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防盗章,购买了V章的一半的亲不受影响,余下二十四小时后替换“二少爷……”
原竟忽地灿烂一笑,搁下书卷走了过去,亲昵道:“瑶姐姐,我说了多少次你可以叫我竟儿的,也可以叫我原竟,为何就要这么见外呢?”
平遥委屈道:“二少爷让我不要见外,可是二少爷却是见外的很。”
“此话怎讲?”
“二少爷是真心对平遥的吗?”平遥反问。
原竟扶着她的腰,道:“当然是真心的,无比真心。我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甚至是死。”
只是这些都是过去式的了。
“那你怎么忍心这些日子这般冷落我?”平遥说这话时是真的委屈,想她盼着原竟来向她道歉,可她等来等去也没见到原竟,听人说才知道原竟要么跑到外头去要么在书房读书,对她一点也不关心。
都说男子都会喜新厌旧,可她自从跟了原竟,原竟也还没碰过她,难不成原竟这么快就厌恶了她?难道是因为张晋厚曾经碰过她?
原竟故作懊悔地道:“我的错,我的错!近来有些忙,以至于冷落了遥姐姐,我实在是该死!”
平遥对她这话半信半疑,只是眼下也只能选择相信,她轻轻地靠在原竟的肩膀上,道:“我希望能走进你的心里,我只希望你不要再那样对我。”
“嗯,我不会再做那种低级的事了。”
“竟儿……”平遥尝试地喊了一句,原竟搂着她的腰的手臂紧了紧,平遥被她搂得喘不过气来,道:“我难受。”
原竟这才松开她,瞧了瞧平遥,发现她斗篷下竟然只着一层薄衣,隐隐约约地能看见她的亵裤和肚兜。虽然眼下的原竟不过十六七岁,但是前世跟平遥有过鱼水之欢的她很快明白了平遥过来的意思,她抬手解开了平遥的斗篷。
平遥心下一紧,紧张之余又有些茫然和涩然,只是脸上仍然腾起了一层绯色。
斗篷、薄衣顺着平遥的肩膀、身躯滑下来掉在地上,衣料在他嫩白的肌肤上摩挲,引得她的娇躯一颤。原竟摸了摸她的脸蛋,接着指尖顺着脖子、锁骨往下划。
“竟、竟儿……”平遥有一丝丝后悔,可又强迫自己不要退缩。
“瑶姐姐这是准备好了?”原竟的声音在平遥的耳边响起,嗓音低沉而暧昧迷离。
平遥红着脸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才细若蚊蝇般应了一句。原竟咧嘴笑了笑,侧过头去闻着那熟悉的香味,又亲了亲平遥的耳朵,平遥只觉得耳朵痒痒的,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原竟却因她的这声吟哦而想起了前世,前世里她们曾经的缠绵与恩爱,忽的便觉得从心口开始至手脚都被一股冰冷的温度所覆盖了。她的手停留在平遥的胸前,好一会儿她才艰难地将手收回来,并且掩饰地说:“瑶姐姐,我觉得你还没准备好,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我会在你爱上我之后才会碰你。”
平遥抬起了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原竟。
“啊——”花蕊的一声惊呼在门口传来,平遥在第一时间便反应过来,连忙躲到原竟身后捡起斗篷盖住自己的身躯。
原竟却只是挑了挑眉:“你啊什么?”
花蕊一手端着木盘一手捂住了嘴巴,慢慢地缓过神来,虽然这俩人经常有这些亲密举动,但是如此情况还是第一次。花蕊纳闷,平遥不知道原竟是女的才会如此献身,可原竟知道自己的身份,却也对平遥下手,这是怎么回事?!
