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佩佩着着宇文健转身,渐渐远去的身影,心里忽然又开始纠结了,是成全忠、孝还是义?她无从选择,是喜欢宇文健还是觉得对他有愧,误会他的用心良苦,已不愿去想了。她只知道她现在能跟他在一起一天就在一起一天,死也无憾!
“母后,该处理的事情,朕的处理完了,母后为何还要纠结在同一件事上?”宇文健不解的看着一向痛爱他的母亲,他只不过是宠爱一个女人而已,根本不能与国事谈为一体。
“你宠爱后妃,哀家是无权管,但你也要雨露均沾,不要独宠一个女人,那其他女人也是你的妃子,你将她们置于何地。”
“朕对其他女人不敢兴趣。”
“哎,你跟他一样是死脑筋,哀家给你说个很久的故事吧!”
出了王府后却见秋景一路趋行,宇文鑫只是在身后默默的追,全场没有一人说话,有的,只是女人的哭泣。
“秋儿。”
秋景好不容易停下,那滞足之地竟是当初他与她相识的那条道上。
二人似乎都有些伤感,若是往日可以重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爱上她。
也许,他会避开她。
风,悠悠的吹,吹落了满地的韶华,秋景扯嘴大笑,那形象似有些疯癫,笑道:“呵呵呵,他竟然成亲了,有妻子了”
宇文鑫本欲上前安抚,却突见她眼疾手快的抽出藏在袖中的匕首,那细眉皱起,让人心疼,“他成亲了,我为他付出这么多,他成亲了?你,你……都是你……”
秋景将匕首指向宇文鑫的心脏,满眼皆是怨恨,彷徨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伤害他?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不愿成全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将她许配给他?我哪不好了?哪?哦,对……我不好,我应该去死。全世界都不抛弃我了。不是吗?”
她的声音渐渐沉了下来,匕首已被她架在自己的脖间,宇文鑫一怔,他从未想过原来她还是那么爱他。
“秋儿,不要。”
他大声劝阻,秋景只是蜷缩身子哭泣,那泪水中全是她的不甘,她的绝望。
渐渐的,匕首从她的指尖滑落,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仅仅一刻,她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他成亲了,他爱的人不是我了”她一直在小声轻喃,不知过了多久,她就这样沉沉地睡下,睡在宇文鑫的怀里,泪虽然还在流下,但嘴角却也是不住地带笑。
也许,命运就是如此,自己不爱的却想要自己好,爱的,却变了法的让自己伤心。
秋景睡着后宇文鑫便将她径直抱回了王府,且不说那儿有一堆残局,就是要考虑怀里的人的身体,也要在这儿住宿一晚。
良久,秋景睁开疲惫的双眼,本以为自己看到的会是伏案熟睡的宇文鑫,岂料,映入眼眶的第一张脸竟是宇文温那张十恶不赦的面孔。
“你还来这做什么?”秋景皱眉不悦,从她的语气里明显能听出一种不奈烦的厌恶之气。
宇文温垂头,不像是刚拜完堂的新郎,倒像是一个与妻子分离却满是不舍的失落男人,“秋儿,你听我解释。”
“解释,如何解释?你如此一身新郎服饰你居然说要和我解释?”秋景抬眸打量了他一眼,一身红袍虽然英俊,却也刺痛她的眼。
文宇温沉默不语,却见她轻盈踱步进入屋中大堂,这儿的摆设虽没有多大的变动,她却始终无法找到曾经的感觉。
曾经,她以为这儿是家,其实,这儿是地狱。
“这些东西在你走后再未变过。”文宇温忽的开口,只觉得自己心脏怦怦直跳,好像下一秒它就要跳出来痛哭似的。好在,他忍住了。
“这儿变了。变得是如此的陌生。”秋景转身目视着宇文温的双眼,那目光似有阵阵寒意,“这儿早就不是我的家了,而是闵小姐的家。”
顿时时间好像被冻结,一行清泪从她的脸颊流下,那么煽情,那么微微动人。
“秋儿,我……”宇文温支支吾吾地才挤出几个字,若不是因为自己的大仇未报,他怕是会疯了似的抢回她。
“够了。我不想再听。”秋景忍不住地发怒,转身,将自己腰间的环带扯开,露出翠白的香肩,“这莫不就是你想要的?你这种人想要的不就是我的?”
“不是的,秋儿,在你未嫁我之前,我是不会动你的清白之身的。”宇文温心中虽有抑不住的兽性,却还是口是心非道。
不过秋景却是再也承受不住这屈辱,蹲下身来又是放肆大哭,道:“滚!给我滚!”
若不是他送她入宫,她怎会失去她的清白之身,她怎会在大牢里任人欺辱,还染上风寒九死一生。可他从未来看过。可她却是靠着对他的爱在一夜之间就醒了过来。可醒后却是看着他红装素裹,喜气洋洋的与他人成亲。如此下来,情早已没了。
宇文温也实在拧不过,又怕倒时宇文鑫进来误会了什么,却是出去了。
岂料他前脚刚走,后脚便见他进了房门。不用说,也便知宇文鑫看到那种场景是如何的心怀质疑的了。
宇文鑫扯扯嘴角,放出一个苦涩的笑,“你走吧,不用跟着朕回宫了。”
“我……”秋景已然吃惊的说不出话来,他要赶自己走?那自己该去哪?
文宇鑫没再说话,只是轻轻将秋景横放在床榻之上便欲转身离开。
“为什么赶我走?”秋景立刻扯住他的衣角,语气中尽是悲伤无奈,“你走了,我去谁那?你想让我饿死吗?亦或者,让我堕入青楼?”
“对不起,可你应该明白,若是你不走,那朝廷大臣定会逼朕杀了你。”宇文鑫低着头道。
恍然,秋景不觉的松开双手,她确实不应该连累他,可若是死便能和他在一起的话,她也是愿意的。
“离开朕后,你可以嫁给他做王妃,从此再没有其他妃子与你争宠,有的只是一个绝色的王妃。”
宇文鑫的话无疑刺痛了秋景的神经末梢,她看着那个威风却又万般无奈的背影,心中不舍也只能放手,“既然你不想我连累你,那我便走就是了,只是……我想对陛下说一句话。”
“你说。”
“此生,宇文温已成为我的旧爱,也不过是情窦初开时的笑话罢了,可陛下的悉心照料却让秋儿情根深种,无论陛下信否,秋儿心中只有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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