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十分郁闷的黄婷婷一出‘门’便听到东街那边传来喜庆的乐声和鞭炮声,她也拉着小桃前去看看有什么喜事。
却见后府挂着大红灯笼的,还有一些京城里的院外和达官贵人前来祝贺,此时此刻的她,心已经凉了半截。后府在办喜事,他还是将她娶进来了,那么,他如何安置她这个未婚妻。
小桃此刻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她。只是默默的陪在她的身边。
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中的黄婷婷,看见一脸愁容的父亲和‘奶’‘奶’,她的眼泪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老夫人总是唉声叹气的,心疼孙‘女’还没进‘门’就被欺负了。
“老爷,老夫人,求你为小姐做主,未来姑爷根本不将小姐放在眼内。”小桃跪在地上,眼泪汪汪的看着老夫人。
都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了,能怎么样?黄员外更是一脸的无奈,“‘女’儿呀!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他只是纳妾而已,正妻还是你呀!以后你嫁过去,还要跟他过日子的,难不成现在闹僵不成?”
听了这句话,黄婷婷哭得更厉害了,“爹,‘奶’‘奶’,我不稀罕做他的正妻。我想静一静,今晚不用叫我出来吃晚饭了。”
小桃只能从地上站起来,快步跟上黄婷婷的脚步。
躲在房间里的黄婷婷,埋头苦哭,让被关在‘门’外的小桃担心不已。
“小姐,你开开‘门’,让奴婢进去陪着你好吗?”不断敲‘门’的小桃苦苦哀求着让她进去,可是里面的人根本就没听见一样。
片刻后,里面没有了任何声音,小桃不断敲‘门’和叫喊,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单点反应。
“小姐,你千万满别做傻事,这样为了个男人做傻事,真的不值得?她只是个小妾,小妾而已,小姐,你开开‘门’,让奴婢进去,好吗?”
而黄婷婷也想得很清楚,常无忌有句话还是说到她的心坎去,苦守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长痛不如短痛,早早将它了结,免得给自己徒增烦恼。
放下手中的‘毛’笔,反反复复将信上要说的话看了好几遍,确定没有任何‘毛’病后便将信装入而来信封。直到信封上写着后景天亲启几个字后,她的心似呼轻松了不少。
房‘门’突然打开,小桃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看到她家小姐完好无缺的站在她跟前,兴奋的说道:“小姐,奴婢还以为你会想不开,去做傻事了。”
双眼红肿的黄婷婷‘抽’了一下鼻子说道:“我没有那么脆弱,剪不断理还‘乱’,走了我们去剪断它。”
还以为她家小姐要去剪断后景天的子孙根,小桃脸‘色’大变说道:“小姐,万万不可,故意伤害他人身体,是要被判刑的呀!何况,后府在京城的势力是不容小看的,要是我们得罪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想到哪里去了笨丫头。他已经找到自己心爱的人去守护,要是我嫁过去,也是一个多余的人,长痛不如短痛,早早了结这段不属于我的感情,说不定对于大家来说是个最好的结局。”
吓得小桃一颗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原来是她虚惊一场。
来到后府的‘门’前,黄婷婷没有打算进去,只是让守在‘门’外的家丁将信‘交’到后景天的手上。
小登科之日的后景天,他终于可以娶到心爱的‘女’子,即使他父亲不同意,但还是将婚礼风风光光的办了。
想着黄府那边不好‘交’代,后老爷的脸‘色’从早上到现在都是板着一张脸,到了新娘子敬茶的时候,后老爷始终不肯喝她的那杯茶,大夫人一脸尴尬的说道:“老爷,你就赏个脸,喝了吧!看满堂的宾客还在看着呢!”
勉为其难的后老爷一口将孟雪燕递过来的茶喝掉。
此时家丁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将信‘交’给了后景天。
信封上,后景天亲启那几个娟秀的字体非常醒目,让他的眉头紧皱着,一股不好的预感迎面扑来。
他拆开信封,当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候,他立刻将信‘揉’成了一团,然后放进了衣袖里。
这个死丫头竟然敢些退婚书给他,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睡不着的黄婷婷,带着小桃在京城的夜市中漫无目的的走着。
后府的二少爷纳小妾,‘洞’房‘花’烛夜,笑声阵阵传出,在这安静的夜空之中显得格外的响亮。
“小桃是谁笑的那么大声!”
小桃侧着耳朵细细听了听,回答道:“小姐,是二少爷和紫烟。”
“哦?”黄婷婷叹了口气,心里像针扎的一样难受,她原来不知不觉走到东巷,身处后府的后‘门’,可能心里还有着一丝的牵挂吧!
夜空中月亮明朗,散发出淡淡光辉。
她觉得心里像压了一块巨石一样,堵的‘胸’口喘不过起来,想想这些日子,她直觉的满腹委屈。
她更不曾想到自己竟然爱上了后景天,可他似乎根本不爱她,爱上一个人,而他又不爱你,是一件多么卑微的事情。
笑声渐渐的小了下去,看来,他们是入睡了。
黄婷婷想着想着泪水就从眼中滚落了下来,大颗大颗的落在‘胸’前,打湿了衣襟。
“由来只为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你是在伤心吗?”一个清朗带着质感的声音传来。
“谁?”黄婷婷听到声音,赶忙收了眼泪,借着暗淡的亮光放眼四周也没有看到人影。“是谁在说话?出来吧!”
从树上呼啦啦的跳下一个黑衣人来,背对着黄婷婷,把她吓了一跳!
“你是谁?大半夜的,神神秘秘,跟着我干什么?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黄婷婷有些害怕,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两只手紧攥着着衣袖!她不认识眼前的人,她敢肯定绝对不是他大哥。
“呵呵,你那么快就忘记我了?”黑衣人笑了两声,转过身来,银‘色’的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冷的光辉。
是如此熟悉的声音,是他?“是你!我今天心情不好,你怎么又跟来了?”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跟着出来,开解一下你!”常无忌嘴角一勾,一抹微笑出现。黄婷婷满心的好奇,连忙问道:“穿成这样,神神秘秘的,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还没告诉我呢?”即使平日里,他跟着她,也不会穿成这样,哼,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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