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往前迈了几步,突然感觉到自个身体有些不大对劲儿,然而她担心着那人的状况,想到这试炼塔如何也不会伤人性命,所以还是没有紧接着查看自己的状况,立刻跑向了那人身侧。
乔清鱼蹲下身子,纤手搭上了那人的手腕,细探之下,居然是中毒了。乔清鱼心里一惊,想起自己刚才的异常,立刻起身查看。
一看之下,果然也是中毒了,可他们这二人中的毒却不一样。看着水陌颜的神情,似乎已经昏迷的许久,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冷热交替,细看之下,乔清鱼便有些了然。
这是冰焱芝草之毒,说起冰焱芝草,也并非是什么毒草,运用得当炼丹治病是一等一的稀有灵药,若是运用不当作为毒药也是可以的。而且其毒性并不好解。
乔清鱼微微眯了眯眼,暂时忽略了自己身上的毒。取出银针,将水陌颜放平之后,一把银针倾斜而出,准准的落在了他的穴位之上。
随后乔清鱼神色一变,露出一丝玩笑之意,抽出清灵剑,在水陌颜的手腕上快速一划,淳淳的黑色血液瞬间涌出,所流之处,留下斑斑黑色的灼烧痕迹,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是被烧的一个一个的洞。
可见毒性之烈,绝对不容小嘘。乔清鱼谨慎的避让开来,站在一旁看起来心情颇好。
“如此,是否解气?!”突然一个轻轻的温暖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带着些许的调笑之意。
乔清鱼一僵,这做坏事似乎被人抓个正着?乔清鱼缓缓的回过头去,果然看见了苏衍调笑的神色。
瞬间她的神情变得理所应当,“他这毒要是再不解,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便会被传出这试炼塔,而这可是帮他。”
苏衍仔细瞧了瞧乔清鱼的表情,到是没看出些个什么,可是刚才那狡黠的笑意他绝对不会看错。回头又看了看地上的师弟,果然他那师弟的脸色好了很多,不再是青红交替,到是越加的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
他的视线再次向那水陌颜手上的伤口看去,那本来浓黑的血液,似乎也变的鲜红了些。
“我说错了吗?”乔清鱼笑了笑,挑眉问道,“你这师弟不是一直瞧不上我,如此一来让他欠我个人情,岂不是很有意思?”
乔清鱼说着转过头去,心里偷笑。说起来,要解毒,她的办法多得是,可就是不想让地上的人那么舒坦。
直到那血液变成了鲜红色,乔清鱼这才运转了体内的灵力,瞬间将水陌颜身上的针收起,抬头看向苏衍,“针我已取,与其在那里研究我是个什么意思,不如你先给他之血。或者……”
乔清鱼顿了顿,娇笑了两声,迈起了万花飘零步飘出去好远之后,这才对着两人喊道,“或者,你想让他流血而亡?!”
苏衍有不傻,自然是知道止血是第一要务。他实在是没想到,这老祖收的弟子还有这样的一面,果然还是和外界传言不同的。
这丫头到是心善,可这睚眦必报的性子却也不讨人厌,到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乔清鱼从那里离开之后,又走出了好远,在才盘膝坐下,仔细观察起自己体内的状况。她这次中的毒不像水陌颜中的那般好辨认,一时间,她还没有办法分辨的清。看来能造出试练塔此关的人定是个炼丹制药的高手。
乔清鱼了解的自己的状况后,仔细一想,开始在周围寻找起来,果然不就之后,便让她看见了一处茅舍,这茅舍说起来一般人也是找不到的。
这茅舍周围被人布置了十分高深的阵法,乃是幻阵和大迷踪阵的混合阵法。乔清鱼心下了然,破了阵法之后,迅速推门入屋。
果然看见我屋内正中的位置摆放这一个大鼎。那大鼎周围黑漆漆的,甚至周围锈迹斑斑。她慢慢的走上前去仔细观察起来,鼎甚至上有着模糊的图案,乔清鱼分辨了许久也分辨不出那到底是什么。
随后起身向周围看去,房间周围一面是一个书架,一面是一个药架。显然此地是个炼丹房。
她体内所有的它物都被她那好师父给封了,若是想要解毒,似乎只能从这里下手。乔清鱼微微发愣,她的医术非凡,若是她现在都无法看清楚自己中的到底适合毒素。那只能说明,她所中之毒是这个天元大陆书籍中所不曾记载过的,若是如此那必定此物比的历史比这天元大陆上的许多生物更加的久远。
可此物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试炼塔中?乔清鱼甚是不解。可也知道自己似乎正经历这什么天大的秘密。
乔清鱼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主意,取出那银针,找准穴位,手一晃,便刺入了自己的身体,时辰一到,立时取出。
便感觉体内的毒素再无发展趋势,便走到书架之上,慢慢的抬起手,取出一本书翻看了起来,这一看便是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之后,感觉身体异常,便又取出银针,给自己扎了一遍,随后看着那书架陷入了沉思。
这三天里,她看了几十本的医书、炼丹书、还有灵植、灵兽书。
这些书里的东西,有些是自己原来在爹爹书房看到的,有些则是闻所未闻的。其东西之稀奇,医术、炼丹术之高深,甚至比当初颜君教她的和她自己会的都要厉害上许多。
乔清鱼心里万分震惊,这几天却看得如痴如醉。要不是身体不对,都没停下来的**。
而如今三天三夜过去,她才仅仅阅读了五分之一,剩下的部分想来也是有许多她不知道的东西的。
因为这三天的书看过去,她还是没有找到自己究竟中的何种毒。
于是她再次将手伸向了剩下的书,就这样十五天过去,每隔三天便给自己扎次针来缓解毒性发作的时间。然后继续如痴如醉的翻阅这书架上的典籍。
直到乔清鱼将最后一本书的最后一页合上。眼神久久的看向茅屋之外,眼神空洞,似乎在想着些什么。很是出神。
直到身体再次传来异常,这方才回过神,再次给自己扎了次针。直到毒性被压制,方站起身,向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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