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戒指,或许那个戒指可以值几个钱,先去当铺问问,看能不能当到十万两白银。
戒指呢?!竟然不翼而飞。
“咖啡,咖啡!”她慌忙大喊。
咖啡生怕她再出什么幺蛾子,就守在门外,听到她的喊声,急忙推门进去:“小姐,奴婢在呢。”
“你瞧见我的戒指了没有?”
“什么戒指?”
“就是我从慕容云修那儿偷来的那枚指环啊。”那可是关乎她能不能回到现代的宝贝。
她急的眼泪快掉下来了。
咖啡忙招呼那三个丫头进来:“快去看看小姐才换下的衣服里有没有?”
一阵忙乱,哪里有那枚指环的影子?
她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床上。
“小姐,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掉在昨天那个山庄了?”咖啡第一次见她如此伤心难过,忍不住提醒,其实,咖啡是真的不想她再惹是生非了。
星眸倏然亮了:“咖啡,你真是我的好妹妹,一定是的,一定是的,走。”
“去哪儿?”
“当然是回去找啊。”
“可是我们不能出去。”
不用咖啡说她也知道自己出不去了,门外,廊檐下,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着身穿铠甲的带刀侍卫。
她无聊的坐在地上,瞧着咖啡:“你说慕容云修那个混账会不会把银子的事儿忘了?”
不等咖啡回答:“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你们都下去吧。”
“卫夫人拜见王妃。”芒果在外面大声喊了一句。
她依旧坐在大刺刺坐在地上。
咖啡忙过去拉起她,给她整理整理衣裙妆容,叨叨着:“小姐,您现在可是王妃了,这王府里除了您和上官小姐这个侧妃,还有大大小小八九个夫人,都是太后皇后,和皇上赏给王爷的,您可一定不能失了王妃的气度和身份。”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慕容云修那些个小老婆吗?我根本就不在乎。”
门吱呀一声开了。
她稳坐软椅,斜睨门口。
门外款款走进一个青衣美女,那一步三摇的婀娜,还有发髻上那颗鸽子蛋大的珠子,差点没亮瞎了她双眼。
“臣妾给王妃请安。”卫夫人说是请安,不过是蜻蜓点水一样点点头。
因为脂粉太厚,妆容太浓,她看不清这个卫夫人的年纪,不过,看她嚣张跋扈的样子,应该来头不小。
“卫夫人是太后娘娘赏给王爷的。”咖啡趁着添水的空挡附在她耳畔压低声音说。
原来如此,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太后就是慕容云修的奶奶,这个古代嘛,奶奶给孙子的赏赐,即便是个丫头,也要比别的丫头高出一截。
也就是说王爷如果敬着太后就要敬着这个卫夫人。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她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
如此直截了当,卫夫人倒是一愣,旋即一笑,只是一笑,她都感觉到那粉簌簌落下,迷了她的双眼。
“姐姐果然是个痛快人,我进府三年,按理,大婚的时候就该给姐姐敬茶,只是王爷坚持不同意,所以今天才来拜见姐姐,姐姐可不要怪罪小妹。”卫夫人拿腔拿调,声音都能酸出老陈醋去了。
她嘻嘻一笑:“我可不敢当。”
卫夫人还要客气,苏叶再不给她机会,俏脸一沉,冲着咖啡:“你这个丫头怎么这样没有眼力见?没有听见吗?人家卫夫人是来给我敬茶的,还不上茶?”
“是。”咖啡强忍笑,躬身下去端茶。
她斜眼扫了一眼怔在原地的卫夫人,心说,小样儿,跟本姑娘玩儿这一套?本姑娘玩儿死你。
茶端来了。
“你不是想给我敬茶吗?来吧。”她整了整裙裾,端坐。
卫夫人咬着牙,僵在那儿,看着咖啡手里的茶接不甘心,不接又是自己说的。
扫了一眼卫夫人:“还是你根本就不是来给我敬茶的?只是来看看王爷在不在我这儿,亦或者是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被禁足了?”
“姐姐说的哪里话?姐姐喝茶。”卫夫人笑着,拿过茶盏就递了过去。
卫夫人说着脚下一个踉跄,一本热茶全泼在她身上。
咖啡和雪碧扑过去,一边给她擦拭一边说:“这是怎么说的。”
星眸眸底掠过一丝冷厉,推开两个丫头的手:“再去准备一盏茶,要十分热。”
咖啡瞧了她一眼,见她俏脸沉凝,不敢耽搁,又端上一杯热茶来。
“柠檬,芒果,你们俩扶好卫夫人,免得她又不小心跌倒!”
两个丫头一边一个紧紧攥住卫夫人的双臂。
卫夫人这才慌了:“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太后娘娘赐给王爷的人。”
她嘿嘿一笑:“我知道你是太后娘娘赐给王爷的小老婆,也知道太后娘娘是最讲规矩道理的人,所以你才这样明事理,来给我敬茶啊,按照规矩,我这个做王妃的也该赏你一杯不是?”
说完,她竟捏着卫夫人的下颌,拿着咖啡手里的茶就要给她灌。
一盏热腾腾的茶如果灌到卫夫人的嘴里,不烫死也会烫坏声带。
卫夫人这才怕了,双腿一软,跪下:“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妾身再也不敢了。”
她盯着卫夫人惊恐的双眼,唇畔始终噙了一抹浅笑,手挪开,茶盏缓缓倾斜,水冒着烟落在地上,溅在卫夫人的脸上。
卫夫人紧闭双眼,身子本能向一旁躲,再看那张粉白的脸上,厚厚的脂粉被水这么一溅,小白脸上一点点的黄,和麻子一样。
“卫夫人,这茶你也敬了,本王妃也还了,你还有什么事吗?”她莞尔一笑。
“没,没,没了,妾身告退。”卫夫人狼狈窜出去。
她咯咯咯咯笑个不停。
咖啡忍不住叹息:“小姐,听说这卫夫人可是少有几个侍寝过的妾室,王爷若是怪罪下来,可怎么好呢?”
“怕什么?人善被人欺,知道不?今天我若是不还手,任她浇我一身水,明儿一早,慕容云修那几个小老婆就会一起来找我的麻烦,咱们这听雨阁就再也没有安宁的日子了。”她无所谓地理理衣衫。
果然,慕容云修才从外面回来,云夫人就哭着扑进他的怀里,好一顿颠倒黑白的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