“啊,啊,啊二少爷,银耳莲子羹煮好了……”花蕊吞吐了一会儿,说道。
“你送到瑶姐姐的房间去吧,我不想喝银耳莲子羹。”
原竟的话很明显是让花蕊送平遥回去,而她要一个人呆着。平遥知道原竟说一不二的性格,她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不可能会轻易改变主意,便也只好不甘地拢紧了斗篷,率先离开了。
花蕊想了想,平遥此刻的模样一定不能被别人看见,她送平遥回去也能让平遥有所保障,就同意了。
等她们走后,原竟捡起平遥遗漏的薄衣,嗅了嗅。眼眸渐冷,将它揉成一团,放到烛火上,等火势蔓延,她才扔到地上。火光在她的眼眸中倒映着,如同在她的心里燃烧起来的一把火。
不一会儿,书房里又响起了她的读书声。
在乡试之前的一个月,原府都进入了十分紧张的备考状态,不过,在原府上下看来,他们的二少爷还是一如既往地活得自由自在,似乎对这次的考试一点也不紧张。
过两日便是七夕了,这对于男女而言是个十分重要的日子,少女、少妇们会拜织女,而不少求取功名的读书人都会拜魁星。
原府往年都不会置办七夕节的东西,只因当时原觅雪还年幼,原竟和原烨关系也不好,只有原鹿氏会为了原励而拜一下魁星。这一年就大为不同了,因南莲的下嫁,带了一些丫鬟过来,原府的女子一下子便多了。而且下一个月便是乡试了,所以原烨也默许了原鹿氏大肆操办。
南莲自然是欣喜,让人到各府送上邀请帖,拉上自己的朋友、原府的一些女眷,十来个人围成一桌,嗑瓜子聊聊天。一些未曾婚嫁的女子,对于初婚的南莲婚后的生活甚是感兴趣,拉着她直问些隐晦的事情。南莲能答则答,不能答的则一笑置之。
平遥和花蕊也来凑了热闹,只是外人对她们不是很熟悉,只从平遥和花蕊的走姿看出她们的身份并不相同。
南莲掀开眼眸看了平遥一眼,介绍道:“此乃原二公子屋里的。”
原竟还未成婚这是众所周知的,众人当下便明白这是妾侍的身份,妾侍的地位在她们看来与通房的丫头差不多,便也不把她当朋友看,各自聊开了去。
平遥很是尴尬难堪,想当年,她何尝不是这些女子中的一个,可……
思及这些伤心往事,她别过脸去偷偷抹泪,南莲将她的举动瞧在眼内,却也不曾言语。
这里偌大的院子只有她们这些女子,男子则都回避了,没有约束,所以显得气氛很活跃和热闹。
而另一边气氛则大为不同了:原励被原鹿氏拉去拜魁星,原竟则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有他一人要进行着这烦闷的仪式。他虽然在拜魁星,可是听见隔壁传来的欢声笑语,他的心思都飞到那边去了。
等原励终于能轻松一下了,他打算去偷窥那些女子,在他看来,南莲是他的妻子,他看一下也无所谓。可他没走到院门口便被丫鬟拦了下来:“大少爷,这里头可不许有男子进去。”
“本郡马来找郡主的!”原励神气地说。
“郡主有命,哪怕是老爷来了也不行。”
原励瞪着眼珠子,左右拧不过南莲的命令,便悻悻然地离去了。可他也不打算就此作罢,便打算翻墙过去!
当他去到墙角的时候便看见一堆乱石上面站着一个人,脚踩乱石堆,两手扶着墙头,看得是一脸平静,而这人便是一点也不合群的原竟了!
原励又要忿忿不平了,也凑过去要趴在墙头偷看,原竟侧过脸去看他:“拜完魁星了?”
“哼!你这无耻的家伙,竟然敢偷窥!”
“你说的你现在不是在偷窥一样!”
“我是来保护郡主的,别把我和你这种勒索偷窥都做得出来的人相比!”
原励说的正气十足,反倒显得原竟是真的无耻似的。原竟懒得理他了,再看向那些女子,依旧谈笑得十分开心,不过似乎少了一个人。等原竟察觉到是少了谁的时候便从墙头下来,准备要离开了,可是却仍是迟了一步。只见南莲带着一群丫鬟款款走来,她虽然瘦弱,气势上却压倒了一切。
“你们这么想看,何不光明正大地看,进来吧!”南莲仰着头看着他们道,她一发声便把原励吓得从墙头摔了下来,他“哎哟”叫道,引得围墙后面的一群女子笑得花枝乱颤。
原励看见南莲面无表情便想起梦魇一般的过去,慌张地隔墙喊道:“啊,郡主,我只是路过的,我还要准备考试,我就不去了!”说完便跌跌撞撞地跑了。
原竟回过神来,透过窗户看见那余晖,道:“不了,你扶我出去走走吧!”
“可是,二少爷你的伤。”
“让我痛一痛,只有身体痛了,才能让我的心痛减缓一些。”
花蕊并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只是原竟这么要求了,那她便这么做吧!扶着原竟慢慢地走出院子,走在迂回的长廊里。腿上的伤痛令原竟的额头出了一层汗,虽然她的脸色苍白,但是眼神却越来越凌冽,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像要把她的手腕捏碎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她有着一身武功,那她此刻恐怕就会呼天抢地地痛呼了。
“二少爷,我们回去吧!”花蕊道,不是因为她的手腕被捏疼了,是因为她看得出原竟身上正腾出来的戾气。虽然在来之前她对原竟的事并不是很了解,但是也知道她是一个颇为热血,又善良的人,难道因为被人射伤之后,就性情大变?
“不,让我坐一坐。”原竟靠着一旁的护栏,在那里的长椅上慢慢坐下,休息了一会儿,便又起来,只是这一回,她并没有再用力去捏花蕊,而花蕊也感觉不到她身上的戾气了。
原竟很久都不说话,花蕊有些奇怪:“二少爷,你在想什么?”
原竟从回忆之中回过神来,微微一笑:“我在想,张晋厚似乎经常去青楼寻花问柳,那地方就这么有吸引力?等我的伤好了,我也得去看一看吧!”
“二少爷你……”
原竟的身份虽然是个秘密,但是却还是有几个原烨信任的人知道的,管家是其一,原竟的奶娘是其二,原家的世交刘大夫是其三,接下来便只有花蕊知道了。只是花蕊是受命保护原竟的,要对此闭口不提才是。若不是原竟在前世便知道了花蕊的身份,以及花蕊略懂医术,那她此刻便想不到花蕊欲言又止的话语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