采访报道,属于苦差事,没人爱去。就算上面下了死命令,必须做现场报道,那也是大懒支小懒,小懒干瞪眼的局面,因此每一次去的都是实习生,而且现在信息传播的方式和速度都发生了质的飞跃,传统纸媒收到了很大的冲击,在这种形势下,报社出来的东西质量越来越次,有一次宁夏某国道遇大雨滑坡,武警总队官兵派去抢险,报社下达了现场报道的命令,不想等抢险工作基本结束之后,才看见报社的几个小年轻,随便拍了几张现场照片,连基本的现场采访都没有,原本已经约好时间孙大队眼瞅着实习记者就这么扬长而去,要不是估顾忌着身份,早就破口大骂了。可是葛陈蕾的出现,让孙大队改变了队记者的看法,凭着对新闻事业的无比热爱和敬业,葛陈蕾主动要求出去跑新闻,尤其是现场新闻更是当仁不让,而且葛陈蕾本身相貌出众,声音甜美高亢,完美的继承了老葛头和老葛叔的老驴嗓子,几次报道下来,葛陈蕾赢得了社领导肯定,也就是几次跟随武警进行现场报道,葛陈蕾认识了孙大队,葛陈蕾身上体现出来的吃苦耐劳的精神给孙大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后来得知葛陈蕾是武警大队第一把刷子的葛陈扬的亲妹妹,这一下孙大队更是将葛陈蕾当成了自己亲妹妹一样了。
到达武警大队后,孙大队带我们进了会议室,简单的打过招呼,便详细的给我们介绍了葛陈扬出事的经过。
说到这里,孙大队掏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继续说道:“按理说此次科考队伍,区里准备的很充分,我们也觉得这是一次万无一失的任务,可后来的事,却让我们始料未及而且无从下手。”
不久前,宁夏贺兰山区原始森林发生一起罕见的动物群体死亡事件。其中不乏大量的珍稀野生动物。据目击者称,此次贺兰山群体死亡的珍稀动物,多达数百种。天上飞的,地上跑的,甚至还有水里游的。死亡的动物尸体分布呈圆形的放『射』状,方圆几公里内,各类动物尸体星罗棋布,惨不忍睹。此次事件基本排除了人为的可能『性』,为了保护野生动植物资源,保护生态环境,经上级批准,由宁夏地方组织科考队对此次事件进行调查。
负责此次科考任务安全的是宁夏武警大队的三中队队副葛陈扬,他们的任务就是最大力度的确保科考专家的周全。葛陈扬一米七八的个头不算高大,浑身黝黑的皮肤可以看出来此人军事素养过硬,曾经在全军的军事演习和个人散打『射』击比赛中屡屡获奖,并且破格被招收成特种兵后,因触犯了纪律而被打回原籍。由于在部队的优异表现早已声名在外,回到地方当时就成了香饽饽,按照他自己的话说,给我个武警总队的大队长,我也能干的有声有『色』,就武警队伍里的这几块料,我随便一划拉,倒下一大片。这话虽说猖狂一点但是也确实不夸张。此次任务便是武警总队钦点的葛陈扬带队。参加此次考察队的三位科学家,那是隶属于宁夏自治区仅有的三位学术界全国权威并且享誉海外的科学家,动植物学家李子鸣、古生物专家罗玉清及此次科考队的首席科学家,历史地理学家唐怀仁。这三位科学家号称是宁夏三宝,一般区里的学术活动,压根见不到这老三位,要说那个研讨会、学术报告会请到这老三位的其中一位,哪怕只是坐十分钟,喝口水,那都是给主办单位大脸了。此次行动老三位一起出马,可见非同一般。
说到这里,孙大队掏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继续说道:“按理说此次科考队伍,区里准备的很充分,我们也觉得这是一次万无一失的任务,可后来的事,却让我们始料未及而且无从下手。”
说到这里,孙大队掏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继续说道:“按理说此次科考队伍,区里准备的很充分,我们也觉得这是一次万无一失的任务,可后来的事,却让我们始料未及而且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