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情听说…”
“萌萌姑娘,求您救救我吧,幺幺变鬼说要跟我做一对鬼夫妻,可是我…不想死呀…”
我的眉头微微挑了一下,薄唇微启,冷冷吐出三个字,道:“自作孽!”
“额…”王富贵被我这么一呵叱,顿时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脸庞上的惶恐更甚,怕我不帮他。“萌萌姑娘,您可一定要菩萨心肠,求求您了,救我一命吧!哦对了,劳务费,定金已经给童轩大师打过去了,剩下的尾款只多不少,求您一定要帮我…”
“幺幺死的时候,怨念集中,死不瞑目,而且还是穿着红色衣服,这就更助长了她的戾气。”我呢喃了句,一声轻叹后,眸子扫向了一脸惶恐的王富贵,“你还记得幺幺死的时辰么?”
“大约是上午一点多吧!”
我的眉又是一皱,脸庞上多了一凝重,嗓音都有些变的急促了,连忙问道:“你没记错吧?”
“没错,上午一点多,最迟不超过两点。”王富贵瞧着我脸色变了又变,下意识的发颤,惶恐的道:“萌萌姑娘您这是?”
“看来你还真是摊上**烦了!”我嘴角一撇,冷声叱哼道:“幺幺死的时辰太阴了…”
王富贵一脸懵逼样,显然是没听懂,当然了这样的专业术语,我不解释,他还真不一定能听得懂。“幺幺死的时候,古语曰是丑时,又被称之为‘鸡鸣’之际。”
听我念叨了这么一句,王富贵依旧是狐疑,不明所以,道:“子、丑、寅的丑时,幺幺这个时辰死的有什么问题么?”
“丑时,也就是十二时辰中的第二个时辰,按照现在的时间段是上午的1时至上午3时。”我叹了口气,接茬继续解释,“子丑寅某,正是牛吃草之时,而后准备干活之际…”
王富贵依旧一脸懵逼的模样,晃了晃椭圆似西瓜般的头颅,“萌萌姑娘,您的话,我还是听不懂?”
我叹了口气,也懒得跟他多废话,直言不讳的说道:“幺幺被羞辱,也就是后来死亡的时候是丑时,也可以称之为阴时,而上个月正好也是阴月,此外我刚看了下手机上的日历,刚好还是阴日。”
说着,我又补充了个概括,语调阴沉,“幺幺身穿红衣,死在了阴月、阴日、阴时的时间段上,此外含恨而终,并且还杀了除你以外的你家所有近亲,使得助长了无穷戾气,成功在数日之间脱变成了厉鬼…”
弄清楚了这个问题,我终于也明白了,为何神秘而强大的童轩会对我说,今晚所面对的女鬼会很辣手。
不过,我心中的疑团还有一个,而童轩也没来呢。
心念一动之际,我眯着眸子,摆了个很不爽的神情冷声道:“你接着说,怎么跟我们学校的宇老师勾搭上的,又是怎么躲过幺幺的追杀,成功躲进这山水豪庭会所的呢?”
“我跟老宇年轻的时候就认识,我们俩是同班同学,还是无法不谈的那种…”
性命攸关之际,王富贵生怕得罪我,所以我但凡所问,他全都是似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的讲了出来。“幺幺死了的第七天,也就是回魂夜那天,我媳妇突然疯掉了,说什么瞧见幺幺来索命,就穿着临死前的那身衣服…”
起先,王富贵不以为意,开着车去参加个重要会议,可没几分钟呢,就听到了急救车的保镖的死讯,以及他媳妇求救电话。
他媳妇说,幺幺回来了,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且以极为残忍的方法将其虐杀,以此报仇雪耻。
俗话说,了结恩怨,却难了孽债,死心眼的幺幺始终坚信王富贵爱着自己,所以要费尽心机寻找到王富贵,然后杀掉他,以求再续前缘,未了情。
也许王富贵运气好,也许是命不该绝,就在他参加的那个重要会议上…认识了一个异人,也可以称之为玄门中人,随意提点了他几句,此外还告诉他可以去山水豪庭会所避难,以及和年轻女子滚床单,以此来借机恢复自身损耗的阳气。
听闻到此处,我有些惊讶,眸子略瞥了眼王富贵,旋即冷哼了声,道:“你遇上了个懂行的家伙,不过告诉你的办法,却不怎么样。”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这么一直躲着,能躲一辈子?幺幺心中有恨,已经化成了厉鬼,若是你一直躲下去,终有一日幺幺会变成更厉害的鬼,并且千方百计寻找方法破了这山水豪庭会所的结界,我看到时候你怎么办?”
听我这么一说,王富贵嚎啕大哭的心思都有了,连忙解释,道:“不瞒您说,我遇见的那异人也是这么讲的,不过他有事在身,所以抽不出时间帮我化解厄难,这才出此下策,以拖延时间。”
我若有所思,心中一惊有所明悟,“指点你来山水豪庭会所的异人,应该也告诉过你,幺幺跟你姻缘未断,所以定会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与你相见,到那时她绝对会取你性命。”
“对!对!对!”王富贵不住的点头,就跟小鸡啄米似的,诚惶诚恐,“指点我的那个异人,他说有事在身,多则三五天,少则一两天必会回来助我化难,可是过了一个多月了,他却迟迟不来…”
“指点你的那个异人始终未曾现身助你,而时间流逝,恐怕幺幺的七七之日就要临近,是吧?”
闻言,我呢喃猜测,冷冷叱问向王富贵。“七七之日到了,那时你若真与幺幺相遇,她必然会杀掉你,所以你惶恐、畏惧,这才不惜重金相邀奇人相助…”
“萌萌姑娘推测的一点不差。”王富贵惶恐的点头,还不忘记拍我的马屁,接茬话题继续道:“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能人,可惜了我花费巨金,却请来了一群骗子,洋洋呜呜嘚瑟了一阵,却屁事不管。”
“你就没问问看,那指点你来此的那异人的名字么?”
我下意识问了句,旋即嘴角微翘,无所谓的摇了摇头,道:“不提那家伙也罢,他能想到这么缺德的方法,恐怕也不是什么正派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